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快樂家庭的溝通技巧(1 / 3)

《安娜?卡列尼娜》reference_book_ids\":[7260811472559672359,7267077379099462668,6987309443520138247]},{\"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20,\"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75,\"start_container_index\":20,\"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68},\"quote_content\":\"《戰爭與和平》reference_book_ids\":[6988533058454457381,6867361923558542343,7259681029919607866,7259681029915413539,7259681029907024932,7259681030645222461,7259681030364204044]}]},\"author_speak\":\"code\":0,\"compress_status\":1,\"content\":\"  切莫喋喋不休。

別嚐試改造你的伴侶。

不要批評。

給予真誠的欣賞。

隨時注意瑣碎細微的小地方。

要有禮貌。

學會如何與你的妻子相處。

學會如何與你的丈夫相處。

閱讀一本有關婚姻中性生活方麵的好書。

切莫喋喋不休

法國皇帝拿破侖三世,就是拿破侖?龐納派德的侄兒,他和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依琴尼?迪芭女伯爵墜入情網……接著,他們結婚了。他的那些大臣們紛紛指出,迪芭僅是西班牙一個並不重要的伯爵的女兒。可是拿破侖回答說:“這又有什麼關係呢?”

是的,她的優雅、她的青春、她的誘惑、她的美麗,使拿破侖感到幸福。拿破侖向全國宣布說:“我已挑選了一位我所敬愛的女人做我的妻子,我不想娶一個我素不相識的女人。”

拿破侖和他的新夫人,他們具有健康、權力、聲望、美貌、愛情——一對美滿婚姻所完全具備的條件。婚姻點燃的聖火,從來沒有像他們這樣光亮,這樣熾熱。

可是沒有多久,這股熾烈、輝煌的光芒漸漸冷卻下來了!終於成了一堆塵灰。拿破侖可以使迪芭小姐成為皇後,可是他愛情的力量、國王的權威卻無法製止她對他無理地喋喋不休。

迪芭深受嫉妒、疑懼的折磨,使她侮謾他的命令,甚至不許拿破侖有任何秘密。她闖進拿破侖正在處理國家大事的辦公室,打斷了拿破侖與大臣們之間正在討論中的重要會議。她不允許他一個人獨處,總怕拿破侖會愛上其他女人。

她經常會向她的姐姐抱怨自己的丈夫,訴苦、哭泣、喋喋不休!她會闖進他的書房,暴跳如雷、惡言謾罵,拿破侖擁有許多富麗的宮室,身為一國的元首,卻找不到一間小屋子能使他安靜一會兒。

依琴尼?迪芭小姐喋喋不休地吵鬧,所獲得的是些什麼?這裏就是答案,我現在從萊茵?哈特名著《拿破侖與依琴尼?迪芭,一幕帝國的悲喜劇》一書上,摘錄一段如下:

以後,拿破侖時常在晚間,從宮殿一扇小門潛出;用軟帽遮住眼,由一個親信侍從,陪他去與正期待著他的一個美麗女人幽會。他們或者會在巴黎城內漫遊,或是觀賞平時國王所不易見到的那些夜生活。拿破侖的那類情形,就是依琴尼?迪芭小姐所留下的成績。事實上,她高居皇後寶座,她的美麗傾國傾城,可是以她皇後之尊,有傾國傾城的美麗,卻不能使愛情在吵鬧的氣氛下存在。依琴尼曾放聲哭訴說:“我所最怕的事,終於降臨到我身上。”

那些可怕的事情為什麼會降臨到她身上?那是她咎由自取,自己找來的。這個可憐的女人,完全是錯在她的嫉妒,和喋喋不休的吵鬧。地獄中的魔鬼所發明的種種毀減愛情的烈火中,吵鬧是最可怕的一種,就像被毒蛇咬到,沒有任何生還的希望。

托爾斯泰是俄國著名的大文豪,他的夫人也有過這種情況,可惜發現的時候已經太晚了。當她在臨死前,向她女兒們懺悔說:“你父親的去世,是我的過錯。”她的女兒們沒有回答,隻是在她身旁痛哭。她們知道母親說的是實在話,她們的母親不斷地抱怨、長久的批評,在這樣的生活環境下父親才去世的。

