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長長的舒了口氣,悠哉悠哉的坐了下來。
警報解除了,她還好心情地翹起了二郎腿,很不雅觀地摳起了鼻SHI。
好一幅“不管風吹浪打,勝似閑庭信步……”興奮而又輕快的興致啊。
小靈看著這樣的場麵,不隻是暗暗吃驚,而是大大的吃了好幾驚呀。
這南山魔法學院真是藏龍臥虎,花和尚不動聲色,神不知鬼不覺地就將兩個逞強的好事者給辦了,辦得如此利索,讓你想罵人,沒法開口,讓你想打人,沒法動手,讓你想逃跑算了,可還是沒法行動呀。
有冤無冤,先一視同仁,懲戒了再說。
這也是同學們第一次,第一次看到一校之長懲罰學生,具體來說,應該算是罰站嗎?又不大貼切,應該算是表演,比較接近佑紙和兔紙,兩個人此時的情形。
讓大夥兒觀賞了大約五分鍾,也即意味著兔紙和佑紙休眠了大約五分鍾。
花和尚這才慢條施禮地,雙手擊掌“啪啪”兩聲,絕情花隨著他拍手的動作而飛入了空中,徘徊在佑紙和兔紙的上空,飛舞翩躚。
佑紙先於兔紙醒來,她的手抓依舊抓住兔紙的頭發,兔紙的頭離講台桌邊角隻有一個厘米了,但醒來後的佑紙,她猶豫了,抓住兔紙頭發的右手,竟然有些輕微的發抖。
突然醒過來的兔紙,望著眼睫毛處,被擴大了的講台桌邊角,那尖尖的利角如一把利刃,隻要再前進一步,她的額頭就算是雞蛋碰到頭石了,非得起老大一個包不可。
想想都可怕,額頭的冷汗冷不丁冒了出來,暴汗如雨。
擦擦汗水,她站了起來,還全身不時的打著寒顫,太驚魂了,有木有?
兩大美女從驚嚇中醒過來了,隻是呆呆地麵麵相覻,再也沒有了剛才的強悍,眼神顯得有些呆滯。
“怎麼樣?還要不要繼續?”花和尚摸了摸光頭,盯著佑紙,眼神犀利而通透,仿佛要將她看穿。
“不要了……”佑紙搖了搖頭,肯定地回答。
那麼,兔紙呢?
花和尚和所有的同學們,包括佑紙同學,也都看著兔紙,等著她的回答。
兔紙的目光仍然處於呆滯狀態,才從驚嚇中醒了過來,不明所以地望著花和尚,眼光撲朔迷離。
“怎麼樣?兔紙同學,還打不打?”花和尚招了招空中的絕情花,那內純白的絕情花,猶如一隻風箏,隨著他手的姿勢,而起伏跳躍,翻飛如蝶。
“打?”她仰麵看著飛舞的花朵,輕輕地問道:“不打?”
坐在最後一排的郎樂樂很想笑,這個老鄉的神情,如她剛才數頭發絲一樣的,很糾結。
打吧,老師在場,肯定是打不起來的,不打吧,顯得自己害怕了。
反正總之,打也是白打,那麼,就傲然答曰:“報告……”
“什麼?”絕情花已經回到了花和尚手中,他將之又套在了右手食指上,然後,目光灼熱地審視兔紙,鼻子哼道:“嗯?”
“我決定了……”兔紙抬起頭來,勇敢地直視花和尚,嘴角向上微翹,肯定地答道:“打。”
“好。”花和尚精神振奮,站在了講台上,拍拍手,叫大家安靜。
“現在……”花和尚將擴音器向上抬了抬,使得聲音能夠充分傳遞到每個同學的耳朵裏。
前排同學是聽到了佑紙和兔紙的回答,佑紙是膽怯了,可兔紙卻反而鬥誌昂揚了,她還想將打架進行到底。
他們就在想,花和尚會怎麼樣來處理此打架事件呢?
後麵的同學沒有聽清楚佑紙和兔紙的回答,但看現在花和尚的意思,他有話要說,所以,全都安靜了下來,靜靜地等待著……
“好,我不反對打架……”花和尚抬起了雙手,目光如炬地望著下麵黑鴉鴉的眾人,此言一出,眾皆驚愕不已。
居然還有這樣的老師,不反對學生打架?他把課堂紀律置於何地?他又如何能服眾呢?
郎樂樂比眾人更是驚駭到暈菜。
在眾人的議論紛紛聲中,花和尚又開口了。
他故意停頓了一下,將眾人的情緒調整到最高了,然後才緩緩說道:“但是,打架要打得有意義。”
此言一出,又將眾人給驚愕了,有木有?
打架還有意義嗎?
打架是武力,暴力,加不冷靜的表現,怎麼會有意義呢?
眾人你望著我,我望著你的,不知如何是好。
對?還是不對?
他們沒有了主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