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2 / 3)

“那我們在哪見麵?”

本以為霍震霆活動不方便,他一定會約我們在他的辦公室見麵,卻沒想到他說“勞動公園怎麼樣?”

我說好,那我們現在就過去,他說一會見。

掛斷了霍震霆的電話後,我搖晃著手裏的手機,喜上眉梢的和蕭小雅炫耀著“勞動公園怎麼樣?”

蕭小雅一臉鄙夷的看著我“臭美。”

我一個人竊喜著,窩進了轉椅裏,胳膊肘放在扶手上,頭向後仰著,身體向後躺著,直到這張轉椅發出了“哢哢”的聲響,我猜它這是在告訴我,它的脊梁就快斷了。

我挺起身子對蕭小雅說“臭美?才不是!”“我們是朋友!”我說的這個我們,當然指的是我與霍震霆。

蕭小雅走到我的身後,轉動著我所坐的這張轉椅“臭美!”接著她又說“真的可以帶我去見霍震霆麼?”

“你沒聽到嗎?他在電話裏是這樣說的。”

我和蕭小雅在公司的樓下截了一輛出租車,蕭小雅先坐進了出租車的後麵,車門並沒有關上,她在等待著我上車。而我卻反手將後排的車門關上,坐進了出租車的副駕駛內。

我對司機講“師傅,勞動公園。”

蕭小雅突然悶悶的說“要不,我還是不去了。”

我在車內的後視鏡中看出了她的不喜悅,雖然她沒有皺褶眉頭,亦沒有撅起嘴巴,但她不再像先前那般的榮光煥發了。

我不知所措的又重複起了剛剛講過的話“師傅,勞動公園。”

蕭小雅沒有再說話,也沒有下車,我們就坐在車裏僵持著,氣氛一度的尷尬起來。

我按下了車窗,同時問著司機師傅“可以抽煙嗎?”我從煙盒中取出兩支煙來,一根遞給了司機師傅。

他拒絕了我的好意“謝謝,我不吸煙。”

“那我可以抽根煙麼?”我問他。

他先是點了點頭,而後又擺了擺手“盡量別再車上抽。”

我當做是隻看見了他先前點頭的讚同,一隻手護著煙,點燃了火。

煙葉燃燒時發出了‘嘶嘶’的聲響,這似乎是目前車子內僅有的聲音了。我深吸了一口煙進肺裏,過了好一會,才從鼻子裏將它們再噴出來,從鼻子裏噴出的煙已經沒有吸入時那麼的濃了。

“痛快。”我又深吸了一口煙,同樣的在肺裏憋了好一會,不過這次是用嘴將它們吐出來的,吐出了窗外。

我忘記了是哪位好朋友告訴的我,他告訴我說吸煙的時候,要深吸一口,然後將這些吸入的煙憋在胸腔許久後,再一股腦的吐出。我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做,他先是不理我,自顧自的吸了一大口的煙,然後像他講的那般,將那些煙霧憋在胸腔許久後才用嘴巴緩緩的吐出,這時他笑著說“痛快!”

“吸煙有害健康。”蕭小雅終於講話了,隨後她又說“害人害己。”

我一邊吸著煙,一邊從後視鏡裏窺視她。她也是這樣做的,她透過後視鏡看著我的方向,四目相對時,我看清了她那幽怨的眼神,微皺起的眉頭,不知道為什麼我會覺得這個樣子的她真美。

她恨恨的說“簡直就是損人不利己!”

我用拇指和中指捏住煙蒂,拇指略鬆,中指猛的一發力,那煙蒂被我彈出了車窗外。“好了……”說過話,我重新的看向後視鏡,她還在。

“簡直就是汙染環境!”她又恨恨的說道。

這下,我總是沒什麼好說的了,幹脆閉上了眼睛,躺進了副駕駛的座位裏。

過了有一回,手機在口袋裏‘嗡嗡’的震動了幾下,我從口袋中將它取出,原來是蕭小雅發來了短信。我心想這丫頭,有什麼話就說好了還發的什麼短信。蕭小雅“你就這麼嫌棄我?”

我回複道“你在說什麼?”

很快,又是‘嗡嗡’的幾聲震動,蕭小雅回複我“那剛剛為什麼不坐在後麵?刻意和我保持距離嗎?”

我想起了一句古人雲的話“女人心海底針”,真是鬼才知道她們的腦子裏究竟想了些什麼。現今的社會,人人都痛斥著拜金女,這些女人寧可坐在寶馬車上哭泣,也不願意坐在自行車上笑。可我個人卻認為這並沒有什麼不妥的,似乎這些女人才更加的真實些,她們明碼標價,用自己的青春換去自己的所需,十足的現金社會。

“想什麼呢?我是為了付錢時候方便點。”我回複著蕭小雅的短信。

沒想到的是,她居然這麼就輕信了“真的麼?”

我沒有再回她,而是直接的扭過了頭,爬在座椅上嬉皮笑臉的對她說“真的!比現在的牛肉都真!”前一陣,我和蕭小雅一起參加了一篇關於假牛肉的新聞報道,我猜她一定能夠聽懂我的意思。

蕭小雅聽後‘噗呲’的笑出了聲。

一旁開車的司機師傅見現在大家都有說有笑的,他才說了話“剛才小情侶鬧毛病了吧。”

我笑答他“恩,我女朋友就愛刷點小脾氣。”

蕭小雅瞪著眼睛擺出一副生氣的樣子來“誰?誰是你女朋友!”

“你看,怎麼又生氣,女朋友!”

說話間車已經開到了勞動公園,司機將打表器抬起,我按照打表器上顯示的金額付了款,並多付了一元錢,這是這座城市所特有的——一元錢的燃油附加費。可是豈不知,現今不少的出租車都已經燃氣了。我走下車,幫蕭小雅打開了車門“到地方了,下車吧。”

未了又添了一句“下車吧,我親愛的女朋友。”

蕭小雅白了我一眼,從車上下來,待出租車開走後,她在我腰部贅肉上一掐“呦,肉還挺多!說誰是你女朋友?!”

我毫無猶豫的大言不慚道“你呀,這裏還有別人麼?”

她又白了我一眼後說“呦,我什麼時候成你女朋友了?”

“剛剛還不是,這會倒是叫的習慣了。”我衝她笑著,大聲的叫道“女朋友!”

這一聲“女朋友”叫的聲音很大,蕭小雅害羞的低了頭,同時她又害羞的在我腰上一掐,隻不過這一下沒有剛剛那麼疼了。

“打是疼,罵是愛,掐我是表白。”我和蕭小雅臭貧著。

她不說話,隻聽我說,等哪句我說的不順她的心了,她才在我身上一掐,算作是她的答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