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你看看你做的事?他何德何能能娶我女兒。”
“白團,你就是這麼看著今安的。”
比翼城主不威自怒,質問道。
“娘親,你別怪他,是女兒的主意。”
陸今安走到比翼城主前,主動承擔錯誤。
這不,一大早,收到消息的比翼城城主就怒不可遏,天還不亮,就將人都喊來城主府。
“你啊,你啊。”比翼城城主無奈點了點陸今安額頭,一副拿陸今安沒有辦法的模樣。
可臉上的怒容還是沒有下去,對陸今安是一個樣子,對白團可就又是一個樣子了。
那瞪視,嚇得白團兩股顫顫,害怕極了,真是生怕被拖出去斬了。
陸今安揣著明白裝糊塗,撒嬌的搖搖比翼城城主的胳膊,好像沒看出比翼城主的怒火,真以為她不氣了:“母親,你不都答應我了嗎?”
緊接著就告訴比翼城主結果,堅定道:“他是女兒的夫婿。”
比翼城城主歎了一口氣,“展元有哪裏不好?你非要嫁給那莽夫的兒子,他就沒安好心。”
所以,你就讓妹妹嫁給他。
陸今安心想,可他沒有說出口,他知道妹妹是母親心中的一根刺,他也理解母親的做法。
所以他什麼都沒說,就是裝傻,笑笑不說話,安靜的當著擺件。
比翼城城主吐出一口濁氣,無奈歎氣:“罷了罷了。”
都已經成婚,生米煮成熟飯,她就是再不同意,又能如何呢?
“福祿,你去把人帶過來,我有幾句話要交代。”
畫麵轉換成公主府沈卿塵身上。
“公子,你說的藥,小的找到了。”
“這藥無色無味,重要的是吃下來立即死亡。”
“好,做的不錯。”
沈卿塵讚許,修長白皙的手握緊了白色瓷瓶,更是骨節分明,緊貼瓷瓶,讓人賞心悅目。
再說屋外。
“沈公子,沈公子……”
福祿在門外不失禮數的叫了兩聲,沒人理,嘿嘿一笑,擼起袖子自言自語:“既然沒人應,那小的就推門而入了,勿怪勿怪。”
咣當一聲,暴力踢開了房門。
沈卿塵手中還握著藥,呆呆看著這一幕。
下意識將手中的瓷瓶塞到懷中。
“不知公公到此所為何事。”
墨風說完不動聲色塞了幾片金葉子。
福祿往身後一退,推拒著,婉拒了。
俯了一身,“別介,這小的可不敢收。”
“沈公子請吧,隨雜家去拜見城主大人。”
“好,但我還需要換一身衣服。”
“請。”
福祿不為所動,手勢示意沈卿塵走你。
“我還需要換一身衣服。”墨風以為福祿沒有聽清,重複了一遍沈卿塵的話語。
“沈公子,這時間可耽誤不得,城主還等著呢。”
福祿瞥了他們一眼,真是要多嫌棄有多嫌棄。
沈卿塵臉色難看,不威自怒:“我是玄武城少城主,這就是比翼城的待客之道?”
“這?”
福祿遲疑了一下,可又一想這可是比翼城城主的交待,他怕什麼?又挺起胸膛強硬起來。
“那這就是少城主的禮儀?讓一城之主等你。”
“別碰我。”
沈卿塵拍開拉著自己不懷好意的手,理了理衣衫,帶著幾分氣憤:“我自己走。”
“那請。”
福祿有禮儀的躬身讓道。
沈卿塵磨牙。
一路上相安無事,沈卿塵被帶到比翼城城主跟前。
“城主安好。”
沈卿塵恭敬行禮,鞠了一躬,並未下跪。
比翼城城主抿了一口茶,不說話,直直盯著茶杯看好像能看出一朵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