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2)(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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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警方多天的審訊,我一言不發,我知道這不是什麼港台片,警方也不會跟我說什麼我有權保持沉默之類的話。

我相信警方批捕了我和小芳是已經掌握了我們兩個人犯罪的證據。我不說話,是我不習慣被人詢問,既然是這樣,不如我寫一份這樣的自白書省事。我不知道我會不會被判死刑,但是這都無所謂了。也很久沒有寫過什麼文章了,正好也借此把我的人生總結一下。

我生在T市東郊,我住的這裏離城裏很近很近,我有個從小一起玩的哥們叫邢振玉,他隻因為住在道路的那一邊,就是城裏人,而就因為我在這頭就被扣上了鄉下人的帽子。要整天麵朝黃土背朝天的幹農活才有飯吃。

我有個弟弟,叫唐俊東,事先說一下,他什麼都不知道,和這個案子一點關係都沒有。這個弟弟總是傻呼呼的,沒有什麼能力,我說幹啥他就幹啥。但是他是個好弟弟,他小時候總像個跟屁蟲一樣,跟在我後邊,到處亂跑。長大了他為了我開店、開賓館的事東奔西跑,不辭勞苦,上陣親兄弟也不過就是如此吧。

我的童年雖然生活在鄉下,但是這也有好處,在我的童年裏我最大的幸福就是我認識了傅爺爺和他的孫女小芳。

傅爺爺的地窖中有很多的寶貝,這些寶貝我之前都沒有見過,各種各樣的瓷瓶,漂亮的很。傅爺爺讓我保守這個秘密,他說隻要我保守這個秘密就可以總來他家玩。所以這件事我對俊東都沒有提過,為的就是能常到傅爺爺家來玩,還有我想見小芳。

小芳是個很可愛的小姑娘,或許我很變態,或許我很早熟,或者是我有戀童癖,但是我清楚的知道,我在我十歲那年喜歡上了一個七歲的女孩。

那段時光是我人生最快樂的一段日子,雖然小芳不愛搭理我,可是我還是願意接近她。還有傅爺爺有時會去他那個秘密的窯裏燒製瓷器,而我也會跟去。傅爺爺毫無保留的告訴了我很多燒製瓷器的竅門,包括如何上釉,如何掌握溫度等等。雖然那時候,我很小,但是我還是記住了傅爺爺傳授給我的很多東西。

但是,快樂的日子總是那麼短暫,有一天,有兩個人來到了傅爺爺家,那天傅爺爺本來是要帶我去地窖玩的,但是卻帶了那兩個人去,而把我甩在了一邊。

而那兩個人中的其中一個一連幾天都來找傅爺爺,每次我都覺得傅爺爺好像很不情願似的,把那個人送走。

就在那個人最後一次離開後,我發現傅爺爺就和小芳從地窖裏抱著兩個瓷瓶出來,然後把他們裝在盒子裏埋在了他們院後的柳樹下。我知道那是傅爺爺最喜歡的兩個瓷瓶,傅爺爺曾經跟我說過,一個是元人做的青花瓶,而另一個是他仿著元人的青花做的瓷器,那是他最滿意的作品。而他卻要把他們埋在地裏,當時我真不知道傅爺爺想幹什麼。

