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做?”肖白畫扭頭,驚懼的看著一旁手持血刀的黑衣保鏢尖聲質問。
“這是老板的要求!”黑衣保鏢把血刀往地上一扔,施施然的拖著肖白畫和其他保鏢離開現場。
恍惚間,陸夕年似乎聽到了肖白畫和黑衣人的說話聲。
“我們不能把陸同學丟在那裏,要送她去醫院!”
“老板讓她死,她就必須死!”
“不可以!這是犯法的!”
“沒人會知道我們來過這兒!”
······
金融學校所處的位置較為偏僻,除了學生,平常人很少到這邊來。然而今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門口保安科那邊竟然沒有人,且監控器也壞了。
Allen變態在辦公室裏處理作業時隻覺得他今天整個人好像都很不對,內心深處有個聲音在說,很迫切的,讓他想立刻見到那個叫做花眠的女孩。
可是不行!和眠眠在一起的時候,他喜歡把全身心都放到眠眠身上,不用煩惱要批改作業的事。
所以直至Allen變態處理好作業下樓接人時,看到的就是那樣一幅場景。
穿著鮮豔衣裳,本該笑容明媚的迎接他的人,現在卻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校門口的水泥地麵上,淺黃色的上衣被鮮血染成紅色,隱隱有幹涸的跡象。
Allen變態顫抖著,緩緩走近已經沒了呼吸的少女,麵上笑得溫柔和善。
“眠眠,醒醒,我們該回家了!”他說著,輕輕蹲下身去,伸手,小心再小心的推了推漸漸冰冷的屍體。
“眠眠,快起來!已經很晚了喲!我們得趕快回家煮飯!”他笑著,湛藍的眼眸隱隱浮現出幾分難過與無措。
校外轉角處
“叮~經檢測,前方已故少女身上殘留的波動與學生十分相像!”
西裝皮革的年輕男人雙腿手臂交叉,以一個慵懶卻優雅的姿勢靠在牆上,目不斜視的看著蹲在校門口的變態。
“我有預感,第一次任務,我們應該很快就能完成!”識海裏的稚嫩童音輕聲說著,又微微流露出幾分悲憫,“那個人,也真是可憐!”
“······大概吧!”年輕男人站直身子,轉身朝巷子深處走去。
慕花眠從傳送艙裏出來的時候,楚悅楚想等人正在拿紙擦淚,望著她的傳送艙,一個個哭得難以自拔。
“棉花,你這個壞女孩!”楚悅一邊抽噎一邊控訴。
莫名其妙被控訴了的慕花眠:“······”她對她們做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