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6章 樹立公眾形象術 (2)(1 / 2)

讀書不二:一書未點完,斷不看他書。東翻西閱,徙徇外為人。每日以十葉為率。

讀史:丙申購廿三史。大人曰:“爾借錢買書,吾不憚極力為爾彌縫。爾能圈點一遍,則不負我矣。”嗣後每日點十葉,間斷不孝。

謹言:刻刻留心,是功夫第一。

養氣:氣藏丹田,無不可對人言之事。

保身:十月廿二奉大人手諭曰:“節勞、節欲、節飲食。”時時當作養病。

日知所亡:每日記《茶餘偶談》二則。有求深意是徇人。

月無忘所能:每月作詩文數首,以驗積理之多寡,養氣之盛否。不可一味耽著,最易溺心喪誌。

作字:早飯後作字半時,凡筆墨應酬,當作自己課程。凡事不可待明日,愈積愈難清,

夜不出門:曠功疲神,切戒切戒。

樹立寧靜心理形象

靜是領導者需要修煉培養的領導力因素,而忿則是領導者需要摒棄去除的不良因素。領導者思考問題、決策問題、處理問題,需要一個安靜的心境。特別是麵臨一些重大問題,一些緊急、突發性事件,更需要靜。有靜的環境讓領導者靜靜地思考,那是再好不過的;但是實際的情況是,領導者所處的環境往往是喧鬧、躁動,所謂樹欲靜而風不止,安靜的環境既不可得,就隻有求助於內心的寧靜。所以說,領導者追求的靜主要是內心的寧靜,是一種處變不驚的境界。忿滯是一種不好的心理因素,一旦產生,就可能喪失理智,不顧一切,甚至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曾國藩所要除去的就是心中的莫名的躁動與忿滯,追求的就是內心的寧靜與處變不驚的境界。

不知道什麼原因,有一段時間,曾國藩總是發脾氣,動輒發火,連他自己都感到莫名其妙。有時,與朋友說著說著,就不能抑製自己的感情,言語之間產生出忿滯的話語。有時因為下人不忠,侵蝕他家的錢項,憤憤不平,難以釋懷;有時為了一點很小的原因,大氣脾氣,不能自已;有時坐在馬車上,一個人也生著悶氣;拜訪朋友歸來,馬車夫不在車旁,要他等候,脾氣馬上生出。有時覺得自己發誓要改變的事情一件也沒有改變,也不自主地憤恨。發脾氣的時候,不僅自己無法平息下來,就是朋友在旁邊勸導,也沒有用。“予大發忿不可遏,有忘身及親之忿。雖經友人理諭,猶複肆口謾罵,比時絕無忌憚。”對於自己的莫可名狀的憤怒,他自己也感到失態,事後也覺得後悔,但總是控製不住。他分析原因,認為是“由‘忿’字伏根甚深,故有觸即發耳”。

樹堂昨夜雲,心中根子未盡,久必一發,發則救之無及矣。我自蓄此忿,僅自反數次,餘則但知尤人。本年立誌重新換一個人。才過兩天,便決裂至此,雖痛哭而悔,豈有及乎!真所謂與禽獸奚擇者矣。

為什麼在1841年到1843年間,曾國藩這麼容易發脾氣,產生憤怒之情呢?我以為根本的原因是他的情商EQ沒有錘煉到位,對自己不滿,對別人不滿,對事情不滿,難以控製自己的感情,難以理智待人待事待物。用曾國藩自己的話來說,就是“素有忿狠不顧氣習,偏於剛惡,既而自究所病隻是好動不好靜。”根源在於“不好靜”。

靜,在古人看來,是一種非常有價值、非常重要的領導力,甚至可以說是一種“聖王之道”。《管子?法禁》:“絕而定,靜而治,安而尊,舉錯而不變者,聖王之道也。”管子認為,領導者平靜就能處理好問題,國家就會得到治理,這是聖王治國之道。與曾國藩同時代、著名的理學家唐鑒海曾經教導曾國藩說:

最是“靜”字功夫要緊,大程子是三代後聖人,亦是“靜”字功夫足。王文成是“靜”字有功夫,所以他能不動心。若不靜,省身也密,見理也不明,都是浮的。總是要靜。曰:凡人皆有切身之病,剛惡柔惡,各有所偏,溺既深,動輒發見,須自己體察所溺之病,終身在此處克治。

在他看來,靜是很重要的。靜可以看清楚自身的毛病、修身的問題,哪怕是極其細密的問題,也可以看清;麵對棘手的事務需要處理,也能夠看清道理;每一個人總是有偏好、有愛憎、有剛柔,沉溺其中某一方麵,就可能導致錯誤。靜是治理他們的良方。這裏的靜其實就是情商EQ的中國式代名詞。曾國藩對“靜”字的認識也是很獨到的,他認為:“心靜則體察精,克治亦省力。”心靜就能夠體察事物的本質,發覺事物的精微;處理事情也能夠省力,即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因此他極其推崇“靜”字工夫好的人,而對自己的忿滯之情則給以嚴格的批評,認為這是“認賊作子”。

在靜的修養上,曾國藩主要從三個方麵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