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渴望成功麼?”
“極其的渴望著,但不盲目。”
“那你說什麼是成功?”
“黎明前的黑暗中透出的一抹曙光。”
蕭小雅說“這是狹義的,廣義上的成功應該有著它的實質性。”
我說“那我很願意聽你講解一下廣義上的成功指的是什麼。”
她說“每個人對成功的定義是不同,所以這個範圍廣的很。但成功不該一味的是指獲得的金錢與社會地位吧,我認為成功應該是一種自我的追求得到的實現。”
也許是因為關於'成功'的這個話題過於沉重,並不是目前我們現有狀態下可以進行深化討論的,我和蕭小雅竟不約而同的選擇了沉默。此刻,我不清楚她在思考些什麼,但我清楚的知道我的想法,我對於'成功'這兩個模糊的字眼是無比得期盼著。首先是我要在鹽城這座城市裏生存下去,目前來說我霍許或許做到了,其次我該考慮的是我接下來的生活,生活比生存更上升了一個檔次,它讓人們可以有選擇的去生存,選擇一種自己喜歡的生存方式,但這並不容易做到。
我凝視了蕭小雅一會,她並不說話,甚至顯得情緒有些低沉,我問她“病還沒好麼?”
“老早就好了,活蹦亂跳的。”
“那為什麼不說話?”事實上我這般的詢問她是一件多此一舉的做法。
她回答說“沒什麼,隻不過突然間被這個話題引申的思考了很多事情。”這樣的回答原本便在我的意料之中,但我總是這樣,生活中也是這樣,小心翼翼的,想要得到對方的確認。
我說“我也是。”
這下由她反過來詢問我“你都想了些什麼?”
“嗯,也沒什麼......無非是些關乎於日後生活的事情,不對,應該說成是一些想法。”
蕭小雅用她高跟鞋的後跟在地麵上'提提噠噠'的踢的直響,伴隨著這聲音的是她像鴨子般的笑聲。
我皺起了眉頭,故裝作出一幅為她考慮的樣子“一個女孩子怎麼會笑起來的聲音像鴨子'嘎嘎嘎',以後還怎麼嫁人。”
在我說完話後,蕭小雅'嘎嘎嘎'的模仿著鴨子般的笑聲更為響亮了,高跟鞋鞋跟在地麵上敲打的聲音也更加節奏鮮明起來,盡管我們之間隔著一口大鍋,我依然可以看的清楚,她那兩條敲打的歡快的腿。
“霍許你一本正經的樣子看起來真是好笑的很。”
“難道說我平日裏為人很不正經麼?”
“那倒也不是,隻不過裝做成一本正經的樣子很是好笑。”
這下連我也跟著笑了起來,笑過後我咳嗽了幾下,接著喝了幾口水,算是清理了喉嚨。“好吧,那接下來我恢複以往的常態。”
蕭小雅說“現在說說吧,剛剛都想了些什麼。”
“我想有個家,還想有個她。”我一臉壞笑的盯著她看。
她接著我的話說到“白天麼麼噠,晚上......”但她很快的便意識到了這句話的流氓之處,害羞的側過了臉,使我更為清楚地看到了她臉頰上的緋紅。
“晚上怎樣?”
她含糊地說“晚上,晚上......那是你的隱私,我怎麼會知道,也不想知道......”
我拍響了我的兩隻手掌,'啪啪啪'的聲響很有節奏感。
她側回過臉,瞪著我說“流氓。”即使是這樣,我知道她並沒有因此而去生氣,現在的年輕人習慣了以一些關乎'性'事的玩笑來調節氣氛。
“哪裏?我哪裏流氓了,我們座位的距離是這麼的遠。”我展開雙臂,同蕭小雅比量著我們之間的距離。
“就是流氓!不過這才是正常的霍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