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羅馬神話中的酒神巴克斯（即希臘的狄俄尼索斯）與克裏特王彌諾斯的女兒阿麗阿德涅相戀。
[108]〔原注〕安德烈亞·德爾·薩爾托的妻子，盧克萊齊阿的栗包尤其出名。
[109]〔原注〕瓦薩裏引用神話不大正確，把耶鬆的父親伊鬆誤為尤利斯。〔丹納這一段文字是引用瓦薩裏著的《藝術家傳》，但據希臘神話，耶鬆請其妻子用巫術使其父親埃鬆長壽；故丹納的更正仍不正確；應當說：瓦薩裏把伊鬆的兒子耶鬆誤為尤利斯。〕
[110]梅迪契家曆代有三個勞倫特。奧十世的父親史稱“英俊的洛朗”（1448-1492），就是帕齊族發動政變時沒有被害的那一個。1515年歡迎利奧十世的烏爾比諾公爵勞倫特，則是利奧十世的侄子，“英俊的勞倫特”的孫子。
[111]〔原注〕參看瓦薩裏在安德烈亞·德爾·薩爾托傳記中所提到的定畫的情形。〔安德烈亞·德爾·薩爾托為佛羅倫薩的薩爾維德修院畫了五幅畫，隻拿到了十個杜加一幅。〕
[112]聖·約翰的節日是佛羅倫薩的一個大節，各行各業都紮著台閣在街上遊行。
[113]〔原注〕1444年，帕羅·斯皮內利和比奇還在製作喬托風味的畫。
[114]〔原注〕指貝多·安吉利科。〔畫家貝多·安吉利科是多米尼托會的修士，原名喬瓦尼·特·菲耶索萊，因奉教虔誠，品德高潔，時人稱為貝多·安吉利科，在意大利文是幸福與純潔的人，他的真名反而不彰。〕
[115]〔原注〕瓦薩裏說：“像這一類的宴會與娛樂，當時不計其數，但現在這些團體消滅了。”〔瓦薩裏的藝術家傳記寫於1542-1550年間；故上文所說的“當時”應該是指泥刀會時期，大約在1520前後；他所謂“現在”應該是指他寫書的時期。〕——為對照起見，可參看圭多，朗弗朗，卡拉齊諸人的傳記。洛多維科·卡拉齊第一個要人家不稱他“師父”或“先生”，而稱為“大人”。
[116]參看本書17頁注。
[117]參看本書19頁注。
[118]拉丁史家塔西陀（Tacitus，56-120），著作中就有一部《日耳曼人的風俗》。
[119]圖盧茲是法國南方的城市，圖盧茲人與馬賽人大半性情急躁，容易衝動。
[120]指1867年巴黎舉行的第四屆國際博覽會。
[121]法爾內塞（Farnése，1545-1592）在16世紀中為西班牙統治者，武力鎮壓尼德蘭南部各省（即今比利時部分）的宗教改革，當地民族數次戰敗，遭到極殘酷的屠殺。
[122]斯特拉邦（Strabon）是紀元前1世紀至後1世紀時的希臘地理學家。
[123]以上各地現在都是內地城市。
[124]〔原注〕參看米謝爾斯著：《佛蘭德斯繪畫史》第一卷第230頁（Michels:Histoire de la peinture flamande）；斯沙耶著：《羅馬統治以前和羅馬統治時代的尼德蘭》（Schayes：Les Pays-Bas avant et pendant la domination romaine）。
[125]包括荷蘭境內從西南海濱到東北海濱的全部海岸線。
[126]作者沒有說明貨幣。
[127]〔原注〕參看埃斯基羅斯著：《尼德蘭和尼德蘭的生活》（Alph.Esquiros：La Néerlande et la vie néerlandaise）。
[128]〔原注〕參看米謝爾斯著：《佛蘭德斯繪畫史》第一卷第238頁。這一卷中有好幾個總括性的觀點都值得注意。
[129]〔原注〕——參看盧卡著：《論遺傳》（Prosper Lucas：De l\\u0027Hérédité）及達爾文的《自然淘汰》。
[130]普林尼（Pline）為公元1世紀時羅馬文學家。
[131]〔原注〕見莫克著：《比利時人的風俗習慣》第111頁，113頁：第十世紀的法令彙編（Moke：Moeurs et usages des Belges）。
[132]蘇格蘭詩人彭斯（Robert Burns，1759-1796），著有《蘇格蘭民歌集》。卡莫恩斯（Louis de Camoens，1525-1580）是葡萄牙的大詩人。
[133]據基督教傳說，聖女瑪爾特曾招待耶穌，服侍飲食等等過於周到，以致耶穌責備她不應該太注意物質生活。
[134]約翰內斯堡是德國城市，出的葡萄酒極有名。
[135]〔原注〕見瓦根著：《繪畫史概要》，第一卷第79頁（Waagen：Manuel de l\\u0027histoire de la Peinture）。〔瓦根（1794-1868）是德國的藝術批評家。〕
[136]抽象的形式是指不重個性的，另有標準的，即所謂理想化的形式。
[137]〔原注〕在這一點上，米開朗基羅的批評很有意義；他說：“佛蘭德斯人特別喜歡畫所謂風景，還東零西碎放上許多人物……既沒有理由，也沒有技術，沒有對稱，全不講究選擇，談不上氣魄……我把佛蘭德斯繪畫說得這麼不好，並非因為它完全要不得，而是因為它要把那麼多的東西表現得完美，其實隻要一樣重要的東西就夠了，貪多務得的結果是一樣東西都沒有畫得令人滿意。”——一望而知這是古典的，講究簡化的意大利人的特性。
