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案組,審訊室。崔朋站在審訊室的門外,向站在自己旁邊的審訊的刑事調查員問道:“這是第幾個。”
“這才第十個,外麵還有一大推,在這樣下去,全市的不法商販都要到我們這來吃早飯。”和崔朋差不多高,但是很胖的老形式調查員摸著自己的肚子說。
崔朋以為嚴濤最多也就是給自己施加一些壓力,可沒想到,嚴濤竟然讓他手下的城管將全市的商販不分青紅皂白的一窩蜂的全給抓了,抓了也就抓了,最讓崔朋沒想到的是嚴濤竟然將人直接送到凶案組來。搞得凶案組全員從上午一直忙到現在。不僅如此局領導的電話一個接著一個的打給他。
崔朋歎了口氣心想:自己昨天才當上凶案組的老大,結果今天就搞出這麼大的事。
“算了,讓他們留下自己的聯係方式和家庭住址,就把他們都放了。”崔朋說。
“那城管那些人問起來怎麼辦,”老刑事調查員問。
“就說,我們已經有了新的線索證明這事和這些人沒有關係。讓他們也不要往這送人了。”崔朋說完就離開了。
凶案組,崔朋辦公室。
“濤哥,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快抓到凶手的,我知道,我知道。今天濤哥你是看在我的麵子上才沒跟那個皮包骨頭的家夥計較。所以我來給你賠罪,等我抓到凶手一定第一時間通知你,好好,等這案子破了,我們在好好喝一杯。”崔朋掛了電話。
“說完了,”王汐說。
王汐,凶案組首席法醫,也是崔朋兩個女兒的媽媽。雖然生過兩個孩子,但這並沒有改變王汐那十分動人的顏色,而是是她跟多了一種成熟的韻味。
“你是不知道今天有多驚險,陸方差點在現場和城管那幫人打起來。搞得今天嚴濤搞出這麼一出把抓的不法商販都送到這來,要是我們安這條線查下區,凶手早沒了。而陸方那家夥竟然直接開車就走了,到現在都沒來個電話。”崔朋說。
“你還是很關心他啊,”王汐說。
“不說這個,你有什麼事,不會是專門過來和我聊天的吧。”
“初步的屍檢報告出來了,”王汐將一份文件交給崔朋,“死者是被能人割喉而死,凶手應該是一個很熟悉人體位置的專家,死者的傷口都是要害位置,死者中刀後並沒有受過多的痛苦。”
“那現場有沒有發現可疑的指紋。”崔朋說。
“現場太幹淨了,除了死者的指紋外,就再也沒有其它發現。”
“那殺死死者的凶器確定沒有。”
“沒有,死者的傷口應該是被鋒利的刀造成的但傷口末端處,少了一塊肉雖然很少,但是刀是不可能造成這種現象的,尤其是這麼鋒利的刀。”王汐說。
崔朋看這文件說:“跟陸方判斷的一樣,現在隻有等血液的分析結果了。”
“那沒什麼事,我先走了。”王汐說著就準備走。
崔朋放下文件說:“忘了和你說了,我給陸方找了一個新搭檔,剛來的,是個很漂亮的女人,叫林曉語。”
“是嗎?我回去工作了。”王汐說完就走了。
陸方決定對老校區這一帶的住民進行詢問,隻是這一帶早已荒廢,能走的都走了。剩下的住民隻剩下烏鴉、麻雀和無家可歸的人。
於是,陸方花了一下午的時間,對這裏的住民進行了問話。
“你知道昨天廢棄的老校區那發生了凶殺案。”
“你是誰啊。”
“我是市刑警隊的,我想問一下,昨天“我是市刑警隊的,我想問一下,昨天後半夜,你有沒有看到或聽到什麼奇怪的事和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