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後。
身上的傷有金瘡藥治療,雖還未好全,卻是比她穿過來的那晚好多了!至少,沒那麼疼了!
按照皇帝的意思,儀安和另外兩名暗衛被分配到本文男主,本朝唯一一個異性王,蔚繆輕身邊。
如果儀安真是皇家暗衛,那她或許會老老實實的待在蔚王府裏刷男主的好感,破壞主線劇情,可惜她不是!
所以,誰都沒有想到,被暗衛頭領免去監視的儀安會在進府第一天就找上蔚王府的主人。
雖說是半夜翻牆,可儀安一點都不客氣,闖進房後大大咧咧的把外室的燈點亮,隔著屏風衝側躺在床上的男子福了福身。
“王爺萬安!深夜來擾還請包涵!”
隔著屏風,儀安看不到裏麵人的模樣,隻聽得一道縹緲若風的嗓音在耳邊響起。
“無妨!姑娘來此所為何事?”
儀安彎腰雙膝下跪,麵上端得坦然,“我想與王爺合作!隻一事,還請王爺聽我一言!”
悉悉索索的聲音響起,裏麵的男子似是翻了個身,語氣依舊淡然,“我與姑娘素不相識,談合作,未免太早了些!”
儀安以頭搶地,朝他重重的磕了三下頭。
“奴婢儀安,乃是錦硯公子安放在皇帝身邊的暗樁!奴婢知曉,我家公子與王爺乃是患難之交,王爺若不信,可親口去問問我家公子!”
“與我何幹?”男子繞過屏風走至外室,見她低垂著頭,身上穿著緊身黑衣,眉毛輕挑。
“抬起頭來!”
儀安聞言抬頭,與蔚繆輕對視,“奴婢所言句句屬實!”
蔚繆輕將她上上下下打量了遍,模樣還算精致,隻是在美人遍地的京都卻是不怎麼夠看,不過,她那雙眼睛倒是撐得起出彩二字。
但那幅容貌,卻讓他莫名感到熟悉。
這是為什麼呢?
蔚繆輕眼中的繁雜情緒浮浮沉沉,最終歸為一片沉寂。
“你憑什麼認為,本王會答應你的要求?”
儀安眨了眨眼,微微泛著水光的杏眼在燭光的照耀下顯得異常妖豔與,明媚。
“就憑奴婢,不是一個普通的暗衛!”
······
“把老底暴露給男主,這樣合適嗎?”
儀安拍了拍衣裳,把身上的浮塵抖掉,一襲綠衣更襯得她稚嫩嬌小。
從今天開始,她就是蔚王爺的侍女,這個身份隻是暫時的!
“與人談合作,要拿出足夠的誠意來!”
說罷,抬步穿過抄手遊廊,朝自己目前的上司,蔚繆輕的院子走去。
心裏有一丟丟後悔,天還沒亮就要起床伺候人什麼的真是夠了!她想睡覺!
“王爺,該起了!”儀安站在房門外,恭恭敬敬的低垂著頭捧著臉盆,喊男主起床。
“咳,咳咳,進來!”
儀安推門而入,把臉盆放到床尾洗漱的地方,伺候男主起床刷牙洗臉後穿衣服。
儀安從沒給人穿過衣服,好在男子服飾並不是很複雜,稍微浪費了點時間,還是幫男主把衣服穿得整整齊齊。
蔚繆輕垂眸盯著她頭頂的發旋,冷不丁出聲道,“第一次伺候人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