照理說,托爾斯泰伯爵和他的夫人生活在優越的環境裏,應當十分快樂才對,然而,事實並非這樣。托爾斯泰是曆史上最著名的小說家之一,他那兩部名著《戰爭與和平》和《安娜?卡列尼娜》,在文學領域中閃耀著不朽的光輝。

托爾斯泰受到很多人的愛戴,他的讚賞者,甚至於終日追隨在他身邊,將他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快速地記了下來。他說了這樣一句“我想我該去睡了,”即使是這樣一句平淡無奇的話,也都給記錄下來。蘇俄政府曾把他所有寫過的字句,都印成書籍,合起來有100卷。除了美好的聲譽外,托爾斯泰和他的夫人,有地位、有財產、有孩子。普天下,很難再找到像他們那樣美滿的姻緣:他們的結合,似乎是太美滿、太熱烈了,所以他們跪在地上,禱告上帝,希望上帝能夠賜給他們永遠的快樂。

然而,後來發生的一件事情,使托爾斯泰漸漸地改變了。他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他對自己過去的作品,竟感到羞愧。就從那時候開始,他把剩餘的生命,貢獻於寫消弭戰爭、宣傳和平和解除貧困。

他曾經替自己懺悔,在年輕時候,犯過各種不可想象的罪惡和過錯……甚至於謀殺……他要真實的遵從耶穌基督的教訓。他把所有的田地送給別人,自己過著貧苦的生活。他去田間工作、砍木、堆草,自己做鞋,自己打掃房屋,用木碗盛飯,而且嚐試盡量去愛他的仇敵。

托爾斯泰一生的過程該是一幕悲劇,而造成悲劇的原因,是他的婚姻。他妻子愛奢侈、虛榮,可是他卻對此輕視、鄙棄。她渴望著顯赫、名譽和社會上的讚美。可是,托爾斯泰對這些卻不屑一顧。她希望有金錢和財產,而他卻認為財富和私產是一種罪惡。

這樣經過了好多年,她吵鬧、謾罵、哭叫,因為他堅持放棄他所有作品的出版權,不收任何的稿費、版稅。可是,她卻希望得到從那方麵而來的財富。

當他反對她時,她就會像瘋了似的哭鬧,在地板上打滾……她手裏拿了一瓶鴉片煙膏,要吞服自殺,同時還恫嚇丈夫,說要跳井。

他們的生活過程中有一件事,我認為是曆史上最悲慘的一幕。我已經說過,他們開始的婚姻是非常美滿的,可是經過48年後,他已無法忍受再見到自己妻子一次。

一天晚上,這個年邁傷心的妻子跪在丈夫膝前,渴望著愛情,央求他朗誦50年前他為她所寫的最美麗的愛情詩章。那些美麗、甜蜜的日子,現在已成了逝去的回憶時,他們倆都激動得痛哭起來……生活的現實和逝去的回憶,那是多麼的不同!

最後,當他82歲的時候,托爾斯泰再也忍受不住他家庭折磨的痛苦,就在1910年10月,一個大雪紛飛的夜晚,他脫離他的妻子而逃出家門……逃向酷寒、黑暗而不知去向。

11天後,托爾斯泰患肺炎,倒在一個車站裏。他臨死前的請求是,不允許他的妻子來看他。

這是托爾斯泰夫人抱怨、吵鬧和歇斯底裏所付出的代價。

也許很多人認為她在若幹地方吵鬧,也不能算是過分!是的,我們可承認這樣的說法,可是這不是我們所討論的問題。最重要的是,那種喋喋不休的吵鬧,是否對她有某種幫助,還是把事情弄得比以前更糟糕?