[138]〔原注〕伯格著：《荷蘭的博物館》（W.Burger：Musées de la Hollande）第206頁：“北方景物之美，其特點永遠在於體積而不在於線條。在北方，一切物象不以輪廓而以凸出的體積出現。自然界用以表情的工具不是真正的素描。你在一個意大利城市中散步一小時，準會遇到一些輪廓整齊的女子，整個體格令人想起希臘的雕塑藝術，側影像希臘的寶石浮雕。但你在安特衛普住上一年也不會遇到一個人的身體使你想用輪廓來表現，那邊的人給你的觀念隻是一個凸出的形休，唯有顏色才能表達……樣樣東西不給你看到側影，隻給你看到整塊。”
[139]〔原注〕見伯格著；《荷蘭的博物館》第213頁。
[140]哥特式教堂在祭壇後麵向後凸出的尾部叫做凸堂。
[141]事實上隻有一千公裏。從威尼斯到布魯塞爾隻有八百餘公裏。
[142]19世紀及本世紀初期的美術史家，均認為有兩個凡·艾克，一個叫許貝爾特，一個叫揚；某些作品都分別寫在兩個凡·艾克名下。據晚近學者的考據，許貝爾特·凡·艾克是出於16世紀後半的古典學者的猜測，實際上隻有揚·凡·艾克（1375-1440）。
[143]〔原注〕這個時期是1400年至1530年。
[144]本書中以前並未提到13世紀時佛蘭德斯已廢止農奴；想係作者在講課時說過而編纂本書時漏列之故。
[145]〔原注〕這一點有1302年的古爾德雷戰役為證，〔1302年佛蘭德斯的民兵及步兵，與法國的騎兵在古爾德雷地方會戰，民兵利用沼澤開鑿深溝，使全身盔甲的法國騎兵陷入泥濘，無法作戰，以致大敗，重要將領都戰死。〕
[146]阿爾特未爾德（Artevelde）父子，雅各布與菲利普，為14世紀時佛蘭德斯民族運動的領袖，領導當地的布爾喬亞與群眾反抗法國人和其他的封建主。
[147]〔原注〕見傅華薩的《編年史》。〔傅華薩（Jean Froissart，1337-1410）為法國史家，留有1325-1400 年間的編年史。〕
[148]佛蘭德斯的重要行業不止四種，四大行業不知何指，想係佛蘭德斯14世紀時的曆史名詞，有所專指。
[149]〔原注〕見米謝爾斯著：《佛蘭德斯繪畫史》第二卷第5頁。
[150]西爾維烏斯（Aeneas Sylvius，1405-1464）為意大利詩人，古典學者，1458年當選為教皇，稱庇護二世。
[151]迪蓋克蘭（1320-1380）是法國史上有名的軍人。
[152]好人菲利普是統治佛蘭德斯的第三代勃艮第公爵（1419-1467）。當時的諸侯及國王多有外號，如菲利普的父親叫做“嚇不倒的約翰”（1371-1419），祖父叫做“大膽菲利普”（1342-1404）。
[153]拉伯雷的小說《巨人世家》中的巨人高康大的母親，叫做迦爾迦曼爾，胃口奇大，尤善啖腸。
[154]塞萬提斯的小說《堂吉訶德》中講起一個有錢的農民加馬什結婚，喜酒的肴饌豐盛，比得上拉伯雷筆下巨人高康大的菜單。
[155]這一句是中古時代騎士自稱的口頭禪，表示尊敬婦女的意思。
[156]希臘神話：埃俄利特族的英雄耶鬆為了要奪回被叔父篡奪的王位，帶了五十位英雄到高爾契特去取金羊毛。他靠了美狄亞之力，製服了銅蹄的牛，叫它們耕地，把龍的牙齒種下，生出許多巨人，都被他殺了。他終於打敗守護的巨龍，取得金羊毛。
[157]《阿馬迪斯》是西班牙的一部騎士小說，主角阿馬迪斯是愛情專一的流浪騎士的典型。
[158]“好人菲利普”根據希臘神話於1429年在布魯日創立金羊毛騎士會，招納品德高尚的貴族做會員，稱為金羊毛騎士。
[159]作者說十二美德，但隻舉了十一個。
[160]阿拉伯的名醫兼哲學家阿威曼伊（Averrhoés，1126-1198）主張物質不滅，運動無終極。阿氏學說在中世紀與文藝複興期的意大利北部極有勢力。
[161]法國元帥布錫考特就在那一次十字軍戰爭中被土耳其人俘虜。
[162]卡爾凡是耶路撒冷城外的一座小山，耶穌就在這座山上被釘死：彼拉多是審判耶穌的羅馬總督。
[163]據後期基督教傳說，耶穌上卡爾凡山之前，曾在路上停留十四次，後人稱為“十四站”。又中世紀時路旁造的小十字架或小紀念建築，亦稱為“站”。
[164]在拜占庭帝國治下，8世紀時基督教會內部有一個反對崇拜聖像的宗派，稱為反偶像派，勢力極盛，至16世紀宗教改革時重新抬頭。
[165]佛蘭德斯人往往出資請畫家作畫捐獻教堂，把本人或家屬的肖像放在畫內；美術史統稱之為捐獻人的肖像。丹納書中稱為受贈人，顯見是一時筆誤，茲一律改正。
[166]〔原注〕可參觀安特衛普，布魯塞爾，布魯日各處和美術館，以及一般的三疊屏，上麵往往畫著整個家庭。〔文藝複興初期的宗教畫，常畫成三疊、五疊的屏風式，意大利教堂中亦常見；但在佛蘭德斯尤其流行，且不限於文藝複興初期，此種圖畫實際仍固定在牆上，不過每疊均有框子分隔，使畫麵成為界限分明的幾個景色。——作者所謂“上麵往往畫著整個家庭”，是指捐獻人一家人的肖像。〕
[167]〔原注〕例如許貝爾特·凡·艾克的《上帝與童貞女》；梅姆林的《聖母，聖女巴爾勃與聖女凱塞琳》；昆廷·馬賽斯的《基督下葬》等等。
[168]〔原注〕例如梅姆林和他一派的《聖克利斯朵夫》，《耶穌的受洗》；凡·艾克的《神秘的羔羊》等。
[169]〔原注〕例如揚·凡·艾克的《聖母，捐獻人和聖喬治》；昆廷·馬賽斯在安特衛普畫的三疊屏等等。還有許貝爾特·凡·艾克在布魯塞爾畫的《亞當與夏娃》，在《神秘的羔羊》中跪在地上的布爾喬亞。
[170]〔原注〕1539年，盧萬的征文題目叫做“人死的時候最大的安慰是什麼？”所有的修辭學會的答案都帶有路德主義的意味。名列第二的聖韋因奧克貝爾赫學會，用純粹恩寵說作答：“人死的時候最大的安慰，是基督和他的聖靈對我們的信任。”
[171]德國畫家丟勒1520年正在佛蘭德斯遊曆。
