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王不悔的聲音,韓冬梅拎著手弩打開了門。

看到門外的情景、她明顯吃了一驚,不過卻沒有說什麼。

“去再找點繩子來,把他們都綁上。”

王不悔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撿起小混混們帶來的尼龍繩和紮帶,開始綁人。

剛才他下手不算輕,但是也確實不算重。

打的都是穴道,力量也收了好幾分。

但是即使是這樣,也足夠這幾個小子渾身抽搐地難受上好一陣子了。

十分鍾以後,五個小混混全都被捆成了雙手抱頭的姿勢、在牆根蹲了一排。

王不悔這才搬了把椅子坐在他們麵前。

韓冬梅則揣著手弩出了門,準備去和村民一起把那幾個小丫頭送回家。

“行了,說說吧。來幹啥的,為啥要來,有沒有人指使你們?”

等到韓冬梅離開之後,王不悔才冷笑著開口。

“我建議你們最好合作一點,剛才點穴隻是輕的。我有的是辦法收拾你們。”

看到幾個小混混們都梗著脖子一言不發,王不悔臉上的笑容更甚。

等了一會、見還是沒人說話,他扭頭看向領頭的那個小混混。

“我知道你。”

王不悔微笑著說道。

“趙狗蛋是吧?今天去找李寡婦玩了嗎?”

原來這個領頭的小混混,赫然就是那天圍攻李寡婦的三人之一。

這三個人,一個是鎮上農具店老板的兒子,叫做趙振華、綽號老三。

另外一個就是這個趙狗蛋,也是趙家村的。

最後一個,則是趙富貴的遠房親戚劉大壯。

趙狗蛋一聽李寡婦三個字,頓時就愣了。

這事除了他們三個還有當事人李寡婦以外,隻有趙富貴和劉紅芳知道。

王不悔這麼一說,當場就把他給嚇了一大跳。

誰走漏的消息?

趙狗蛋晃了。

他和其他幾個小崽子不一樣,他今年可19了。

這事如果被捅到公家去,那可是重罪。

他沒有畜生保護法罩著,到時候判個十幾年那都屬於祖墳冒青煙了都。

“你、你說什麼?什麼李寡婦?我不認識!”

趙狗蛋終於開口了,他的第一反應就是狡辯。

“嗬嗬。”

王不悔冷笑一聲,拿出手機打開視頻、舉到了趙狗蛋的麵前。

他一看那畫麵,腦門子上冷汗當時就冒出來了。

“我、我們是付了錢的!我、我才不怕你!”

他聲色俱厲,開始狡辯。

付錢這一招,是趙富貴教給他們的。

這是他們最常用的手段之一。

隻要受害人不敢一口咬死自己是被迫的,那整件事的性質就變了。

從強變成賣,從重刑變成行政處罰。

對於他們這些gai溜子來說,行政處罰那還不就跟過家家一樣?

“哦,付了錢就可以了是吧?”

王不悔一聽,當時就樂了。

“那行。”

說著,他一伸手從旁邊的地上撿起一根金屬球棒來。

這玩意是這幾個小混混帶來的。

王不悔拿著球棒顛了顛、滿意地點點頭,接著又在趙狗蛋的胯下比劃了比劃、似乎是在找位置。

等趙狗蛋的臉色徹底變得慘白一片,他才繼續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