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上課,出乎意料的,陸夕年見到了肖白畫。
“陸同學,我有事想和你說!可以出來一下嗎?”肖白畫拉著臉看她,眼裏寫滿了不高興。
陸夕年把視線從書本挪開,涼涼的掃了她一眼,“不可以!我很忙!”
肖白畫一聽,更不高興了,伸手就要去拉她,“你跟我出來!”
陸夕年側身躲開她的手,麵上布滿不悅,“肖同學,我最討厭別人對我動手動腳,還是說,你也想嚐嚐我的斷子絕孫腳?”
雖然是下課,可待在教室裏的同學並不少,加之兩人鬧的動靜也不小,一時間竟吸引了眾多好奇目光。
“既然你今天來找我,那也就是說,你相好,被我踢得半身不遂咯!”陸夕年以書遮口,挑眉嘲諷的看著肖白畫。
“陸夕年!”被激怒的肖白畫不由拔高音量叫嚷道,“我以為你是個善良的女孩子!你怎麼可以這麼惡毒?讓你失望了,寒他什麼事都沒有!什麼事都沒有!他好得很!”
這話說得,簡直就是欲蓋彌彰。
陸夕年也不打算再和她囉嗦下去,張嘴就要趕人,“肖同學,我還要忙!勞駕能讓開嗎?你的聲音——很吵!”
這女主角敢情也是個公主病晚期,男主角不過就是寵了她幾天,這都要上天了!還真以為所有人都要聽她的話不成,真是有病!
可惜陸夕年忘了一句話,用來形容所有小白花女主的,叫做‘白到深處自然黑!’
放學時,肖白畫在校門口再一次攔住她。
Allen變態有事要忙,所以一直以來他們都是最後走的,因為Allen變態不喜歡在家處理學生的作業。
故陸夕年就在校門口等他。
肖白畫大概是摸清了兩人的相處模式,才敢堂而皇之的帶人來圍堵她。
“陸同學,我的要求不高,隻要你給寒道歉,我就不再追究你的過錯!”身穿白裙,耳插白百合的肖白畫整個人在夕陽的照耀下顯得十分絕美動人。
提著書包靠在校門口的陸夕年對她投以鄙夷視線,“肖白畫,你腦子有病吧!你男人自己上門找揍,憑什麼要我道歉!”
“你打人了,就是你不對!寒他隻是想幫我出氣!你不該下手這麼狠!”肖白畫上前幾步,一把抓住她的手肘,雙眸泛著晶瑩的淚花。
“如果寒他真的有什麼三長兩短,那我這一輩子,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聽了這話,陸夕年頓時斯巴達了。
“······肖白畫,有病要治!你原不原諒我對我來說沒差,我又不需要你的原諒!還有,我說過的吧,我討厭別人對我動手動腳,所以,放手!”
“我不!你要去給寒道歉,不然我絕對不會放開你!”肖白畫雙手死死鉗住陸夕年的手腰,臉上滿是倔強。
陸夕年真要被她的腦殘不要臉給氣笑了。
“放手!否則我可不管你是不是女的,該踢的照樣會踢!”
話落,陸夕年就感覺脖子一涼,駭人的血色從脖頸處噴發而出,染紅了一臉驚駭的肖白畫身上的白裙。
馬勒戈壁!和小白花女主糾纏太久,都忘了還有其他人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