“我想我真是精神失常!”托爾斯泰夫人覺悟到說出這句話時,為時已晚。

林肯這樣一個偉大的人物,他一生中最大的悲劇也是他的婚姻。請你注意,不是他的被刺,而是他的婚姻。當波司向他放槍時,他並未感覺到自己受了傷,因為他幾乎每天都生活在痛苦當中。

哈頓是他的法律同仁,他形容林肯在他23年來所過的日子,都是“處在由於婚姻不幸所造成的痛苦中。”婚姻不幸?因為幾乎有1\/4世紀的時間,林肯的夫人都在他麵前喋喋不休,困疲了林肯的一生。

她無時無刻不抱怨、批評自己的丈夫,她認為她丈夫林肯的一切,沒有一件是對的。她抱怨丈夫,腳步中沒有一點彈性,動作一點也不斯文,甚至做出丈夫那副模樣來嘲笑丈夫,她整天喋喋不休地吵著讓他改變走路的姿勢。她不愛看他那兩隻大耳朵和他的頭成直角,甚至指丈夫的鼻子也不挺直,又指他嘴唇如何難看,手腳太大,偏偏腦袋又這麼小。她還說自己的丈夫跟癆病鬼一個模樣。

在很多方麵,林肯和他的妻子都是相反的,在教養方麵、環境方麵、性情上、誌趣上。還包括智能和外貌上,他們幾乎每天都生活在彼此的敵視、激怒中。

比弗瑞滋是研究林肯傳記的一位權威。他這樣寫著:林肯夫人那尖銳刺耳的聲音,隔著一條街都可以聽到。她不斷地怒吼,凡住在鄰近的人們都聽得見。她的憤怒,常用言語以外的方法發泄出來,而要形容她那副憤怒的神情,很不容易。

還有一個這樣的例子:林肯夫婦結婚後不久,和歐莉夫人住在一起——她是春田鎮上一個寡婦,或許為了貼補家裏一份收入,不得不讓人進來寄住。

有一天早晨,林肯夫婦兩人正在吃早餐,林肯不知為什麼激起了他妻子的暴怒,林肯夫人在盛怒下,端起一杯熱咖啡朝丈夫的臉上潑去。她是當著許多住客的麵這樣做的。

林肯不說一句話,就忍著氣坐在那裏。這時,歐莉夫人過來,用一塊毛巾把林肯臉上和衣衫上的咖啡拭去。

林肯夫人的嫉妒,幾乎達到了使人無法相信的程度,她是那樣的凶狠、激烈……隻需讀幾段她當著眾人麵前所做的可憐丟人的事。就是75年後讀到這些事,還會令人吃驚。她最後精神失常了——如果我們厚道地說她一句,那是說她一向就有點神經質。

所有那些吵鬧、責罵、喋喋不休,是不是把林肯改變了?從另一方麵講,是的。那確實改變了林肯對她的態度,使他後悔這樁不幸的婚姻,而且使他盡量避免跟她見麵。

春田鎮有11位律師,他們不能都擠在一個地方糊口謀生。所以他們常騎著馬跟著當時擔任法庭職務的台維斯法官去其他各地——那樣,他們才能在第八司法區裏各鎮的法庭上找點工作。

其他律師們,誰都希望周末回春田,回去跟家人歡度周末。可是林肯不回春田,他就怕回家,春季3個月,秋季3個月,他寧願留在他鄉也不願意走近春田。

他每年都是如此。住宿鎮上的小旅店不是一件舒服的事!可是林肯願意單獨住在那裏,不想回家去聽她太太喋喋不休的吵鬧。

這就是依琴尼皇後,托爾斯泰夫人和林肯夫人,她們和丈夫爭吵不休的結果。她們所獲得的,是生命過程中一幕悲劇的收場。她們珍愛的一切,和她們的愛情,就這樣親手毀在自己手裏了。

所以,你要保持自己家庭的美滿、快樂,第一項規則是:

切莫喋喋不休。

別用言辭改造你的愛人

英國大政治家狄斯瑞利說:“我一生或許有過不少錯誤和愚行,可是我絕對不打算為愛情而結婚。”

是的,他果然沒有。他35歲前沒有結婚。後來,他向一個有錢的寡婦求婚,是個年紀比他大15歲的寡婦,一個經過50個寒暑、頭發灰白的寡婦。

那是愛情?不,不是的。她知道他並不愛她,而是為了金錢而娶她。所以那老寡婦隻求了一件事,她請他等1年。她要給自己一個觀察他品格的機會。1年終了,她和他結婚了。

這些話聽來乏味,平淡無奇,幾乎像做一宗買賣,是不是?可是,使人們難以了解的是,狄斯瑞利的這樁婚姻,卻被人稱頌是最美滿的婚姻之一。

狄斯瑞利所選的那個有錢的寡婦,既不年輕,又不漂亮,是個經過半世紀歲月的婦人,當然差得遠了。

她的談話,常會犯了文學上、曆史事跡上極大的錯誤,往往成為人們譏笑的對象。例如有這樣一件有趣的事……“她永遠弄不清楚,是先有希臘,還是先有羅馬。”她對衣飾裝扮,更是離奇古怪,完全離了譜。至於對屋子的陳設,也是一竅不通的。可是,她是個天才!