[172]這是當時人對這些貴族婦女的稱呼，也是史家沿用的稱呼。所謂“奧地利的，匈牙利的”都是指她們的出身，或是封地，或是丈夫的國籍。
[173]15世紀末期，佛蘭德斯為哈布斯堡大公的領地，日耳曼皇帝查理五世（同時為西班牙王，稱查理一世），為哈布斯堡大公“漂亮菲利普”的兒子，1500年生在根特，在佛蘭德斯長大。
[174]〔原注〕在五百萬金幣中占到二百萬。
[175]猶太王後希羅底教唆女兒莎樂美，向她的叔父要“施浸約翰”的頭。昆廷·馬賽斯畫過《莎樂美之舞蹈》。
[176]〔原注〕參考布爾克哈德著：《意大利文藝複興的文化》（Burckhardt：Die cultur der Renaissance in Italien）——這是關於意大利文藝複興的一部最出色，最完全，最有哲學意味的書。〔與作者這段文字特別有關的是布氏原書第二編第一章，《論意大利的國家與個人》。——布爾克哈德（1818-1897）是瑞士史學家，藝術史家。他那部關於文藝複興的著作出版於一八六〇年。〕
[177]佛蘭德斯畫家兼批評家曼德（1548-1606）著有《1366至1604年間近代意大利、佛蘭德斯、德意誌名畫家傳》。
[178]耶穌降生後，耶律王為了能搜捕耶穌，下令將國內兩歲以下的男孩全部殺死，事載《馬太福音》第二章。——霍拉提烏斯·科克勒是傳說中古羅馬的民族英雄。
[179]課堂上用的沒有皮隻有肌肉的人體標本，叫做去皮的人體。
[180]〔原注〕這個時期的佛蘭德斯繪畫同複辟以後的英國文學完全一樣。兩者都是日耳曼藝術想變做古典藝術，都是教育與本性抵觸，產生許多混血種和流產的作品。
[181]卡爾法爾特是佛蘭德斯畫家；圭多和卡拉奇三兄弟都是意大利畫家。
[182]〔原注〕大家知道比利時的名稱是從法國大革命以後才有的，我在此應用是為了方便。按照曆史名稱，那時的比利時應當稱為“西班牙屬的尼德蘭”，荷蘭應稱為“七省聯邦”。
[183]尼德蘭16世紀時由勃艮第家的領地轉為奧地利大公哈布斯堡家的領地，後又轉為西班牙的領地。阿爾布公爵是西班牙王菲利普二世派在尼德蘭的總督（1563-1578），在鎮壓新教運動的戰役中殘殺民眾，不計其數。
[184]帕爾馬公爵是1578年以後接阿爾布公爵後任的總督。
[185]這是指耶穌受魔鬼的種種試探之一，見《福音書》。
[186]特尼爾斯父子，名字都叫大衛（David Teniers，1582-1649；1610-1690），善畫民間的歡樂景象。
[187]宗教改革時期，伊涅司·雷約拉在舊教內部發起複興運動，組織耶穌會（16世紀）。直到現代，這個宗派在舊教中仍占有極大勢力。
[188]這是解答道德上疑難問題（即是犯罪不易決定的行為）的神學，始於12、13世紀，至16、17世紀的耶穌會有更進一步的發展。
[189]阿爾貝特（1559-1621）是日耳曼皇帝馬克西米利安的第六子，原為奧地利大公，娶了西班牙菲利普二世的女兒伊莎貝拉，獲得佛蘭德斯作為領地，因此17世紀初期，佛蘭德斯的宗主權從西班牙轉到奧地利。1633年，伊莎貝拉故世後，佛蘭德斯又歸西班牙統治。
[190]這是說特尼爾斯描寫民間的粗豪的快樂，魯本斯描寫英雄的典型；但兩者的精神相同。
[191]〔原注〕例如安特衛普聖雅克教堂內的那件精品《捕魚的奇跡》，假定那的確是凡·諾爾德的手筆的話。
[192]墨丘利是神話傳說中專替神明跑腿的差役，也是代表商業，雄辯和竊賊的神。
[193]丹納這部書出版以後，安特衛普於1879年成立委員會調查魯本斯留下的全部作品，共有2235五件；今日還認為這個數目並不完全。
[194]〔原注〕例如他在根特畫的《聖女羅薩利》；在布魯日畫的《牧羊人的膜拜》；在蘭納畫的《拉薩》。
[195]〔原注〕尤其是他在馬利納和安特衛普的教堂中的作品。
[196]魯本斯卒於1640，凡·代克卒於1641，克雷耶卒於1669，約爾丹斯卒於1678。
[197]凡·代克與魯本斯都在大公爵手下做過外交官。
[198]沃倫斯坦（1583-1634）是三十年戰爭時代的日耳曼軍人。
[199]〔原注〕見莫特利著：《尼德蘭聯邦》，第四卷第551頁，引用1609年孔塔裏尼〔威尼斯大使〕的敘述。
[200]弗裏斯蘭是位於尼德蘭極北的一個重要省份。
[201]菲利普二世（1527-1598）身兼西班牙王，葡萄牙王，米蘭大公，那不勒斯與西西裏王，尼德蘭君主；領土之廣大超過19世紀拿破侖稱帝時的法國與屬地。
[202]〔原注〕特別是赫勞希雷和六十九個敢死隊攻占布布瓦·勒·迪克的事。（指1629年奧蘭治親王亨利·腓特烈與西班牙作戰中的一個插曲，布瓦·勒·迪克是佛蘭德斯境內的一個要塞。）
[203]荷蘭通用的銀幣叫做弗洛令，約值兩先令，即十弗洛令等於一英鎊。
[204]〔原注〕1609年。
[205]〔原注〕1609年。
[206]斯卡利傑爾（Scaliger，l540-1609），為16世紀最大的語言學家之一，祖籍意大利，斯氏生在法國，久居法國，故荷蘭人請法王代邀。
[207]這是阿姆斯特丹市中心的三大運河之二，運河兩旁為市內最繁華的區域。
[208]〔原注〕他說：“這個忠厚的艦長是因為怕死而死的。倘若上帝饒恕這種人，也不過像饒恕喪失理性的人一樣。”
[209]意大利南部的龐貝和赫庫蘭尼姆，同為公元79年維蘇威火山爆發時埋在地下的古城，龐貝於1748年發現，開始發掘；赫庫蘭尼姆於1719年發現，1739年起發掘。
