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皇太女的小可憐(一)(2 / 2)

“唔……”

雲灼看向發出聲音的池墨,已經落地的腳動了動,這是踩疼他了?

看著池墨握緊的手,雲灼想果然踩疼他了。

宮女給雲灼披上厚厚的鬥篷,雲灼朝皇帝、皇後走去行禮說:“父皇母後!”

皇帝微微點頭示意。

皇後拉過雲灼的手摸了摸說:“春日寒氣重,要小心伺候著。”

皇帝率先坐上主位,丞相等一幹人依次落座,小一輩的隻能站著。

池墨站在不遠處目光沉沉,不知在想些什麼。

雲灼掃了眼皇帝身邊的人,腦子裏出現相應的信息。

除皇後外站的最近的是掌印太監魏野,頭發已經夾帶了絲絲灰白色,佝僂著身子看不清臉。

丞相岑柏一身月青色長袍,不像是過來打獵,臉上溝壑縱橫垂垂老矣,卻不減書生氣。

文官都是手不能提的白麵書生樣,武官以將軍武熊為例都是輕裝上陣,像是打獵的。

皇帝說了幾句,各家年輕一輩便騎上馬向林中走去。

雲灼的目光被高頭大馬給吸引,感覺以前輕易就能駕馭。

現在……好像忘了許多事情。

魏野眼尖,見雲灼盯著馬移不開眼,低聲詢問:“太女殿下可是想騎馬?”

雲灼雖然詫異,但還是點頭。

魏野低聲說:“奴才的幹兒子也是馭馬的好手,可讓他在一旁伺候太女殿下騎馬。”

雲灼眼睛亮了起來,看向坐在高位的皇帝。

皇帝皺眉說:“你身子不好,騎馬容易受風。”

雲灼不想放棄,便說:“共騎一匹讓他為我擋風,不會受涼的,父皇。”

皇帝有些遲疑。

岑柏出聲:“皇太女不可,豈能同閹人共乘。”

皇後也覺得不妥,剛想說話……

“父皇天下眾生都是父皇的子民,有何區別,父皇就依了兒臣這一次,父皇~”雲灼懇求著,記憶裏這個皇帝很吃這一套。

果然皇帝揮揮手說:“下不為例!”

雲灼聽罷起身,讓人領著去挑馬。

身後岑柏為首的文臣滔滔不絕講著。

這批馬看起來都差不多,就是毛色有點區別,也不知道怎麼挑……

“太女殿下,這匹母馬性情較為溫順。”

雲灼轉頭,看向不知何時站在自己身後的人說:“你就是他的幹兒子?”

池墨恭敬的的回答道:“奴才是新任提督池墨。”

雲灼不喜歡別人自稱奴才但也沒說什麼,隻是問:“你疼嗎?”

池墨微微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明所以。

雲灼皺眉這個反派不是很好溝通。

池墨見眼前的人麵色越發不好,連忙跪下說:“奴才不疼。”

雲灼摸著馬匹說:“既然不痛還不過來。”

池墨又跪在馬匹邊。

雲灼覺得頭疼,這個世界的人就這麼喜歡扮演板凳的角色嗎?他都不會痛嗎?

半響見雲灼沒有動靜,池墨抬頭詢問:“ 太女殿下?”

雲灼說:“ 我不會騎馬,踩著你也上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