可是後來我明白了,那個人又回來了,帶著一隊凶狠的紅衛兵,他們衝進了傅爺爺家的地窖裏,把傅爺爺的寶貝砸了個稀爛,傅爺爺也被他們帶走了。

小芳當時哭了,哭的很傷心,我想去拉她,但是我娘不讓,說她家是走資派,地主階級的流毒,跟我們這些農民不是一個成分的。

那時,雖然是文革後期,但是思想的禁錮還是讓村裏人望而卻步,誰也不敢去扶助這個失去了親人,在聲嘶力竭嚎叫的小姑娘。

傍晚,我覺得小芳太可憐了,就又去看她,見她那時已經昏死過去了。我看四下無人,便拉了她一把,小芳幽幽的醒來,用無助的眼睛看著我,想哭又哭不出來了。

我沒有妹妹,不知道怎麼安慰女孩子,隻好抱起了她。我現在還記得,她在我懷中時我感到的那陣溫暖,那種女孩柔弱的身軀也讓我至今難忘。

我想我娘是絕對不會同意我家收留小芳的,我隻好把小芳抱到了我家田地邊放農具的房子裏,那時正好是農閑,不會有人來。

好在我家中有餘糧,而且又是一個小女孩,吃不了多少東西,所以我每天都要給小芳送點吃的過去。

沒過幾天,傅爺爺被送回來了,但是他已經被打得半死了,我這時才把小芳放了回去。我永遠也忘不了她趴在她爺爺的身體上哭的情景。

不久,傅爺爺就死了,小芳也變成了孤兒,他的後事據說是革委會簡單處理的,屍體埋到哪,或者是火化了,誰也不知道。小芳隨後也被人帶走了。我很想去找小芳,卻不知道到哪裏去找她。

隨後我想起了兩件事,一件是傅爺爺的那個地窖,我先到了那個地窖一看,滿地都是瓷片,各種各樣的被砸碎的瓶子,已經很難再拚接完整了。但是我知道那都是傅爺爺的寶貝,所以我就在家找來了媽媽用碎布頭縫的大包袱,把那些瓷片分成四次全都運到了我家放農具的那間房子裏去了。

然後我又到了那棵大柳樹下,用鐵鍁把那兩個瓷瓶給挖了出來。我知道這個東西寶貴,所以幹脆拿著它到了自己的屋子裏,藏在我放亂七八糟東西的一個櫃子的底下,那個櫃子都是我的東西,我娘一般不會來翻動。

這些東西雖然幾經輾轉,但我卻一直保留著,特別是那兩個元青花的瓶子,我幻想有一天我能親手把他們還給小芳。

文革很快過去了,那些領導們文革後給平反了,可是卻沒有人給傅爺爺平反。

我和弟弟也都長大了,好多人說我們哥倆是遊手好閑,無所事事,靠著老爹老娘的耕種幾畝薄地活著。其實,我不耕作,是我根本就不想在這麼麵朝黃土背朝天的活著,我也想像邢振玉一樣,不用種地就能吃上白米飯,不用在上完學後再跟著爹娘忙農活。

但是改變自己的命運又談何容易呢?文化大革命雖然過去了,但我們哥倆都不是上學的料,別說大學,連高中都沒上下來。看似唯一改變自己命運的機會就這樣沒了。

但是,命運好像對我們兄弟特別的眷顧,就在我們很迷茫的時候,大隊裏通知我們國家要有償征地。我們世代耕種的田地會被政府收走,大隊裏賣地把成捆的鈔票分給了我們,不僅有鈔票還有房子和城鎮戶口。

我們一下子就從地獄裏走進了天堂中,我從一個遊手好閑的懶漢變成了一個百萬富翁。

村裏很多勤快的青年,得到了大筆的金錢後,卻變得懶惰了起來,開始吃喝嫖賭,享樂去了。但連我都沒有想到,我見到這些錢,卻像是突然得到了一種動力,我不想坐吃山空,而是想如何讓這些錢變出更多的錢來。

而這時,我的爹娘相繼去世了,我們兄弟順利繼承了他們的所有財富,而同樣幸運的是俊東是個很聽話的弟弟,這麼大的一筆財產他從來沒有跟我計較過,而是全都交給我去經營。

我和弟弟先是包下了東郊的一家飯店,我們當時做的很用心,專門找人做了裝修設計,我還在屋中擺滿了各種瓷器,增加飯店的古樸的感覺。雖然這些瓷瓶隻不過是一些贗品而已,但是我很喜歡,因為看到他們,我就能想起小芳。

飯店辦的很成功,開張不久便顧客盈門,我非常重視各種菜品的改良,很多人都變成了回頭客,這家飯店逐漸變成了T市數一數二的大飯店,這讓我的財富越滾越多。

而之後,我聽說東郊賓館正在找承包人,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覺得這是個可以賺更多錢的機會,而這個機會在當時很多人看來卻是個虧本的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