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件衣服洗的都快反光了,我也用不著怎麼洗,噴點水上去就可以啦,一下子就幹,也不會起皺,我可是很守信用的。”林清遠隨意的答道。
“額~!”隊長被噎了一下,心想“這也算洗啊。”接著問道:“那你剛剛說的那些是……也不怕他回來揍你”
“哦~那個我一點都不擔心,你忘啦?輸錢的不當當隻有我一個,我估計他們現在在放風箏了。”“放風箏??”
遠處開闊地裏一輛奔馳的越野車上一群穿著軍裝的家夥,不斷的揮舞著手上的衣服。“鮮魚湯我們在衣服的裏邊簽名沒問題吧。寫在裏麵也沒人看見,這也多麼的體現出咱們的友情啊。”一個很瘦的人手裏不停的揮舞著練習用毛筆大聲喊道。
“你……你們……這群……沒人性的……混蛋,快……快把衣服,還……還……還給我。”跑到上氣不接下氣的鮮於堂,隻能徒勞的追著汽車嘴裏也在斷斷續續的咒罵著。
“誰叫你贏我們那麼多錢,讓你適可而止留點顏麵好相見又不肯。叫你裝B,我現在就治你個裝B的,我用你衣服擦了,你拿我怎麼著。”明顯身高過180的北方漢子,拿起一件衣服去擦自己的臉剛毅的汗臉,讓不遠處的鮮於堂追的更歡了。(寫到這裏俺有罪惡的快感,罪過罪過。)
怪不得林清遠從剛才到現在都是囂張無比,原來是有恃無恐。想通這一節的隊長同時也想起了剛才林清遠說的話裏有提到‘我們’而不是‘我’,也產生了一個疑惑道:“那你在這裏也不會是個巧合吧。”
林清遠開心的笑道:“當然不是,是前麵的老鷹發現你們後,我出來當誘餌的。”
隊長大汗,“輸錢的賭徒真可怕啊!看來還是少賭為妙。”心裏不斷告誡自己遠離賭博,帶著林清遠回到了營地,看著隻剩下炊事員的部隊,心裏苦笑不已,向胖胖的炊事員問道:“其他人呢?”
“報告隊長,除了輸錢的幾個,其他人跟著去看熱鬧了。”炊事員敬了個軍禮回道。
“哦~!小李那你怎麼不去?”隊長發現今天的問題挺多的。“他們說看完熱鬧後要吃飯,不讓我去。”小李委屈的答道。
“胡鬧!!他們連家都不要了嗎!要是這裏被敵人偷襲了怎麼辦!”隊長氣憤的大聲道。
胖胖的炊事員小李擠了擠肥臉,像是在打眼色,有些緊張道:“報告隊長,他們說有清遠和老鷹在不怕。”
劉少東轉過身望向身後的林清遠。“隊長!耶~~哎喲!”林清遠驕傲的比了個V被隊長給了個暴栗,隊長劉少東沒好氣的道:“耶你個頭啊耶。就算有你們也不行!雖然隔了不遠,但跑回來也是要花時間的,況且這件事傳出去了影響不好,我們也會被笑話沒有紀律,要是讓上麵的人知道咱們都得記大過。”越說嚴肅越說越嚴重的話語,讓林清遠和小李有些無地自容,一臉慚愧。其實劉少東也知道的確有林清遠和老鷹在的營地是非常安全的,他們也是因為每天經曆不斷地暴力事件,需要輕鬆一下自己緊繃的神經,但是此風不可以長,要嚴厲打擊。不過劉少東自己也被自己的話嚇出冷汗,“後果不是普通的嚴重啊!自己能想出這麼像領導的話真是不容易啊。”隊長有些意淫的想到。
這時偵察員老鷹回來了,老鷹真名叫‘許騖遠’,廣東人士跟炊事員小李同鄉,長相平凡,平時是個悶葫蘆,23、4歲。(他不是主角,主角是林清遠。)他向劉少東行玩禮打完報告後直接要了份食物就自己吃去了。
林清遠則是去麵壁,等到鮮於堂他們回來才有得吃,罪責是未帶武器擅離職守。
(第一次寫書,有些殘缺點我會盡量改希望大家包涵。由於不習慣寫書所以請對新人支持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