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鬆江周鑫坤來信“隻有這一條路”。
5月8日
答南潯曹海帆來信“恢複勇氣與團體生活”。
6月
《社會新聞》第2卷13期刊登《黨政文化秘聞:高語罕仍是取消派》:“取消派老將高語罕,年來因其同誌自新,數度受驚,對於托派運動,已表示十分消極。上月因夜出——老高日裏不大外出,以免禍生不測——訪友,歸時適值雨驟風狂,老高那時坐在黃包車裏,衣服盡被打濕,同時亦冒了風寒,回家後,即大病一場。服藥休養,經兩個星期方愈。仍從事撰述生涯,以為其糊口之計。老高近以托派自托洛茨基訓令到達後,一般‘同誌’對於這位領袖的訓誡,保守,不動,文化運動之類,都能一一遵守。特別是對於運用技術以和緩偵緝機關之注意,埋頭從事文化工作等,尤為讚成。因此近來老高對於所謂‘革命’亦較為樂觀,對於行動,亦不如以前之嚴密警戒雲。”
“1930年(編者注:原文如此)被共產黨幹部派開除的高語罕,一向在取消派中樞工作,去年曾一度要求幹部派恢複黨籍,但幹部派以其毫無誠意,而拒絕之。故高至今仍為取消派,且為取消派之中央常委兼宣傳部長,外傳其已脫離取消派,後回幹部派工作,實非事實也。但高之生活問題,尚未能適當解決。蓋取消派內經濟本甚困難,高氏每月固定所得之生活費,不過十五元,而高之嗜好極多,十五元萬不足以維持,幸高能文,已與現代書局接洽妥當,由高為現代編一種叢書,而由現代按月給高若幹元,高之生活,即賴此維持。”
5月23日
答蕪湖周文清來信“又一想要自殺者”。
5月24日
答吳縣吳以田來信“婚姻難題”。
5月25日
答宜昌田崇恃來信“破落的家庭”。
5月26日
答萬崇來信“到邊疆去”。
5月27日
答江西劉恨痕來信“教育與社會”。
5月28、29日
答揚州聞君來信“如何讀書的問題”。
5月30日
答鬆江汪斌來信“往哪裏走是生路”。
6月1、2日
答紹興周民安來信“求學與投軍”。
6月3日
答武進趙煜來信“走投無路”。
6月4日
答濟南萬君來信“何必怨天尤人”。
6月8日
答南洋李鬱來信“怎樣回祖國來?”
6月9日
答太倉張濟時來信“戀愛、讀書與救國”。
6月23日
答南京馬君來信“反對呢還是服從?”
6月25、26日
答浙江何君來信“屈服呢,還是繼續奮鬥,怎樣奮鬥?”
“記者向來是反對流淚的,尤其是反對對強人流淚,因為對付強人,是要用血來答複的;對於困難問題,也是反對流淚。因為困難也隻有剛毅和百折不撓的奮鬥精神來克服它;哭是不能排除它,對它屈服也是無益的。所以我平生未嚐為上述兩事流過一滴淚。”
高語罕自注:本文原有四千字,為××××××刪去一半。原稿散失,無從補錄。
6月
潘朗(筆名潘公昭、潘光祖)淞滬抗戰爆發後,力主奔赴前線,被軍方勒令辭職。遂以“浙江何君”的名義,致函上海《申報》“讀者顧問”欄,揭露反動軍隊,傾訴自己衷腸,詢問如何繼續奮鬥。數日後,高語罕在《申報》全文刊登此信,並指出“真正為民眾奮鬥,就會得到人民和社會的支持”。此後,各地讀者七八十人寫信給潘朗,表示同情和鼓勵。不久,潘朗被《申報》館錄用,初任校對,後被聘為編輯,並參與該報社論起草工作。
6月28日
停止《申報》“讀者顧問”欄目的答複工作。
6月
上海光華書局出版《文章及其作法》,選曹雪芹、胡適、李一塵、托爾斯泰、高爾基、柴霍夫、莫泊桑、克魯泡特金等人的17篇作品為範文,於篇後進行段落分析、講述結構、說明文章大意,以幫助讀者掌握基本的寫作方法。
《社會新聞》3卷2號發表少離的《現代史料:高語罕轉變記》:“高語罕的大名,在讀者的聽聞中,想總有些耳熟吧?他是中國共產黨的元老,取消派的當代巨頭。他在長期的不得誌當中,他的政治認識和信仰,起了一種突變的現象。1930年中,隨著陳獨秀的塌台,失去了黨中央的一切職務。這位馬克思列寧主義的老妖精在它自己的認識上,他的理論,至少是賽過列寧的。”
9月10日
為《讀者顧問集》第一集作序。
11月中旬
江董琴為策應福建事變遊說陳濟棠慘遭殺害。
11月20日
李濟深、陳銘樞、蔣光鼐、蔡廷鍇等人以中國國民黨第十九路軍為主力,在福建發動的抗日反蔣事件。簡稱“閩變”。
11月22日
中華共和國人民革命政府宣告成立,由李濟深、陳銘樞、陳友仁等十一人任委員,李濟深任主席,改中華民國二十二年為“中華共和國元年”。
11月
劉伯垂赴閩任職。福建中華共和國人民革命政府被迫解散後返滬隱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