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議幾人看疑點,偶遇一霸抖威風(1 / 1)

林佑行搖搖頭,回答:“卑職真的不太清楚。當時馮占海確實沒有和我們一起走,但卑職並未多想過什麼。”

姚崇又問:“在王縣令遇害之前,縣衙大院內鬧過鬼嗎?”

林佑行說道:“沒聽說有這種事。”

姚崇又問到那個問題:“第二天早上進屋發現王縣令遇害後,你站在哪裏?其他人站在哪裏?”

林佑行臉上露出了難以回首的表情:“門一開,見到王縣令躺在床榻上一動不動,我的心裏就咯噔一下。。。我跑到了王縣令床前,想把他扶起來,可是王縣令,,,王縣令,,,他已經不行了~~~”說著林佑行不由潸然淚下。。。

好一會兒,林佑行竭力克製住如湧泉般的情緒,盡量用平靜一點的語氣說道:“王縣令,,,他真是個好官,不知是誰這樣喪心病狂要害他。。。當時其他人的位置,,,卑職記得馮占海和也衝到了王縣令床前,此外還有兩個衙役跑到了王縣令床榻附近,蒲縣尉站在門口一動不動。哦,還有一個衙役在房間中部。張懷寶也在房間進門一步的地方。”

姚崇又問了一個同樣的問題:“你作為王縣令的好友,經常在王縣令衙署內吃飯嗎?”

林佑行不假思索地回答:“是啊!我和王縣令、蒲縣尉、馮占海四人經常在王縣令衙署內吃飯。”

姚崇接著問道:“那王縣令外屋裏的碗櫃你熟悉嗎?”

林佑行搖搖頭:“沒特別留意過。”

姚崇問道:“你是否有印象,碗櫃第一層,與碗摞並排放著的是什麼東西?”

林佑行眉頭緊皺,回想了很久,無奈地說:“這個我真沒注意過,沒有印象了。”

姚崇又問:“平時你們四人聚會吃完晚飯,大多是誰洗碗刷筷?”

林佑行毫不猶豫地回答:“一般是馮占海洗碗次數較多一些。其實這也很正常,我們三人都算是官員,是馮占海的上司,因此飯後通常就是馮占海主動洗碗刷筷了。”

姚崇接著又問了一個問題:“蒲縣尉那天早上卯時就來找王縣令,蒲縣尉經常在上堂前這麼早來找王縣令嗎?”

林佑行答道:“這個卑職不太清楚。蒲縣尉的工作範圍與卑職不同,卑職從未過問過這些事。”

姚崇又問:“你也與王縣令交情甚篤吧?你是否會這麼早在上堂前來找王縣令彙報呢?”

林佑行想了一想,說道:“卑職自己一般不會。但卑職的工作與其他人不同,所以其他人是否會這樣,不能以卑職的情況來概論。”

姚崇仔細地看著林佑行,緩緩地問道:“在王縣令中毒身亡的那一晚,你與王縣令一直在一起,你認為王縣令有可能是怎麼中毒的?”

林佑行一驚,著急地辯白道:“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卑職一介書生,對於查案是一竅不通,卑職真的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王縣令出事之後,何縣丞和張領班不分青紅皂白就將卑職關押起來,還給卑職戴上沉重的木枷。卑職在見到新任縣令大人前,這幾個月內一直受到罪犯一樣的對待,可是卑職真的沒有犯案啊!!卑職的冤屈,幾個月來一直無處訴說啊!今天得見新任縣令大人,,,”

正在這時,張懷寶先按捺不住了,辯解道:“林主簿!你不要抱怨了,卑職對你三人實行管製措施,也是迫於無奈,實在是破案的壓力!再說了,這是上峰大人的命令,我張懷寶也不過是依令行事。”

站在一旁的何縣丞也很惱火:“我下令暫時關押馮占海、蒲自中、林佑行三人,也是為了更好地查案而已。又不是為了平時有什麼矛盾!”

方太守看不下去了,生氣地說道:“好了好了!都不要吵了!何縣丞為破案起見暫時關押了這三人,但姚縣令已經正式命令不得將這三人直接看作罪犯,要改善待遇。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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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