她在對婚姻最重要的事情上,是一位偉大的天才——對待一個男人的藝術。

她從不讓自己所想到的跟丈夫的意見對峙、相反。每當一整個下午,狄斯瑞利跟那些敏銳反應的貴夫人們對答談話而精疲力竭地回到家裏時,她立刻使他有個安靜的空間休息。在這個愉快日增的家庭裏,在相敬如賓的氣氛中,他有個靜心休息的地方。

狄斯瑞利跟這個比他年長的太太一起時,是他一生最愉快的時候。她是他的賢內助,他的親信,他的顧問。每天晚上,他從眾議院匆匆地回家,他告訴她白天所看到、所聽到的新聞。而最重要的,凡是他努力去做的事,她絕不相信他是會失敗的。

瑪麗安,這個50歲再結婚的寡婦,經過30年的歲月,她認為,她的財產之所以有價值,是因為能使他的生活更安逸些。反過來說,她是他心中的一個女英雄。狄斯瑞利在她去世後,才封授伯爵的。可是當他還是平民時,他請求維多利亞女皇封授瑪麗安為貴族。所以在1868年,瑪麗安被封為“畢根菲爾特”女子爵。

無論她在眾人麵前所表現的是如何的愚蠢、笨拙,他從來不批評她,他在她麵前從不說出一句責備的話……如果有人嘲笑她時,他立即為她強烈的辯護。

瑪麗安並不完美,可是在她後30年的歲月中,她永遠不會倦於談論她的丈夫!她稱讚他、欽佩他!結果呢?這是狄斯瑞利自己說的:“我們結婚30年,我從沒厭倦過她。”

可是,有些人會這樣想——瑪麗安不知道曆史,她一定是愚蠢的。

在狄斯瑞利這方麵,他認為瑪麗安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那是他毫不隱諱的。結果呢?瑪麗安常告訴她的朋友們說:“感謝上帝的慈愛,我的一生,是一連串長久的快樂。”

他們倆之間有一句玩笑話。狄斯瑞利曾這樣說:“你知道,我和你結婚,那僅隻是為了你的錢。”瑪麗安笑著回答:“是的,但如果你再一次向我求婚時,一定是為了愛我,你說對不對?”

狄斯瑞利承認那是對的。

不,瑪麗安並不完美的,可是狄斯瑞利夠聰明的讓她保持原有的她。

賈姆士曾這樣說過:“跟人們交往,第一件應學的事,就是不幹涉人們自己原有那種特殊快樂的方法……”

伍特在他所著一部有關家庭方麵的書上這樣寫道:“婚姻的成功,那不隻是尋找一個適當的人,而是自己該如何做一個適當的人。”

所以,你要自己家庭有個美滿、快樂的生活,第二項規則是:

別用言辭改造你的愛人。

不要責備

狄斯瑞利在公眾生活中的勁敵是格雷斯束。他們兩人,凡遇到國家大事有可爭辯的,就會起衝突。可是,他們有一件事卻是完全相同的,那是他們私人生活都非常快樂。

格雷斯束夫婦倆共同度過了59年美滿的生活。我們很願意想象到格雷斯束這位英國尊貴的首相,握著他妻子的手在圍繞著爐子的地毯上唱著歌的那幕情景。

格雷斯束在公共場合是個令人可怕的勁敵,可是在家裏,他絕不批評任何人。每當他早晨下樓吃飯,看到家裏還有人睡著尚未起床時,他會運用一種溫柔的方法,以替代他原來該有的責備。

