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雕龍》reference_book_ids\":[6883414869811399693]}],\"1\":[{\"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1,\"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31,\"start_container_index\":1,\"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25},\"quote_content\":\"《夢斷東歐》reference_book_ids\":[6620648373080820739]}]},\"author_speak\":\"code\":0,\"compress_status\":1,\"content\":\" 去年夏季的一天,過從甚密的摯友、現任中國人民解放軍六六一六九部隊天津苗木基地場長兼政委的紀連祥,請我在閑暇時到他那裏散散心。連祥與我相交多年,而且又屬“神交”,彼此重情淡利,謂之“氣質”相同。另外,我們兩個人也屬“同病相憐”——彼此都患有糖尿病。連祥知道我已因身體欠佳提前六載退休,退休後在家依然筆耕不綴,而且寫起作品來像個“拚命三郎”(他是從我不斷送給他的出版的文學作品中了解到的)。所以,出於關心,促我前往。
當時,我剛剛寫就一部反映東歐華人生活題材的長篇小說《夢斷東歐》。前不久,因患熱傷風而發燒幾日,後又咳嗽不止,經打針服藥,方得以化恙為愈,加之酷暑溽熱,身心疲憊,家人堅決製止我再寫什麼,所以頗有些無所事事之感,故而來了個“恭敬不如從命”。
到了連祥的轄地,頓覺有“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之感。
連祥任政委的這個苗木基地,過去叫農場。農場,顧名思義,就是種植農作物的田疇。用後來的話講,主要為豐富部隊的“菜籃子”而生產些稻穀和藕什麼的。在連祥來農場前,由於沿襲過去幾十年一貫製的傳統生產經營模式,在市場經濟已經取代計劃經濟的演化中,基本上是連年負債經營。為此,連祥曾鋳躇滿誌地與我談過多次,要“窮則思變”,銳意創新,根據農場的基本條件另辟蹊徑,力圖尋找一種符合國家發展趨勢的生產經營項目。由此可見,他的觀念很新,魄力大,思維頗有點“前鋒”,力圖有所作為。兩年前,聽說他在搞苗木種植,而且還成效不小。可是今日一見,要比預料的氣派得多,壯觀得多,前景也廣闊得多。
當我站在苗木基地的湖心島上,鳥瞰幾十萬株屬於高科技品種的一年栽三倍體毛白楊苗圃那粗如拇指,高逾四米,橫看成伍,豎看成行,挺拔茂旺,英姿勃發的毛白楊,頗似威武雄壯的軍陣,森嚴壁壘,氣衝霄漢,令人喜不自禁。
我在與連祥交談中,頗想解讀其取得如此驕人業績的“秘笈”。
為人坦誠的連祥,在談及他的奮鬥足跡時,欣喜地講到多虧遇到一個鍾子期似的知音,即天津經濟技術開發區園林綠化公司經理兼總工程師張萬鈞。
連祥一談及張萬鈞的名字,目光中飛溢而出的神色,充滿了對其由衷的讚譽與敬佩,故而“話匣子”一如大江東去的波濤,洪流滾滾,洶湧澎湃,一瀉千裏。他言及他們如何相識,如何談到采用“軍民共建”形式在農場的千畝大田創建苗木基地一拍即合,又如何“英雄所見略同”地將苗木基地的所選苗木定位在具有世界先進水平的高科技品種上,又如何多次到北京“探營”,最後選定三倍體毛白楊,等等,不一而足。
聽到連祥提到天津經濟技術開發區和開發區園林綠化公司經理張萬鈞,我從內心頓時湧動起一種割舍不去的親和感。
那是1992年,國務院文化部所屬的文化藝術出版社策劃要出版一套“中國經濟特區開發區紀實文學叢書”,時任該社當代文學編輯室主任的李文合和副主任的蔡誌翔二位文兄找到我,定要我擔負撰寫一部書的任務。當時我擔任中國僑聯機關刊物《海內與海外》雜誌社主編,此雜誌由“白手起家”創辦一年多時間,刊物的整體品味還未完全定型。再說,雜誌社又實行的是主編責任製,編輯、發行以及人、財、物等都由我一人主管,諸事雜遝,可謂忙得不可開交。但是,由於李、蔡二位文兄誠懇相約,實在不好意思推辭,隻好選擇了距離北京最近的天津經濟技術開發區。另外,我所以選擇天津,其中還有一個原因,即聽說當時天津經濟技術開發區“管委會”主任名叫葉迪生,是個歸國華僑,與中國僑聯有著“血脈相連”的親情關係,我身為中國僑聯工作人員,去了以後講明“身世”,相信會得到他的關照和支持。有基於此,幾個月後便問世了我與當時擔當開發區辦公室主任兼公共部部長的田貴明合作寫成的《拓荒者的戀歌》一書。當時,我在開發區采訪時,一個匪夷所思的問題,就是開發區為什麼選在這麼個鬼地方?這裏,曾是具有近百年曆史的我國華北產鹽重埠的鹵化池。一年四季,除了白花花的鹽砣和灰茫茫的海水,居然連抗鹽堿性能很強的蘆葦和檉柳之類的植物都不能生長!後來在采訪中方得到答案,這裏不僅水陸交通便利,而且地價也極為便宜。還有一個重要原因,那就是不與民爭田。應該說,這後一個原因,在我國可耕土地每年銳減,生態遭到嚴重破壞的今天,當時的決策者們還是很有超前意識和戰略眼光的。那時,盡管這裏的客觀條件比較差,天津經濟技術開發區在全國眾多的開發區中各項綜合指標還是名列前五名。當時提及開發區中的佼佼者,依次排列為:廣(州)、大(連)、上(海)、青(島)、天(律)。所以,采寫開發區,主要是著力表現開發區的對外開發,招商引資,以及高速發展的經濟增加率。所以,盡管有人也提及鹽灘綠化如何如何來之不易,也聽說開發區鹽灘綠化奠礎人張萬鈞的名字,但由於那時社會上的生態意識普遍淡薄,筆者也沒有認識到鹽灘綠化是開發區蓬勃發展的主旋律中不可或缺的重要樂章,因此在《拓荒者的戀歌》一書中隻是蜻蜓點水般的寫了一筆,這不能不說是此書一個難以補贖的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