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早點恢複正常,自己根本不會爬別人的床。

畢竟沒有誰會放著一個漂亮的雌性不要,去選一個長相普通的。

可這個漂亮的沒有自理能力就算了,她還經常鼻涕涎水混合著糊一臉,這誰受得了啊!

“輕輕,承德說你死了,我一直都不相信,現在看到你還活著,我總算能安心了!”清瀾張嘴說的第一句話,就讓整個霜淵部族的獸人愣住了。

被霜序帶回來的這個雌性,竟然是黑齒部落的嗎?

阮輕輕挑眉,看也沒看四周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語帶嘲諷的回道:“清瀾哥哥竟然希望我活著啊,我以為,你希望我真就那麼死了呢?”

阮輕輕這話一出,黑齒部落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他們帶清瀾過來,一方麵是確認對方是不是他們部族的那個雌性,一方麵是確認後方便把這個雌性引誘回自己部族。

可是這個雌性說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這回答看著是在明確的告訴他們,她就是他們部族那個疑似死亡的雌性。可裏麵的內容,卻讓他們如墜冰窖。

這位雌性之所以出現在這裏,該不會是清瀾想害死對方造成的吧。

謀害雌性,可是死罪啊!

“你是我養大的,我怎麼可能希望你死,承德把你的死訊帶回來時,你知道我多後悔嗎?”看著那雙望向自己時冷的沒有一點溫度的眼睛,清瀾眼淚瞬間滑落下來。

之前的輕輕從來不會用這樣的眼神看他的。

不過這也怪他,要不是他嫌照顧她麻煩,想將她丟給別人,就不會有後麵這些事情了。

“是嗎,我怎麼沒感覺到你有多後悔呢?!”作為間接害死原身的人,阮輕輕對他生不出一點同情來。

對方嫌棄原身是累贅,這點她能理解。

不管在哪個世界,常年照顧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人,就算是父母大多都做不到,更別說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人了。

但這位千不該萬不該,不該給原身下藥。

枉費原身那麼信任他,他卻在明知道原身抵觸陌生雄性的情況下,反手將原身推給別人。

若非如此,原身也不會死。

“對不起!”

看著阮輕輕那雙冷冰冰的眼睛,清瀾隻覺得自己的心髒像被人突然紮了一刀似的。

接著,他便在兩個部族所有獸人的見證下,他撲通一聲跪在阮輕輕麵前,開始懺悔:

“是我不對,我不該拋下你,更不該……更不該給你下藥,可是輕輕我太累了,我隻是想找個不需要我那麼費神的雌性,要一個屬於自己的幼崽而已。”

阮輕輕挑了下眉,所以這位當時給原身下藥,是為了有一個自己的幼崽?

目光在這位間接害死原身的凶手身上徘徊。阮輕輕發現這位裸露的上半身上,到處都是淤青。

看樣子,這位沒說實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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