他提高了嗓門,唱出一首歌,讓屋子裏充滿著他的歌聲……那是告訴還沒有起床的家人,英國最忙的人獨自一個人在等候他們一起用早餐。格雷斯束有他外交的手腕,可是他體貼別人,竭力避免家庭中的批評。

俄國女皇凱賽琳也曾經這樣做過。她統治了世界上一個麵積遼闊的帝國,掌握千萬民眾生殺予奪的大權。在政治上,她是一個殘忍的暴君,好大喜功地接連戰爭。隻要她說一句話,敵人就被判處了死刑。可是,如果她的廚師把肉烤焦了,她什麼話也不會說,微笑著吃下去。她這個容忍,該是一般男士們所效法的。

桃樂賽?狄克司是美國研究不幸婚姻原因的權威者。她提出這樣的見解:50%以上的婚姻都歸於失敗。為什麼許多甜蜜的美夢會在結婚以後全部觸礁呢?她知道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因為毫無用途的、令人心碎的批評。

如果你要批評你的孩子,你以為我會勸阻你別那麼做……不,不是那回事。我隻是要這樣告訴你,在你批評他們之前,不妨先把那篇《父親所忘記的》的文章看一下,這篇文章是在一本家庭雜誌評論欄上刊登出來的。我們獲得原著者的同意,特地轉載在這裏。

《父親所忘記的》是一篇短文,卻引起了無數讀者的共鳴,也成了誰都可以翻印的讀物。前些年,那篇文章第一次刊登出來後,就像本文作者雷米特所說的:“在數百種雜誌、家庭機關和全國各地的報紙上刊出,同時也譯成了很多種的外國文字。我曾答應了數千人,拿這篇文章在學校、教會和講台上宣讀,以及不計其數的空中廣播也曾朗讀過。

使人感到驚奇的是,大學雜誌采用,中學雜誌也采用。有時候,一篇短文會有奇異的效果出現,而這一篇就是如此:

我兒,你靜靜聽著:我在你酣睡去的時候這樣說,你的小手掌壓在你頰下,金色的頭發被汗水黏貼在你額頭,我悄悄地進來你的房裏。那是幾分鍾前,我在書房看書的時候,突然一股強烈的悔意,激動了我的心,使我失去了抗禦,使我感到內疚地來到你床沿。

孩子,這些是我所想到的事——我覺得我對你太苛刻了。你早晨穿衣上學的時候,你用毛巾輕輕擦了下臉,我就責備了你;由於你沒有把鞋拭幹淨,我也責備了你;當我看到你把東西亂丟在地上時,我也大聲責備你。

吃早餐的時候,我挑剔你的過錯;說你這又不對,那又不是……你把臂肘擱在桌上,你在麵包上敷的奶油太多。當你開始去遊戲,而我去趕火車的時候,你轉過身來,向我揮手說:“爸爸,再見!”我又把眉皺了起來,說:“快回家去!”

午後,這一切的情形又重新開始。我從外麵回來,發現你跪在地上玩石子,你襪子上有許多破洞,我看到那些小朋友羞辱你,馬上叫你跟我回來。買襪子要花錢,如果你自己花錢買的話,就會特別小心了!孩子,你想想,那種話竟由一個做父親的口中說了出來!

你還記得嗎?後來我在書房看報時,你畏怯地走了進來,眼裏含著傷感的神情。當我抬頭看到你時,又覺得你來打擾我,而覺得很不耐煩。我惱怒的問你:“你想幹什麼?”

你沒有說什麼,突然跑過來,投進我的懷裏,用手臂摟住我頭顱,吻我……你那小手緊緊地摟著我,那是充滿了孺慕的熱情。這種孺慕的熱情,是上帝栽種在你心裏的,像一朵鮮麗的花朵,雖然是被人忽略了,可是不會枯萎。你吻了我後,就離開我,跑上樓去了。

孩子,你走後沒有多久,報紙從我的手上滑了下來,突然一種可怕的痛苦和恐懼,襲擊到我身上。那是習慣支配了我,整天責罵你,憎厭你,吹毛求疵的挑你的過錯。難道這是我對你的一種獎勵?孩子,不是爸爸不愛你,不喜歡你,那是我對你期望太高了,我用了我現在自己的年紀來衡量你。