[210]〔原注〕一個是朱諾的頭，現存盧多維奇別墅〔羅馬〕，一個是奧特裏科利出土的朱庇特的頭（現存羅馬梵蒂岡）。
[211]〔原注〕例如馮·奧弗貝克著：《希臘造型藝術史》（Von J.Overbeck：Geschichte der griechischen Plastik），——馮·布勞恩著：《藝術史》（Von Braun：Kunstler Geschichte）。
[212]普林尼是1世紀時羅馬作家；保薩尼阿斯是紀元2世紀時希臘史家兼地理學家；西塞羅是紀元前1世紀時羅馬文豪；昆提良是紀元1世紀時羅馬作家。
[213]〔原注〕見莫姆森著：《羅馬史》（Mommsen：Romische Geschichte）。
[214]這是19世紀的政治疆界；所謂歐洲部分的土耳其，現在是保加利亞，南斯拉夫和阿爾巴尼亞的領土。
[215]〔原注〕見庫爾提烏斯著：《希臘史》（Curtius：Griechische Geschichte）第一卷第41頁。
[216]魯米利包括古代的馬其頓和色雷斯，今為南斯拉夫的東南部，保加利亞的南部，麵臨愛琴海的希臘北部。
[217]〔原注〕見阿希著：《當代希臘》（About：La Grèce Contemporaine）第345頁（1854年版）。
[218]菲布斯是太陽神阿波羅的別稱之一。
[219]〔原注〕還可以參考索福克勒斯在悲劇《埃提巴斯在高洛納》中有名的合唱詞。
[220]希臘是全歐洲山陵最多，地麵分割最破碎的國家。
[221]5世紀時希臘史家。（按照世界古代史通例，以下凡涉及紀元前的時代均直稱某世紀。不再加紀元前字樣。）
[222]阿提卡是位於科林斯地峽東北的地區，首都便是雅典。
[223]古希臘人崇拜樹林，作為一種露天的神廟，並指定某林崇拜某神，總名叫做神聖的樹林。
[224]〔原注〕見阿布著：《當代希臘》第41頁。
[225]維奧蒂亞地區就在阿提卡之北，與阿提卡接壤。
[226]〔原注〕見修昔底德著作第一編第七十章。〔修氏為5世紀時希臘史家；所謂著作是指他的《伯羅奔尼撒戰爭史》。〕
[227]希臘於1830年獨立戰爭勝利後領土極小；半島上的馬其頓與東西色雷斯都受土耳其統治。本書寫作年代遠在1878年第一次巴爾幹戰爭以前；當時希臘版圖確是小於葡萄牙。
[228]〔原注〕見阿布著：《當代希臘》第146頁。
[229]〔原注〕“兩個島民在西拉港上相遇，一個說：‘喂，老兄，你好？’——‘好啊，謝謝你；有什麼新聞沒有？——‘尼古拉的兒子提米德利從馬賽回來了。’——‘他賺了很多錢嗎？——’‘聽說有兩萬三千六百特拉赫姆（希臘幣），數目不小哪。’——‘我想了好久啦，我也該上馬賽去一趟；就是沒有船。’——‘咱們倆一起去吧；你不是有木料麼？’——‘隻有一點兒。’——‘反正造條船總夠了。我家裏有帆布，我堂兄弟約翰有繩索；咱們合起來幹吧。’——‘誰當頭目呢？’——‘約翰就行，他出過海的。’——‘還得有個小廝幫忙。’——‘叫我的幹兒子巴西爾來就是了。’——‘他隻有八歲，小得很呢！’——‘叫他出海，這個年紀也不小了。’——‘帶什麼貨去呢？’——‘我們的鄰居班德羅斯有橡實；祭司有幾桶酒；我認識一個蒂諾人有棉花；咱們還可以打士麥那過，裝一點絲。’——船好歹造起來了，人員由一二家人家湊齊；鄰居和朋友把願意出賣的貨交給他們。他們經過士麥那，或許還經過亞曆山大裏，到了馬賽，把船上的貨賣掉，買進新貨。回到西拉，拋出貨色，收回造船的成本，每個合夥人還分到幾個特拉赫姆的盈餘。”——引自阿布的《當代希臘》。
[230]〔原注〕阿爾塞（赫拉克勒斯的祖父）稱讚他的兄弟在巴比倫出征帶回一把象牙柄的寶劍。——見史詩《奧德賽》中斯巴達王墨涅拉俄斯的敘述。
[231]5世紀時意大利南部稱為大希臘，因意大利與西西裏等處都是希臘的殖民地。
[232]以上都是希臘的部族：他們幾乎一鄉一族，一城一族，部族繁多，不可勝數。
[233]〔原注〕見阿布的《當代希臘》。
[234]斯卡班是莫裏哀喜劇中狡猾無恥的仆人；瑪斯卡利是17、18世紀喜劇中與斯卡班一類的壞蛋。
[235]〔原注〕例如柏拉圖《對話錄》中的《賽埃丹多斯》（討論何謂科學的一篇對話錄），——可注意賽埃丹多斯所扮的角色，以及他把數字與形象所作的比較。——也可參看柏拉圖的另一篇對話錄《競爭者》的開頭一段，——在這方麵，希羅多德（全集第二卷第29頁）的記載很有意義，他在埃及詢問尼羅河定期泛濫的原因，沒有一個人能回答。對於這個和他們關係如此密切的問題，埃及的祭司與世俗的人都不曾考慮過，也沒有作過任何假定。——相反，希臘人對這個現象已經想出三種解釋。希羅多德——加以討論，還提出第四種解釋。
[236]〔原注〕如歐幾裏得的幾何，亞理士多德的三段論法，斯多葛派的道德論。
[237]〔原注〕例如柏拉圖的“原型觀念”，亞理士多德的“究竟因”，伊璧鳩魯的原子論，斯多葛派的膨脹與凝縮的學說。
[238]〔原注〕例如亞理士多德的形態三段論法，柏拉圖的《巴門尼提斯》和《詭辯家》兩篇對話錄。——亞理士多德的全部物理學與生理學可以說巧妙之極，也脆弱之極，例如他的《問題錄》。——這些學派浪費於無用之地的聰明智慧不知有多少。
[239]〔原注〕參看柏拉圖的對話錄《攸西台謨斯》。
[240]波利斐摩斯是《奧德賽》中的獨眼妖之一，曾拘囚尤利斯。塞爾西泰是《伊利亞特》中卑鄙凶橫的人物。
