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崇停了片刻,又說道:“蒲縣尉還說他第二天一早上卯時來找王縣令,是為了彙報一個齊家村村民鬥毆事件。可是你不覺得奇怪嗎?——齊家村村民鬥毆事件既未死人,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治安事件,值得一個縣尉比上堂提前一個多時辰、大清晨到縣令衙署專程彙報嗎?”
楊武也連連點頭:“嗯~蒲縣尉自己解釋的那天早上為什麼那麼早趕到縣令衙署外麵,的確還有疑點。”
姚崇手撚胡須,又沉吟道:“此外,王縣令的回答裏似乎還有一點讓我感到很奇怪,,,”
楊武忙問:“是什麼?”
姚崇卻又搖了搖頭,說道:“目前我對此還沒有把握,,,還是在查證之後再說吧!”話題突然一轉,又問楊武:“你對這個林主簿感覺怎麼樣?”
楊武思考了良久,才說道:“這個林主簿,,,我沒聽出他的答話有什麼問題。。。但是,從他訴說王縣令出事後何縣丞和張懷寶立刻將他三人按照罪犯對待關押來看,似乎何縣丞、張懷寶和林主簿、蒲縣尉、馮占海三人似有矛盾衝突。。。”
姚崇微微點頭:“不錯,從何縣丞和張懷寶的反應看,也確實有欲蓋彌彰之感。”
楊武問道:“姚兄,那你覺得他們之間到底有什麼樣的恩怨矛盾呢?”
姚崇歎了一口氣,說道:“這我可不能憑空猜測出來。現在我們初來乍到,道林縣上上下下很多人都對我們言之不盡、言之不實。我們明明是來查案的,可似乎道林縣上上下下許多人都有許多情況瞞著我們,刻意不對我們說。你看,我問那個蒲縣尉,縣衙裏還有哪些人住在縣衙之外,他竟然說他不太清楚。可是那天晚上林主簿明明和他一起出的縣衙、各自回家,蒲縣尉就算不知道別人還有誰住在縣衙之外,起碼也知道林主簿住在縣衙之外吧!而他卻這麼回答,可見所言不實、不盡!誰住在縣衙院外,本來與案情關係不大,可就這麼一個簡單問題,竟然也得不到準確如實回答,真是令人費解。本來此案就撲簌迷離,這道林縣眾人似乎還另有隱情,刻意對我們隱瞞。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查起案來,就更加困難了~~~”
楊武也急得直搓手:“姚兄,那可怎麼辦?我們怎樣來解決這個問題?”
姚崇手撚著胡須,沉思一陣後說道:“這樣不利條件,我們隻有從三條路出發解決了。一是加強自己搜集情況,從其他途徑了解情況。他們不告訴我們,對我們封鎖情況,我們就要盡可能自己多了解一些情況;二是力爭在已有人犯中打開一些突破口,打破這種消息封鎖;三是以誠相待,讓道林縣眾人相信我們確實是來秉公辦案的,逐漸贏得他們對我們的信任,讓他們願意全盤告訴我們一些現在隱瞞了的事實。”
楊武連連點頭:“還是姚兄高明。。。哎,可是,,,具體怎麼來做呢?”
姚崇的手再次停留在胡須的半截,眼中冒出一種果斷的眼光,堅定地說道:“隻有先從裝鬼作祟被捉的張天涯、張天際和包庇犯人的王曲入手突破!”
這一夜,姚崇和楊武睡了一個大覺,再無宵小敢於裝神弄鬼前來搗亂。第二天一大早,洗漱完畢,姚崇突然告訴楊武:“不用在縣衙裏吃早飯了,你我再到縣城外三十裏那個小店去吃。”
楊武先是一驚,隨即就想明白姚崇必是利用這種方式到城外過客彙集之地探聽消息。兩人立刻備馬,再次來到了距縣城三十裏地方的那個飯鋪。雖然是一大早,但城北的官道上,已經是大車往來,轆轆不停,塵土飛揚。姚崇暗暗對楊武說道:“這個道林縣的官道,果然是繁忙啊!道林縣這樣一個窮地方,到底是什麼商貿如此繁忙?不知你能否暗中查看一下?”
楊武笑道:“這個我拿手,姚兄看我的吧!”
正說著,一隊十幾輛大車停車靠邊了,十幾個趕車夥計和押車夥計跳下車來準備吃早飯。楊武眯眼一掃,就說道:“這幫人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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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