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的懷裏很舒服吧?”
看著她羞澀得把手絹團在手裏,在他懷裏低著頭,甚至嘴角掛著微微得笑容,夜涼心底一陣難忍的癢。
果然不愧是花滿樓的女人,還真是會吸引男人。即使在這種情況下,也讓他忍不住想要得到她。那麼為什麼不滿足她呢?總之不過是個下賤的女人罷了。
縈煙愣了片刻,挪動身子準備離開,他卻忽然吻住她剛剛咳血的唇,不帶絲毫溫柔的鑽進了她的口腔。
這一下,讓她幾乎連呼吸都不能了,隻是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睛看著夜涼,然後閉上眼睛,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可堵在嗓子眼兒的血腥味道那麼重,她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能夠承受住他接下來的一切。
“唔,太,太子,求求,輕點,好,好嗎?”
終於,越來越深的疼痛已經到了她難以忍受的時候,他的每一次進攻,她都能感覺到有股血腥撲到身上,湧到嗓子眼兒裏,仿佛很快就會衝出來淹沒她的意識和呼吸。無數次的掙紮,她還是求他了。
“輕?你有資格嗎?花滿樓的頭牌?”
夜涼忽然停下,語氣是冷冷的冷酷,正在舒服的關頭,她居然忽然冒出這句話,蠢貨女人,就算早說或者晚說,他應該也不會如此問她。況且她本來也隻是為了滿足男人的欲望而存在的,此時憑什麼求自己輕點?
縈煙的臉瞬間變得更加蒼白,她別過頭,並沒有再求他,甚至於他接下來更加猛烈的進攻她也隻是默默的忍受,直到那黑暗突破了她所有的意識防線,將她徹底攻擊倒,讓她陷落進完全的孤獨中。
猛的離開她的身體,那種被拋棄的痛還是讓她醒來了幾秒鍾,然而隻來得及看到他的身體,再次昏睡過去了。
夜涼卻看著她那個微弱的眼神有些愣神,她看著他的時候,好像一隻被拋棄的小小動物,看起來那麼可憐,那麼孤單,仿佛她原本是依靠著他的,可現在他卻把她扔開了一樣。可是,怎麼會呢?
門吱呀一聲開了,夜涼看到是宋煜端著藥進來,隨手把被子拉過來蓋住她仍舊裸露著的半截小腿。
“我等了你半個時辰,你真不該在這種時候。除非想要她的命。”
宋煜把藥放下,語言悠閑,似乎根本沒有生氣的意思。他看多了他玩兒女人,多少的女人死在他手裏他也已經習慣了,更別說對一個青樓舞姬下下狠心索要。
況且,他救她著實是因為不希望她引起夜淩對夜涼的仇恨,雖然矛盾已經明顯,但沒必要激化,現在夜涼的實力,還差些。
夜涼笑了笑,並沒有說話,而是把衣服和頭發都整理整齊。藥揭開,有種淡淡的香味,他不禁看了看藥碗,宋煜居然在裏麵下了某種毒品,他還真是個奇怪的人。不過這樣,這女人就一輩子都被自己控製了。
“怎麼樣,喂她下去吧,以後,她的死和活都在你手裏了。”
宋煜把藥碗遞給夜涼。他看了看,含在嘴裏抱起縈煙,輕輕對住了她的唇。然而那瞬間,臉上卻粘到了一種東西,他愣著看看她的臉,明顯的淚痕。一時間,嘴裏的藥竟怎樣也吐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