[241]阿格利貞坦的暴君法拉利斯把人放在銅牛中燒，認為他們的慘叫比最美的音樂還好聽。
[242]2世紀時希臘哲學家卡涅阿德斯以雄辯出名，相傳他在羅馬當眾演說。肯定正義；第二天又否定正義；聽眾對他兩次演說都極欽佩。
[243]兩人都是4世紀時希臘名畫家。
[244]〔原注〕見詩篇〔指《伊利亞特》〕第二，他曆舉戰士和戰艦的數目。
[245]古希臘城內部有一塊建築神廟的高地，稱為衛城，詳見下文。
[246]三個字都是希臘人給命運之神起的名字，此外還有別的稱呼。
[247]〔原注〕參考圖尼耶著：《內梅修斯或神之嫉妒，（Tournier：Ném sie ou la Jalousie des dieux）。〔內梅修斯即嫉妒與報複之神。〕
[248]希臘人每遇大事，往往到廟中去求神示，有如我們的求簽，但他們的神示是由占卜者口中說出。
[249]〔原注〕參看埃斯庫羅斯的悲劇：《被縛的普羅米修斯》。
[250]神話中的赫爾墨斯童年就發明七弦琴，偷奧林匹斯山上的五十條牛，所以在神話中也是竊賊的祖師。
[251]羅馬法規定，子女隻有經過三次轉賣以後才能脫離生身父的管轄。
[252]4世紀初，底比斯邦向波斯通款，求得錢幣建造海軍與雅典對抗，——米太是亞洲西南部的一個古國，6世紀時被居魯士所滅，並入波斯。古代史家往往以米太人與波斯人混稱。此處所謂米太人也是指波斯人。
[253]古希臘的民主政治不用代議製，凡自由的公民都直接出席大會，參加辯論，投票表決。
[254]〔原注〕“這些民族都活潑，輕快，心情開朗。殘廢的人也不垂頭喪氣：他看著死神緩緩降臨；在他周圍，一切都笑靨迎人，荷馬與柏拉圖的詩篇所以有那種恬靜的喜悅，關鍵就在於此。在《菲獨》（柏拉圖的對話錄之一）中敘述蘇格拉底之死也不大流露哀傷的情調。所謂生命無非是開花與結果：此外還有什麼呢？假使像一般人所主張的那樣，關心死亡是基督教與近代宗教情緒的特征，那末希臘人是最缺少宗教情緒的民族。他是膚淺的，認為生命既沒有什麼靈異，也沒有什麼遠景，這樣樸素的觀念大部分得力於鄉土，得力於空氣的純淨，因為人在這個空氣中感覺到非常愉快；但更大的原因是民族的本能使希臘人天生是個可愛的理想主義者。一點兒極小的東西，一棵樹，一朵花，一條蜥蜴，一隻烏龜，都令人回想到詩人們所歌詠的無數變形的故事。一條細流，一個嵌在岩石中間的空隙，所謂水仙的洞窟；一口井，井欄上放著一個杯子；一個那麼狹窄的海峽，往往蝴蝶從中穿過，但是最大的船舶也能通航，像波羅斯島上的那樣；濃蔭直罩到海上的桔例和扁柏，山岩中間的一個小鬆林：所有這一類的景致使希臘人在美感中獲得滿足，晚上在園中散步，聽著蟬鳴，坐在月下吹笛；或者上山去喝泉水，隨身帶一塊小麵包，一條魚，一瓶酒，一邊喝一邊唱：家中有喜事的日子，門上掛起一個樹葉編成的環，頭上戴著花冠；遇到公眾的節日，拿著藤蘿和樹葉編成的棍子整天跳舞，跟馴服的山羊玩兒：這就是希臘人的樂趣；一個清寒，儉省，永遠年輕的民族的樂趣。他住著美麗的鄉土，所謂財富就是自己的生命和神明賜予的才能。詩人特奧克利托斯（四世紀）在牧歌中描寫的，確是希臘的實際情形，希臘人始終喜歡這一類清秀可愛的小品詩歌，那是他最有特色的文學品種之一，也是他生活的鏡子；但在別的國內，牧歌隻顯得無聊與做作。開朗的心情，樂生的傾向，是十足地道的希臘氣質。這個民族永遠隻有二十歲：他所謂‘任情適性’絕不是英國人的顢預沉醉，也不是法國人的粗俗的輕狂；而不過認為天性是好的，可以而且應該放任。天性的確帶希臘人走上典雅，正直，修身晉德的路。引誘我們作惡的欲望，他認為愚蠢。愛好裝飾是現代希臘愛國誌士的特色，在古代的希臘也表現得那麼天真，但既不是野蠻人的虛榮的誇耀，也不是布爾喬亞的冒充高雅，擺出一臉驕傲可笑的暴發戶樣子；而是純樸的青年人借此流露他純潔和高雅的感情，因為祖先是美的創造者，他覺得應該做一個名副其實的子孫，”——引勒南著：《聖保羅》第202頁（Ernest Renan：St.Paul）。我有一個朋友在希臘旅行很久，告訴我說，往往一般馬夫與向導在路上采下一株美麗的植物，整天小心翼翼的拿在手裏，晚上睡覺的時候慎重放起，第二天再拿著欣賞。
[255]阿裏斯托芬在《來西斯德拉達》中諷刺社會與政治的理想國，在《塞斯謨福利斯的節日》中諷刺悲劇作家歐裏庇得斯。但希臘喜劇往往雜有大量的說笑打渾和粗俗的色情成分。——酒神節含有崇拜生殖與繁榮的意思，故有淫蕩的舞蹈；喜劇常常在這種節會中演出。
[256]這筆錢原是各邦為了抵抗波斯而籌集，交給雅典保管的；後來雅典利用盟主地位，強迫各邦像納貢一樣的繳付。
[257]〔原注〕見克塞諾豐著：《雅典共和邦》。〔自方陣戰術發明以後，在希臘某些城邦中披堅執銳，保衛國家的人成為一個特權階級，稱為武士。〕
[258]狄摩西尼（384-322）是雅典最有名的政治家，演說家，他首先看到馬其頓的威脅，呼籲希臘各邦聯合抵抗。
[259]〔原注〕例如柏拉圖與亞理士多德的邏輯方法。尤其在《菲獨》中為靈魂不可所提供的證據。（柏拉圖在此假托蘇格拉底與西俾斯的談話，先肯定有靈魂方有生命；然後以奇數與偶數，冷與熱，生與死等等不能互相消滅，來證明靈魂不死。）——所有這一類的哲學都是才氣高於成就。雄辯學教師曾經研究阿佛洛狄忒女神被阿哥斯王代奧米提斯所傷的時候，究竟傷在右手還是左手。亞理士多德關於荷馬問題也寫過一篇這種論文。
[260]梭倫是7至6世紀時希臘的大政治家與立法者。
