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童歌這樣的表現有點兒摸不著頭腦,我甚至懷疑她剛才是不是在樓上聽到了什麼?
幽哥看到我出來之後,當即從車裏下來。
我走過去後,又一起回到車上。
對於當前的情況,幽哥也顯得有些頭痛。
“費曉還是太年輕了……這麼關鍵的時刻,怎麼就不知道照顧好孩子呢?”
“她隻想著給錢,怎麼會考慮這些?”我說。
“不過,這跟你的牽扯不大吧?”幽哥微笑說:“我感覺厲南是在針對費曉,並不是針對你。如果你跟費曉離婚的話,我覺得咱們是不是不用那麼著急?我們一著急的話,就會徹底陷入被動啊。”
厲南話音一落,便看到費曉一邊抹眼淚,一邊走向自己的車。
看到她那脆弱的模樣,我剛剛硬下來的心,當即又有些軟了。
她在這個世界上,已經無人可以依靠了。
她沒有了家人,也沒有任何可以信賴的朋友……
此刻,唯一的精神支柱費凡又被厲南抓了去,而我剛才又那麼猛烈的一陣數落。她的心情,怎麼可能好過?
忽然,童歌從角落裏衝了上去,費曉驚了一下,想要說什麼的時候,童歌直接坐上了她的車。
那刻,我便覺得童歌像是知道了我的身份。
可是,在我不確定的情況下,我也不敢問啊……
“看什麼呢?”幽哥說著,轉頭看過去,看到費曉開車離開之後,又歎了聲氣,說:“這個費曉……唉,跟你保持著婚姻關係還好,跟你離婚之後,怕是隻有被拿捏的份兒了。”
幽哥這麼說也是正常,畢竟,他不知道我是韓飛,更不知道厲南抓走的是我的孩子。
所以,我隻能找借口說:“這件事情必須要處理好,如果處理不好,費曉爆出我的那些婚姻黑料來,怕是我的名聲也會臭掉啊。”
“是啊……今天晚上厲南已經看清楚你是要插手管這件事兒了。後麵,他肯定會提更過分的條件。你還好,能抵抗住厲南的威脅,但是,怕隻怕費曉一個勁兒地妥協啊。”
“這件事情還是要從暗麵上著手,明麵上我們持續跟蹤著厲南,暗地裏我會調動我們的力量施加壓力。厲南這種手段,無異於自掘墳墓。”我說。
幽哥聽後,看向我的眼神當即嚴肅了很多,“唐總,你這是想要把厲南往死裏搞啊?”
“是他自己掘的墳墓……”我目光陰冷地說:“禍不及家人的道理都不顧,這個厲南真是想死了啊……”
想到費凡那麼小,再想到厲南這卑鄙的手段,這次必須要動用唐龍集團的最高資源來處理了。
“如果你想要利用警方之手來除掉厲南的話,我們就有必要找徐年盛談談了。”幽哥說:“徐年盛在南城警界的關係,你應該也知道吧?”
“我也是那麼想的。徐家在警界和法界的關係不是一般的強……這次厲南能想出這些辦法來,徐年盛在後麵可沒少使勁。”我說。
“我覺得最為關鍵的一點,還是你跟費曉離婚的事情啊……”幽哥很是委婉地說:“我們拿下老萬順是因為你跟費曉結婚,這次萬順被剝離,也是因為你跟費曉的離婚。成也離婚,敗也離婚啊。”
“好了……你最近就負責跟蹤著厲南,徐年盛那邊我會去找他談。”
“你放心吧……隻要厲南在南城,被我盯上後,他絕對跑不了。”幽哥說:“不過,您真不用太心急,厲南再狠也不會對一個小孩子下手。除非他真的不想活了。”
我聽後,沒有再說話,下車離開。
——
回家之後,又對保姆囑咐了幾句。
隻要她在家裏,外麵有保鏢守護著,是絕對沒有有問題。
想到老家的兩個孩子,感覺有必要把那兩個孩子接回來,同時,嫣月這兩天也是吵著想靖宇和靖彤了。
本來就撈不著出去玩,現在又少了兩個玩伴,嫣月的心情肯定不好。
看看時間還不到十點,便想要給徐年盛打電話。
可是,細細一想,這麼一找自己就被動了。
於是,直接給費雪打過了電話去。
最近我是聽說徐年盛也是在鬧離婚,隻是費雪一直拖著沒有跟他離。所以,如果利用費雪來找個突破口的話,倒是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