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警察把那些極品親戚從白家攆走後,恢複原先偌大的客廳頓時沉寂下來。
黑衣男人把茶杯往玻璃茶桌上一放,放平交疊的雙腿,起身,抬頭注視二樓的慕花眠。
黑衣男人生了一副極好的麵容,銳利的劍眉,水光瀲灩的桃花眼隱藏在纖長如扇的睫毛下,
鼻梁高挺,嘴唇卻沒有一絲血色,配合著那白皙的皮膚,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尤為蒼白。
然而,長得這麼好看的一個人,此刻看著她的眼神卻顯得極為淡漠,整張臉像是患了肌肉僵硬症般——麵癱!
想此,慕花眠覺得自己的頭更暈了。
隻是暈歸暈,該做的事還是得做。
“是你救了我嗎?多謝!”慕花眠搭著欄杆扶手慢慢下樓。
黑衣男人倏地截住她的話頭,反詢問道,本應嫵媚的桃花眼此刻一片冷漠。
“對於白父白母及其兄長被殺一事,你有什麼看法?”
“誒?看法嗎?我覺得應該是有預謀的殺人案件,而且,有很大可能是衝著白哥哥去的,據白母臨終前留下的那幾個字來看。”
“白翩芊的母親是很疼愛她,而她甚至比白哥哥要受寵!但,白母平日並不會叫白翩芊女兒,通常都是叫兒,然而,白母臨終前留下的死亡訊息卻是······”
‘女兒,快跑!’
“一個做母親的,就算再怎麼偏心,也不可能會這樣區別對待自己的兩個孩子吧?更何況,還都是自己親生的!”
“所以,很明顯,白母留下這個訊息的原因是——她知道白哥哥已經被人殺了!這也就是我為什麼會說凶手是衝著白哥哥去的原因。”
“那麼,凶手是誰?”
慕花眠摸了摸下巴,低頭深思。
“應該是認識白哥哥的人,可能是他的男性朋友!白哥哥是當警察的,戰鬥力肯定不低,但法醫那邊出來的屍檢報告卻是屍體卻沒有一點反抗痕跡。所以,能悄無聲息的殺了白哥哥讓他來不及反抗的,除了相熟的男性朋友,應該就沒其他人了。”
“白翩芊那段時間在外省演出什麼都不知道,白哥哥的朋友找他出去玩,臨走前也和白父白母說了他要去哪。而白哥哥被人殺了以後,因為白父白母知道找白哥哥出去的人是誰,凶手害怕自己會被抓起來,就來到白家殺了白父白母。”
“這隻是你的假設,沒有證據,一切都不成立!”黑衣男人抱臂漠然反駁。
“這個假設是挺粗糙的!”慕花眠撓頭訕笑附和。
花栗:“······你已經蠢到讓我無法直視了!”
“但是!”話鋒一轉,慕花眠的語氣驟然變得犀利起來。
“如果連我自己都不能相信我自己,那我又何必做出這個假設?直接說是黑幫尋仇那不是更好?”
花栗:“······這是校園網遊寵文,不是與黑道份子鬥智鬥蠢的武打片!”
慕花眠:“······所以,你知道真相?”
被花栗這麼一說,慕花眠的氣勢不由弱了幾分。
“不知道!隻是就你所講的來看,或許可以從白翩芊的兄長朋友那邊入手。”黑衣男人垂下雙手,走至樓梯口,朝她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