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政殿內,韓晟坐在椅子上,批閱著一道又一道的奏章,直到一個侍衛打扮的人走了進來,在他麵前跪下,他才將手中的筆落下,問道,“她如何?”
“回稟皇上,這兩日來,三公主在牢房裏沒有哭也沒有鬧,一直都很平靜。這兩日來沒有送食給她,她也從沒開口要過。其間隻是喝了幾次水,要了一副棋盤。其餘的時間不是靜躺著休息,就是自己和自己下棋。”
侍衛畢恭畢敬的如實稟報,一開始的時候,他還以為這燕北來的公主在牢房裏待不了一個時辰就得哭著求饒,完全沒想到她能挨過兩日。
更稱奇的是,這公主竟會自己跟自己下棋,多新鮮的一件事兒。
韓晟輕輕的點了點頭,“嗯,下去吧。”
侍衛領命退了下去。
此時,窗外飛來了一隻信鴿,落到了桌子上,韓晟伸手將鴿子抓了過來,取下了鴿子腿上係著的竹筒,竹筒裏的信箋取了出來,展開,隻見上麵寫著:“身份可疑。”四個字。
沉思了兩秒,緩緩的起身,離開了勤政殿。
陰濕的牢房裏,辛沫兒正自娛自樂的下著棋時,牢門被打開了,一道高長的背影走了進來,在她棋盤的對麵坐了下來。
“你倒挺會享受的。”韓晟靜靜的凝視著她。
辛沫兒瞥都懶得瞥他一眼,自顧自的下著棋。
韓晟大手一揮,棋子全都灑落在地,一臉的陰鬱,“還從來都沒有人敢無視朕的話。”
辛沫兒執在半空中的手,緩緩的落到了自己盤坐的雙腿上,終於抬起頭,輕黛微皺。與他直視,話裏帶著譏俏,“尊貴的皇帝陛下,沒事兒,您來這種地方做什麼?”
韓晟眸光一凜,眼裏帶了幾分殺氣,“朕來看看,你還能裝到什麼時候,你來這裏的目的又是什麼。”
“我來這兒,不就是和皇帝陛下你和親嗎?”辛沫兒平靜的看著他,聲音清澈純淨。
韓晟有一瞬間的失神,隨即而來的是疑惑,那麼幹淨純透的雙眼,真的是一個細作該有的嗎?
下一秒,手搭上了辛沫兒的手腕,暗查了兩下,體內竟是沒有半點內力的存在。
辛沫兒迅速的抽回了手,警惕的看著他,“你做什麼?”
韓晟眸光一閃,突然再次伸出了手,將她帶到了自己的,輕笑兩聲,反問道,“你說呢?我的皇後。”
辛沫兒心中突的一跳,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警惕的看著他,“我們還未成親,我現在的身份還是燕北的三公主,而不是你的皇後。”
“你是在提醒朕趁早將你娶過來嗎?”
辛沫兒掙紮了兩下,他手上的力度卻是越來越緊。
就在她惶恐無力時,他突然將自己打橫抱了起來,邁著大步離開了牢房,將她送回到她住的清涼殿,扔到了床上。
然後解開了皇冠,退去了帝袍,坦露胸前。
“你……”辛沫兒睜大了眼。
“朕來提前行使朕的權力,怎麼,你不滿意嗎?”韓晟說完便欺上了她的身,就欲解開她的衣衫。“別怕,朕對女人一向都很溫柔。”
辛沫兒腦中飛速運轉,幹笑了兩聲,麵有疾色道,“也不是不可,隻是……我葵水來了……肚子很痛……”
果然,韓晟的麵色陡變。
辛沫兒繼續道,“當然,皇上若是不嫌棄的話,咱們可以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