但是這個上古仙庭消失之後，就縱橫天地之間的魔尼，絕對掌握了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那些天地秘辛。
要是以賈蓉以前的脾氣，魔尼這個時候早已經死了。
越是在這個世界生存，越是了解這個世界，賈蓉越是感覺，這個世界太過詭秘，存在很多不合理。
之前說過，真神境界，就可以離開這方天地。
但是事實上，賈蓉比所謂真神強大，秦可卿都已經比所謂真神強大不知多少，依舊還是沒有離開這方世界的能力。
魔尼，留下來有用。
這個世界有大秘密，賈蓉想要了解這個秘密，那就不是一味的殺戮，就可以知曉真相。
就比如警幻，當她不想要賈蓉找到她的時候，這幾年賈蓉怎麼都找不到警幻...天地不斷變化，所謂仙界都快不存在了，警幻還是沒有出現...
警幻身上，絕對有大秘密。
警幻強大的秘密，甚至是上古的秘密。
更有甚者，接下來天地之間將要發生的事情，警幻或許都會知曉。
“當真？”
當賈蓉說出不殺她的時候，魔尼有些意外，有些難以置信：“我是魔...”
“你是魔，我也非是正道。”
賈蓉嗤笑一聲：“你要是魔，我又為何？魔與佛又是誰的定義，誰又知道，魔就是霍亂世間之人？佛就是庇佑世間之人？”
魔尼有些迷茫。
秦可卿三女也是陷入沉思。
何為魔？
何為佛？
在這紅塵之中，神仙沒見到，佛魔沒見到，但是滾滾紅塵之中，佛門子弟見到的不少。
他們心中隻有所謂的佛，為了這個所謂的佛，他們成了世間，最會斂財的一群人。
“你說的很對！”
魔尼滿臉感激：“誰規定的我就是魔？誰又規定的，廟宇之中的就是佛？”
“跟我回去。”
賈蓉意念一動，返回自家的院子。
魔尼也很快跟了過來，賈蓉離開那一刹那，魔尼就感覺到，壓在自己身上的那可怕的力量消失了，她浩瀚的無邊法力重新歸來。
現在，法力滾滾，依舊難以讓她有多少安全感。
“我有很多問題要問你。”
賈蓉隨意坐在一旁：“我不問你過往，你的過往究竟是好是壞與我無關。我不問你未來，你的未來究竟如何，也與我無關...”
魔尼有些意外。
天下之人無不是內心有一顆正義之心，本能認為自己就是正義一方。
從來不會有人喊著 ：我就是反派，我就是魔頭...
到了賈蓉這裏，賈蓉毫不避諱的說自己並非正道。
看出了魔尼的疑惑，賈蓉笑問道:“他們稱你為魔，是敬怕你，還是輕蔑你，要殺你？”
魔尼愣了愣神，曾經她也是正道一份子，但是有一天，她一念突破自己的境界，竟然被人稱之為魔。
她是強大的，誰敢殺她？
但是背地裏，不知多少人要殺她！
特別是最近，她一旦回到仙界，就是被追殺，迫不得已來到了凡俗世界。
自己稱自己不是正道，這賈蓉是狂妄自大，以為可以對抗整個仙界？
還是...有這種睥睨天地的力量？
或許，賈蓉就是有這種底氣。
無論哪一種，都是一種氣魄。
而她，沒有。
不等魔尼回答，賈蓉繼續問她：“我本是凡俗俗子，本是人間富貴王爺，我本對得起天地，對得起良心，但是...”
賈蓉深色凜然起來：“有人要害死我夫妻！我為正道，他們就是邪魔外道，我為魔道，他們就是正道，我們已經不死不休，最終誰為正道...勝者定下正邪之名。”
“魔尼，我想要知曉上古秘密，你能給我答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