[261]健康的心靈與完美的肉體本身就是美的，所以說是題材固有的美。表情有賴於藝術家的手腕，所以說是後天的美。
[262]〔原注〕參看特塔克斯，帕卡爾，布瓦特與加尼耶（Tetaz，Paccard，Boitte，Garnier）合著的《遺跡整理圖》以及他們的筆記。
[263]希臘建築的款式以柱子為主，有莊嚴沉重的多裏安式，有輕盈的愛奧尼亞式，有細長而更重裝飾趣味的科林斯式，還有一種混合式。此處所謂款式就是指這些風格。
[264]由於眼睛的錯覺，凡數學關係絕對正確的幾何形式往往予人以不愉快的感覺。嚴格的圓錐形柱子，看起來中間部分特別細小；成行的列柱之間距離相等，全部柱子即有向外離散之感；門楣上麵的大三角牆，中央部分有向下陷落之感，為了遷就人的視覺，希臘建築家才改變建築形式之間正確的數學關係，使肉眼看來更和諧。
[265]雅典衛城上原來的建築物有奉祀各種神的廟堂，其中包括巴台農，厄瑞克透斯等，另外還有大門，劇場，共有九種之多：成為一個建築群。
[266]帕埃斯圖姆是意大利半島上的一座古城，在那不勒斯附近。
[267]〔原注〕關於這一點，可參考布特米著：《希臘的建築哲學》（E.Boutmy：La Philosophie de I’architecture en Gréce），這是一部觀點很正確，態度很認真，很細致的著作。
[268]神話中的阿特拉斯因為不願招待珀爾修斯，被罰變成一座山，高與天接，以致阿特拉斯不得不用肩膀把天頂住。
[269]原文是希臘字，叫做巴裏卡裏斯（Pallikaris），是從15世紀起在土耳其統治之下的希臘民兵；後來凡忠於傳統，富有愛國心的希臘人都叫做巴裏卡裏斯，19世紀時這些民兵大都參加希臘獨立戰爭。
[270]〔原注〕關注私生活的細節，可參看貝克爾著：《卡利格蘭斯》（一名《古希臘風俗小景》）（Becker：Charicles，ou Tableaux des moeurs de I’antiquitégrecque），尤其是附錄部分。
[271]巴黎歌劇院是1862至1874年間建造的，正是作者講學的時期。
[272]法國南部阿維尼翁城附近的奧朗熱鎮上，保存有古代的（2世紀）凱旋門和露天劇場。
[273]但丁以“永恒的玫瑰”，象征極樂的靈魂，不斷放出芬芳歌頌上帝。
[274]特洛亞特是古地名，指小亞細亞西臨地中海的一個地區，首都就是發生特洛亞戰爭的特洛亞。——伊薩基島在希臘半島西岸的愛奧尼亞海中，荷馬史詩說尤利斯出征以前是這個島上的王。
[275]野水仙是希臘人種在墓地四周的花。
[276]見柏拉圖對話錄《辯訴》。
[277]一千八百年是從紀元開始（即基督降生）到作者講學的時代，上文說的兩千年是指蘇格拉底之死到帕斯卡的時代。
[278]這幾位英法兩國的政論家及作家都以用字正確，語言精煉見稱。
[279]〔原注〕關於這一點，可瀏覽保羅·路易·庫裏耶的文章，他的風格是從希臘文培養出來的。不妨把他譯的希臘史家希羅多德的著作的頭幾章，和拉爾謝的譯文作一比較，喬治·桑在《田裏撿來的弗朗索瓦》《吹風笛的樂師》《魔沼》中間，把希臘文體的簡樸，自然，美妙的邏輯恢複了一大半，她用自己的名義說話，或叫一些有教養的人物說話時所用的現代文體，正好與上麵的文體成為鮮明的對比。
[280]在希臘文中叫做格拉瑪塔（Grammada）——（意思是文字）——因為他們的文字也代表數字，所以這個名詞包括識、寫、算三樣。
[281]〔原注〕見柏拉圖的對話錄《西阿哲尼斯》。
[282]兩人都是5世紀時哲學家，阿那克薩哥拉斯曾以提倡無神論嫌疑被控。
[283]這是古埃及人用水草做的紙，亦有人譯作“紙草紙”。
[284]12至15世紀時由貴族婦女組成的法庭，專門處理愛情糾紛，討論一切男女問題。
[285]以上兩個劇本都是索福克勒斯作的悲劇，前者叫做《狂怒的埃阿斯》，後者就叫做《菲羅克特特斯》。
[286]4世紀時希臘的喜劇作家梅南德專寫人生瑣事，文學史上稱為希臘新喜劇，與以前阿裏斯托芬一派諷刺時事與政治的作品完全不同，——泰倫提烏斯是2世紀時拉丁喜劇家。
[287]貝尼尼是意大利17世紀雕塑家，畫家，建築家。
[288]阿卡台米是雅典城外東北郊的一個樹林的名字，以神話中的英雄阿卡台摩斯命名，樹林中有練身場；附近有柏拉圖聚徒講學的私宅，故後世稱學院，學校，或文人學士與藝術家的團體為“阿卡台米”。——但阿裏斯托芬在此純指樹林而言，神聖的橄攬樹一語。
[289]〔原注〕例如阿裏斯托芬的喜劇：《阿卡奈人》。
[290]〔原注〕這個雕像是在拉韋鬆為巴黎美術學校收集的石膏參考資料內。
[291]這一座維納斯像是1820年在希臘的米洛島上出土的，故稱為《米洛的維納斯》。
[292]卡斯托耳與波呂丟刻斯是宙斯與利達生的雙生子，後來在天上成為雙女宮（亦稱雙子星座）。
[293]阿爾基洛科斯是諷刺詩人，卡利諾斯是抒情詩人，泰爾潘澤爾是詩人兼音樂家；以上都是7世紀的人，音樂家奧林匹斯還要早一些，生存於第八世紀。
[294]750年以後，希臘城邦除斯巴達外，國王都已消滅，由貴族當權。
[295]德爾薩特，維亞爾多太太都是法國19世紀有名的歌唱家；拉歇爾小姐是悲劇演員，魯日·特·李爾是《馬賽曲》的作者。
[296]所謂音樂啞劇是指連唱帶表演的抒情詩。
[297]〔原注〕見《希羅多德全集》，第六卷第六十九章。
[298]希臘人在舞台上表演的三種舞蹈之一，特色為莊嚴典雅，隻用於悲劇。
[299]盧奇安說過：“從前唱歌的人都兼舞蹈。”
