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和你師叔一直懷疑那個神秘人的身份,如今覺得那人的身份多半八九不離十了。”梁書說到這裏,臉上浮現出幾分痛恨,又夾雜著幾分難過。
因為這個人對他們師兄妹不僅不陌生,還異常地熟悉,熟悉到提到這個人就會讓他們心裏有種特別的心痛。
“師兄,既然他已經選擇了背叛師門,對我們來說就沒什麼好顧忌的了。你說不出口,就讓我說吧!”肖放見師兄欲言又止的模樣,索性自己開了口。
原來,他們懷疑的神秘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們曾經無比敬仰的師叔顧一則。那位師叔不僅天份夠高,對於毒術和醫術的造詣早就高過了師傅。可惜,那人心術不正,被師祖發現之後便是逐出了師門。
為此,師叔覺得是師祖妒忌他的本事,心裏有了恨意,更是對師門的秘法窮追不舍。雖然被逐出師門,那份野心有增無減。沒多久,師叔創辦了邪門邪派,在江湖上惹出了血雨腥風,並且讓人潛伏進了門中,差點就盜走師門的秘法,幸好被師祖發現。而,師祖因為這件事一病不起,沒多久就撒手人間。師祖臨終之前,便是將那獨門秘法傳授給了最心疼的女弟子。
“師叔說的那個獨門秘法是不是引出娃娃參的辦法?”張小燕腦子轉得很快。
“你說得沒錯,正是引出娃娃參的法子。隻是,我們也真不知道,那人又是從哪裏得知這件事的?”肖放想來想去實在是想不明白,這麼秘密的事情就隻有他們師兄妹幾個知道。
“孔雀!”張小燕吐出了兩個字。
高等催眠術能做到的事情很多,要從謝師叔嘴裏套出些事來也非常地容易。若是這麼說,孔雀一直就跟著那個人。
肖放和梁書對視一眼,覺得張小燕猜測得沒錯。師叔不是善哉,根本就不會所謂的心慈手軟。
孔雀,這是根刺啊!
兩人沉默下來,許久都沒說話。看來要真正解開這個謎底,還非得抓住這隻可惡的孔雀。
“既然有了娃娃參的傳聞,他們肯定也會按耐不住。師傅,師叔,不如我們來個甕中捉鱉,到時候看她還能飛得出去。”張小燕心裏有了新的算計,不能武力解決,那就靠腦子把事情給折騰清楚了。
梁書立馬站了起來,激動地說道:“丫頭,你內傷沒那麼快恢複,可不能亂來。”
“師傅,你看我像傻的嗎?就孔雀這種貨色還沒到讓我傾盡全力的時候,再說除了拳頭,我不是還有別的法子嗎?”張小燕賊兮兮地笑了笑,她這小毒物的名號可不是白得來的。
嗬嗬……
肖放看到張小燕賊笑的樣子,就知道那個叫孔雀的就算不死,估計也會被扒光孔雀毛。
“師傅,據我所知,孔雀最厲害的是催眠術,可,其他的未必比我們強。至於內力,她不是葉新元的對手,更何況我也沒打算硬碰硬。要讓人失去內力的法子那麼多,我就不信她不栽一次。”張小燕腦子裏的算計又更深了一步,嘴角勾起小狐狸般的笑容,看得梁書和肖放都覺得慎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