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崇笑道:“楊武你所觀察到的問題,也正是我所注意到的。”
楊武聽了正高興,姚崇卻突然問道:“楊武,你會飛簷走壁不會?”
楊武愣了一下:“姚兄怎麼突然問到這個問題?飛簷走壁應該是輕功的一種,應該屬於內家功夫了。我隻練過短打格鬥和兵器搏鬥,主要是外家功夫,對於輕功並無深厚功底。以我的身手,快速地上個房、越個牆、躥個高都沒問題,但要想在建築物之間飛簷走壁,還是不行的。要想練好輕功,那就不但要練拳練刀,更要練好內功了。”
姚崇點頭應道:“嗯。而且聽他們說,馮占海的格鬥技藝也很高,在比武中輕易戰勝所有衙役。這說明他練的不隻是飛簷走壁的輕功,而且也沒有荒廢格鬥技能。”
楊武正不明白姚崇為什麼說到這個,姚崇就已經慢慢地說道:“可是以他這麼高的武功,為什麼要來這小縣道林縣衙當一個普普通通的衙役?楊武你的身手算不錯了,在道林縣你一出手,製服所有衙役也沒問題,但你也不能做到飛簷走壁。馮占海這麼高的武功,到大理寺投考高級公差都足夠了,為什麼卻要滿足於到這麼一個小縣當這麼小一個衙役?你不覺得這事很奇怪嗎?”
楊武恍然大悟,佩服地說道:“姚兄所言有理啊!你一下子就看到了這個最反常之處!這件事真是有反常之處!”
姚崇沉峻地說道:“其實他身上奇怪反常的情況不止這一件。最奇怪反常的事還不是這件。這個馮占海在回答問題時還有另一個特別重大的反常之處,通常人們絕不會像他這樣回答。。。”
楊武一驚:“哦?還有什麼?”
姚崇手微撚著胡須,兩隻眼睛微微眯了起來,忽然發出一種炯炯發亮的目光。楊武知道姚崇必然抓住了重大線索,期待著姚崇往下說。就在楊武期待的表情裏,姚崇眼睛裏那種炯炯發亮的目光忽然平淡了下去,慢慢地說道:“不過這一點,我還沒有完全想清楚。等我完全理清頭緒後再說吧。”
姚崇又問道:“你對那個蒲縣尉的回答怎麼看?”
楊武想了很久,說道:“蒲縣尉給我的印象,比馮占海回答更實在,所言更多。可是,這個蒲自中有些說法也有些奇怪,按規矩,縣尉是縣衙裏直接主管衙役的官員,可是蒲自中在說到馮占海的來曆時,幾乎是一問三不知,所提供的信息和其他普通官員幾乎沒有什麼區別。最後全都推到是去世的王縣令親自選的人上。這總讓人感覺有點怪怪的~~而且他和王縣令、馮占海、林佑行三人都是至交好友,經常在一起喝茶聚會,可是怎麼會馮占海沒有任何的了解?這很反常啊。”
姚崇也點了點頭:“不錯。這也正是我想到的。”
楊武受到鼓舞,更加來精神,繼續說道:“最讓我覺得奇怪的是,夜深以後,幾人起身離開縣令衙署屋內。可是馮占海自稱那一夜都留在院外守衛,而蒲縣尉竟說不太清楚此事!這是我認為他身上最可疑的地方——聽他們話裏說得很清楚,蒲縣尉和林主簿一起走出縣衙之外,然後各自回家,而馮占海根本就沒有和他們一起出來。如果馮占海留在王縣令院外守衛,蒲縣尉怎麼可能不注意,他為什麼會覺得此事沒有什麼可奇怪呢?他是專管衙役的官員,怎麼能用不太清楚一句帶過呢!”
姚崇大喜,輕輕拍了一下楊武的肩膀,說道:“好!你注意到的這個問題,和我完全想到一起去了!馮占海說他一刻也沒有離開過王縣令衙署,那麼也就是說,蒲縣尉和林主簿走的時候他也依然就在衙署院子附近。如果蒲縣尉真的對馮占海留在縣衙內做什麼一無所知,他臨走的時候一定會奇怪為什麼馮占海不和他們一起回去休息,而怎麼會泰然處之,連問都不問一句呢?這件事確有疑點!”
,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看得爽了賞個錢嘞!
賞作者貴賓票:
親,您還沒登錄噢,馬上or
賞作者貴賓票:
親,您還沒登錄噢,馬上or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