其實,你的品性中有很多優點都是令人喜愛的,你幼小的心靈,就像晨曦中的一線曙光……

這些都由你突然跑進來吻我,說晚安的真情上表現出來。孩子,在這靜寂的夜晚,我悄然來到你房裏,內疚不安地向你懺悔,這是一個不懂事的父親,一個可憐的父親。

如果你沒有睡去,我向你說出這些話,在你赤子的心裏也不會了解的。可是,明天我必須要做到的是,做一個真正的好父親。你笑的時候、我也跟著笑,你痛苦的時候,我願意陪同你一起承受這個痛苦。

當我有時沉不住氣要責備你時,我會咬自己的舌頭,把這話阻止下來。我會對自己不斷地這樣說:“是的,他還隻是一個幼小的孩子……他還是個小孩子。”

我恐怕自己已把你看做一個成年人了。我現在看到你疲倦地酣睡在小床上,現在我明白過來了,你還是個小孩子。昨天,你還躺在你母親的懷裏,你把頭臉依偎在她的肩上。

是的,你還是個眷戀著慈母愛撫的小孩子,我對你的要求,實在太多了……太多了!

所以,如果你要保持自己家庭的美滿、快樂,記住第三項規則,那是:

不要責備。

給予真誠的讚美

洛杉磯一位“家庭關係研究會”主任鮑賓諾,他作這樣的表示:

大多數的男士們,他們尋求太太時,不是去尋找一個有經驗、才幹的女子,而是在找一個長得漂亮,會奉承他的虛榮心,能滿足他優越感的女性。所以就有這樣一種情形:當一位職業經理的未婚女性,她被男士邀去一起吃飯時,這位女經理在餐桌上會很自然地搬出她在最高學府所學到的那些淵博學識來。就餐過後,這位女經理會堅持要付賬單,結果,她以後就是單獨一個人用餐了。

反過來講,一位沒有進過高等學府的女打字員被一位男士邀去吃飯時,她會熱情地注視著她的男伴,帶著一片仰慕的神情說:“真的,我太喜歡聽了……你再說些關於你自己的事……”

結果呢?這位男士會告訴別人說:“她雖然並不十分美麗,可是我從未遇到過比她更會說話的人。”

男士們應該讚賞女人的麵部修飾和她們美麗可愛的服裝,可是男士們卻都忘了。如果他們稍微留意就知道,女人是多麼的重視衣著。如果有一對男女在街上遇到了另外一對男女,女士似乎很少注意到對麵過來的男士,而她們似乎總是習慣的注意對麵那個女子是如何打扮的。

數年前,我祖母以98歲高齡去世,在她去世前沒多久,我們拿了一張很久以前她自己的相片給她看。她老花的眼睛看不清楚,而她所提出的唯一問題是:“那時我穿的是什麼樣的衣服?”

我們不妨想想,一位臥床不起的高齡老太太,她的記憶力甚至已使她無法辨認自己的女兒,可是她還想知道,這張老舊的相片上,她穿的是什麼衣服。老祖母問出那問題時,我就在她床邊,這使我腦海中留下一個很深很深的印象。

當你們看到這幾行字時,男士們,你或許不會記得,5年前你穿的是什麼樣的外衣,哪一種襯衫……其實,男士們也沒有絲毫的意思去記它。可是,對女人來講,就不一樣了!

我曾經節錄下來一篇故事,我相信事實上不可能會發生的,然而其中蘊含著一種真理,所以我要把這故事再敘述一遍。

這是一個愚蠢而又可笑的故事:有一名農家女子,在一整天勞累的工作後,當快要吃飯的時候,她在那幾個男工麵前放下一大堆的草。那些男工問她,她是不是瘋了?那女的回答說:“哦!我怎麼會知道,你們會注意到這些?我替你們做飯,已經做了20多年,那麼長久的時間,我從沒有聽到一句話,使我知道你們吃的不是草。”

沙俄時代的莫斯科和聖彼得堡,養尊處優的那些貴族們,他們很注重禮貌,似乎已成了那些貴族們的一種習慣。當他們吃過一桌適口的飯菜後,一定要請主人把廚師叫來外麵餐廳,接受他們的讚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