[300]〔原注〕希臘人叫做“非利的斯”，意思是朋友會。
[301]〔原注〕西奧斯的西莫尼德斯（6至5世紀時的抒情詩人〕平日就住在排練廳內，靠近阿波羅神廟。
[302]7世紀末至6世紀初，雅典為了爭奪海上貿易與鄰邦戰爭頻繁，屢次戰敗；即在雅典港外的薩拉米斯島也被美加拉邦占領，當政的貴族委曲求全，不許人民提議收複失地，梭倫是主戰派，在收複薩拉米斯後被選為雅典執政。
[303]因為赫爾墨斯（即羅馬人的邁爾居）是替神明跑腿的使者，所以他的帽子成為傳令官的帽子。
[304]1792年11月法國迪穆裏埃將軍在比利時擊敗奧軍，攻下耶馬普時唱的是《馬賽曲》。《開拔曲》是1794年希尼埃為紀念攻下巴士底獄五周年所作，晚於耶馬普戰役二年。
[305]〔原注〕例如基姆諾班提斯，（這是斯巴達敬阿波羅神的賽會，每年舉行，男人與兒童都裸體參加。）
[306]“基督受難”是中古時代開始的一種宗教劇，包括歌唱，敘事，表演，間或有音樂穿插。
[307]阿爾克曼為7世紀時詩人，合唱詩創始人之一。斯特西科羅斯是6世紀時的抒情詩人。
[308]聖樂是以獨唱為主，由大風琴或樂隊伴奏的宗教音樂。——“耶穌七言”是耶穌上十字架以前回答門徒的七句話；海頓作為題材寫成純用樂隊演奏的聖樂，後又寫成合唱。
[309]〔原注〕詩人阿爾賽就在詩中描寫他自己的家。
[310]意大利17世紀時盛行一種假麵喜劇（Comedia dell’arte），演員穿古裝，戴假麵，台詞可由演員自由發揮。
[311]〔原注〕見《畢堤克》第四，《伊斯米克》第五。（前者是平達羅斯為畢提克慶祝會作的短詩集，後者是平達羅斯為伊斯米克慶祝會作的短詩集。）
[312]馬其頓王的第九個女兒彼厄利提斯，常常被用作文藝之神的代名詞，即所謂繆司。這裏所謂彼厄利提斯的聲音是指美妙的歌唱。
[313]神話中關於提豐的說數有好幾種：古代埃及人說他是代表罪惡，黑暗，不育之神，長著一百個頭，住在地獄的最深處，叫做塔塔爾。希臘神話說提豐是泰坦之一，被宙斯鎖在埃特納山下，口吐火焰。作者在此所引的希臘詩，把以上幾種說數混合為一。
[314]埃特納是西西裏島上的一座火山，神話把埃特納作為提豐和別的巨人——泰坦住的地方。
[315]〔原注〕見《奧德賽》詩歌第八篇。
[316]〔原注〕柏拉圖在《對話錄》《西阿哲尼靳》中提到一個有德的人論道德：“他的行動與言語和諧到極點，令人一望而知是受多利安調式的影響，那是唯一真正希臘的調式。”
[317]〔原注〕沃爾特·司各特在《柏斯的美女》中寫克爾族與查塔族的械鬥一段，提到這一點。
[318]這是一種特殊的摔跤，拳足交加，無所不可，隻禁口咬，本編內提到的摔跤都是這一種。
[319]〔原注〕阿裏斯托芬語。
[320]〔原注〕見克塞諾豐著《拉希提蒙人的共和邦》。（拉希提蒙人即斯巴達人。）
[321]〔原注〕見阿裏斯托芬語的喜劇《論女子參政》中的蘭比多一角。
[322]〔原注〕見亞裏斯多德的《政治學》第八章第三第四節。
[323]當時賽跑以跑道的長度為準，單程為600古尺，合今192公尺，雙程即在跑道上跑來回。
[324]〔原注〕這是保薩尼阿斯說的話。
[325]米爾蒂亞季斯是在馬拉鬆戰役（489年）中大獲全勝的雅典軍人。阿裏斯蒂德（540-468）是雅典的政治家兼將軍。伯裏克利（499-429）是雅典最有名的政治家之一。阿格西勞斯（444-360）是斯巴達國王。佩洛皮達斯是西皮斯邦的將軍，於378年擊退斯巴達人。皮洛斯（318-272）是伊庇魯斯國王。
[326]據荷馬史詩記載，阿喀琉斯是特洛亞戰爭中最勇敢的英雄之一，戰死在特洛亞特。
[327]亞曆山大帝國瓦解以後，希臘文化遍及於印度，小亞細亞，埃及；曆史上稱為“希臘化時期”（紀元前3世紀起）。小亞細亞的佩爾加姆為此種文化中心地之一，佩爾加姆派雕塑表現肉體的痛苦，騷亂的動作，與純粹希臘時代崇尚清明恬靜的風格截然不同。
[328]〔原注〕參看盧浮美術館中那個古風的（指6世紀及6世紀以前的雕塑風格〕小型阿波羅的青銅像，以及愛琴文化時期（指紀元前二千至三千年間）的雕像。
[329]哲學家卡爾米特（450-404）是柏拉圖的表兄弟，蘇格拉底的門人。
[330]〔原注〕希臘的惡習在荷馬時代尚未出現，很可能是從練身場成立以後開始的。參看貝克爾著的《卡利格蘭斯》，一書的附錄，（作者所謂希臘的惡習係指男風而言。〕
[331]幾乎全部希臘雕塑家的生卒年代都無考，他們的名字也僅僅為希臘與拉丁的作家偶爾提到，以上諸人大約是6世紀中至5世紀初的人。
[332]三人都生在5世紀初，菲狄亞斯的生卒年份是490-431年。
[333]〔原注〕希羅多德在伯羅奔尼撒戰爭的時期（431-404）還健在；他在他的著作〔《曆史》〕第七卷第137節，第九卷第73節中都提到那次戰爭。
[334]希臘原文叫做“努斯nos”，阿拉克薩哥拉以此為世界萬物的本原；近世有從唯心論觀點譯為“睿智”的，也有從唯物論觀點譯為“種子”的。阿拉克薩哥拉原意究竟是唯物唯心，言人人殊。丹納此處引用顯然是從唯心的觀點出發，故譯作“睿智”。
[335]神話中的火神普羅米修斯因為偷了天火，又做了其他兩件觸犯宙斯的事，被釘在高加索山上，有一隻鷹啄食他的肝，食後再生，生後再食，永無窮盡。——作者引文見埃斯庫羅斯所作的悲劇：《被縛的普羅米修斯》。
[336]根據神話，阿佛洛狄忒是從浪花中出世的。
