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差幾厘米,就挨到安老太太身子了。
她沒料到堂溪梨突然動手,驚得臉都白了,心髒更是驟停了一下,而後劇烈地跳動起來,“你……你…瘋子…”
堂溪梨看她唇都在抖,漫不經心地笑了笑,“隻是警告一下安老夫人,若下次再敢對我母親出言不遜,那麼這把椅子,就會砸到你身上,不想死就管好自己的嘴,懂了麼?”
她說完一招手,保鏢又為她拿來一把椅子,讓她坐下。
一旁,安明赫的弟弟,安老爺子的次子,安明輝看不下去了。
拍案而起,“安無……堂溪梨,你就說你什麼意思?為什麼要劫走安氏的貨?”
堂溪梨瞥向他,見他一身西裝革履,質問她的同時,他的手,揣進了西裝兜裏。
似在操控著什麼。
堂溪梨了然一笑,否認道:“安明輝先生,你在胡說什麼?什麼貨?我怎麼聽不懂?”
“你怎麼不懂?就是你搶走的,別不承認。”安明輝的妻子錢夢,斬釘截鐵道。
安老爺子的長女,安照君也開口,聲音柔柔的,一副推心置腹的做派。
“小梨啊,我們知道你心中有氣,對你爸爸不滿,所以才劫走安氏的原材料。
但是小梨,這是犯法的,不是鬧著玩兒的,聽姑姑的話,別再鬧了,告訴我們原材料在哪兒好不好?”
安照君的丈夫王帆,跟著勸:“小梨,你爸爸這些年確實對你疏於管教,虧欠了你,姑父答應你,隻要你告訴我們原材料在哪兒,我們就讓你爸給你安氏股份。”
“對。”安老爺子最小的女兒安弦月附和,“隻要你告訴我們那批貨在哪裏,我們就監督你爸爸給你安氏股份。”
聽著他們極具引導性,但又充滿誘惑的話語,堂溪梨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緘口不語。
沒有得到她的回應,安弦月推了推安明赫,“大哥,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你表個態啊。”
安明赫看了她一眼,又看向堂溪梨,深吸了好幾口氣,像是妥協了般,又像是意識到自己這個父親的不稱職。
他軟了語氣,很愧疚道:,“小梨,隻要你肯把那批貨藏匿之地說出來,爸爸就給你安家股份!以後會竭盡全力補償你。”
堂溪梨似笑非笑地看著一幫老家夥們表演,等他們台詞都說完,她才慢條斯理張口,仍是否認,“安先生,我還是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能說清楚點兒嗎?什麼貨?”
看著她茫然無辜的模樣,安家人錯愕了下,難道……真的不是她?
畢竟,他們也隻是聽匿名人一說,沒有證據證明就是她。
最主要的是,潛意識裏,他們還是不太相信堂溪梨會有這樣的本事,可以在異國他鄉隻手遮天,淩駕於律法之上。
可是看著堂溪梨身邊那些保鏢,以及她身上那種掌控一切的鬆弛感,他們不得不相信,安家真的出了一號逆天人物。
可惜的是,不能為他們所用。
那麼,必須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