[337]〔原注〕現存盧浮美術館。
[338]〔原注〕柏拉圖的《對話錄》。
[339]〔原注〕《諸神譜係》中特別值得注意的是各個神明的後代。赫西奧德所有的思想都在宇宙學與神話之間搖擺。
[340]據希臘神話，泰坦是天與地生的兒子，其中之一名叫提豐。他們起來暴動。把一座一座的山疊起來攻天，結果被宙斯雷劈。
[341]〔原注〕參看甫斯特爾·特·庫朗日著：《古代城邦》（Fustel de Coulanges：La Cité antique）。
[342]奧迪翁是古希臘專門表演音樂與詩歌的公共建築。
[343]〔原注〕參考博雷著；《雅典的衛城》（Beulé：L’Acropole d’Athènes）。
[344]帕拉斯是雅典的守護女神雅典娜的別稱，相傳她的第一個木刻的像是天上掉下來的。——據神話，彼拉斯日的第一個王凱克洛普斯首先定居阿提卡，教人耕種，建立雅典城，喜歡橄欖樹，作為和平的象征。
[345]〔原注〕希臘語的蟬也叫做凱克洛普斯。
[346]〔原注〕帕拉斯一字的原義大概就是剛強的女子。
[347]以上一段都是描寫巴台農神廟的三角牆上的雕塑。
[348]〔原注〕這是阿那克薩哥拉遺下的原文。菲狄亞斯在伯裏克利家中聽見過阿那克薩哥拉的議論，正如米開朗基羅在勞倫特·特·梅迪契家聽見過文藝複興期柏拉圖派學者的議論。
[349]〔原注〕參看本書第一編〔第一章〕：《藝術品的本質》。
[350]普勞圖斯（250-184）是拉丁喜劇詩人；歐格利翁是他殘存的喜劇《一壇黃金》中的人物。
[351]〔原注〕參看盧浮美術館中的原作，鏤版的稿圖與此稍有出入。
[352]這是韋羅內塞畫的三幅畫：《基督在麻風病者西蒙家用餐》，《基督在雷維家用餐》（以上兩幅藏於威尼斯美術學院），《基督在迦拿家用餐》（藏盧浮美術館）。
[353]〔原注〕見海涅著：《旅途小景》第一卷第154頁。
[354]據希臘神話：朱庇特（即宙斯）愛上斯巴達王丁達爾之妻利達，化身為天鵝去誘惑她。利達後來生了兩個蛋，每個蛋裏生出一男一女。
[355]〔原注〕參看本書第一編〔第一章〕：《藝術品的本質》。
[356]作者在此和以下好幾處說的“層”字，都是借用地質學上的術語。
[357]法國大革命以後的執政時期（1795-1799），時髦人物有一句口頭禪，叫做“我拿名譽打賭，真是不可思議……”所以社會上給他們起的外號就叫“不可思議”。
[358]巴黎從前有條熱鬧的大街叫做根特街，便是這個諢名的來曆。
[359]巴爾幹半島上的阿托斯山從拜占庭帝國時代起就是一個基督教的聖地。山上修院林立，14世紀時，一般修土聲言在靜坐時隻要目視丹田就能看見一道神秘的光，像耶穌升天時的光一樣；為此引起的論戰持續至十年之久。——約翰·康塔居才納是14世紀時一度篡奪拜占庭帝國的人。
[360]從希臘文明初啟的紀元前11世紀，算到紀元後14世紀。
[361]《攸費斯》是16世紀的英國愛情小說，《阿陶尼斯》是17世紀的意大利長詩，以神話為題材；《休提布拉斯》是17世紀的英國諷刺詩，形式如《堂吉訶德》。格斯納是18世紀的瑞士詩人兼畫家。
[362]〔原注〕斯當達語。〔埃斯梅納爾是18-19世紀的法國詩人，生前紅極一時，死後即默默無聞。〕
[363]三部都是夏多布裏昂的作品，《那契士》是散文詩。《阿龐賽拉日族的最後一人》（短篇小說）寫16世紀時西班牙的莫爾族的一個部落。《阿塔拉》是一部異國情調與感傷氣息極重的愛情小說，以上三部作品在法國浪漫主義文學初期風行一時。
[364]17世紀英國政治家威廉·羅素以陰謀推翻查理二世，死於斷頭台。——鵝頸美人伊迪斯是11世紀時盎格魯·薩克森王哈羅德的情婦；1066年哈羅德與“征略者威廉”戰於黑斯廷斯，陣亡後屍身無法辨認，最後由伊迪斯認出。
[365]〔原注〕亞理士多德的這句名言非常深刻，所有的希臘雕塑家都可能這樣說；這是希臘文化的基本觀念。
[366]從此以下一大段都是說藝術家應當如何表現完美的人體。
[367]三大德行是基督教神學中最重要的原則，即信仰，希望，慈悲。這裏是指拉斐爾用這個題材為梵蒂岡教皇宮所作的人物畫。
[368]〔原注〕例如他的《聖西斯廷的聖母》，《美麗的女園丁》。〔第二幅也是畫的聖母。〕
[369]〔原注〕例如他為法爾內塞別墅畫的維納斯，普緒喀，三美人，朱庇特，愛神等等。
[370]〔原注〕例如奧賽羅在最後一刹那回想到他的旅行與他的童年；那是自殺時常有的現象。又例如麥克白聽見人家一句暗示，心中就浮起殺人和野心的幻覺；那是偏執狂的人常有的現象。
[371]米拉博死於1791年，倘法國革命遲三年爆發，米拉博已不在人世，不能在大革命中有所表現。
[372]這就是路易十六喜歡的消遣。
[373]〔原注〕關於集中的原則，可參看拙著《拉封丹及其寓言》第三編。
[374]19世紀的美術品全憑版畫複製傳布；作者此處就是說看不見原作，至少可從複製品上研究。
[375]〔原注〕參看謝弗勒爾著：《論色彩的對比》（Chevreul：Traité du Contras te des Couleurs）。
[376]意大利詩人阿裏歐斯托寫的長詩《狂怒的洛朗》，提到女妖阿爾西納有所迷人的花園，洛朗手下的英雄洛日曾經被女妖所誘。現代用這個典故形容美麗無比的園林。
[377]指特征的重要與否，特征的有益與否，效果的集中與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