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這便是運道。
但寧君始終懷疑，寧十一未必比得上而今他們二位任何其一。
“沒打過，我怎麼知道。”
寧十一給出比較中肯的回答，然後道：“以我之見，陳棋下一步的計劃應該不是聖盟。”
“而是佛國！”寧君眼神微眯，明白了寧十一的意思。
陳棋算計這麼多，目的就是為了讓境界更上一層樓，以前所未有的強大實力橫掃九域。如此，本已崩碎的仙庭氣運，自然就會重新凝聚。
那這一場九域之爭，也能落下帷幕。
而陳棋真正放在眼中的對手，將不是聖盟，而是佛國。
而且也刻不容緩。
佛國已經將魔族兩域給占據，隻要花時間，老天師完全可以將魔族這兩域的氣運吸納為己所用。
此消彼長，那陳棋將再沒機會和老天師為敵。
所以，陳棋不止要對付老天師，而且還必須快。
“我們靜觀其變即可。”
寧君立即道。
兩敗俱傷的可能不大，但不代表沒這可能。
若真能收拾殘局，就再好不過了。
也在這個時候，聖盟將領前來彙報，奕閣十先生紀月牙前來求見。
頓時，寧君和寧十一眼神俱是古怪詫異。
她竟然來了。
“請！”
一襲白衣的紀月牙蹦蹦跳跳而來，小小的臉蛋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
“玄哥哥，別來無恙啊！”
糯糯的一聲，讓寧君有些頭皮發麻，極其不自在。
但為何紀月牙會這麼稱呼寧君寧十一自然是不明白其中淵源，但和寧君一並飛升的那些人，都懂。
“小子，不錯！”
下一秒，紀月牙就將目光落在寧十一身上打量，盡管如今境界已經被徹底拉開，但紀月牙絲毫沒顯局促。
“別說其他，仙帝派你來做什麼？”寧君開門見山。
紀月牙自不可能無端堂而皇之出現在聖城，唯一的可能就是陳棋派她過來。
“他找你聯手對付佛國。”
“陳棋說，如今你和他都是有機會一統九域的人，但若不能除掉老天師，那你們無論如何爭奪，都是在給老天師作嫁衣。所以，你們可以先摒棄前嫌，先滅佛國，再爭高下！”
寧君和寧十一對視眼神，還真給他們猜中了。
仙帝陳棋最忌憚的，終究還是老天師。
“你怎麼看？”寧君反問道。
紀春秋笑了笑，“玄哥哥心中不是已有答案。陳棋再厲害，也有局限。但老天師的手段神鬼莫測，若不能真正確定殺了他，一切可能都會發生。”
“他是陳棋心頭最大之患，何嚐不是你寧君最沒把握戰勝之敵？”
所以，寧君是意動了。
但是，聖盟再危難之際，老天師都沒有落井下石。
這時候叫他先聯合仙庭對付，情理上都說不過去。
一時間，陷入為難。
“我去吧。”
既在這時候，寧十一忽然自告奮勇。
“你不是想知道我能不能對付陳棋和老天師。其實這個問題，我也想知道答案。聖盟是不便出手，但我不是聖盟的人。我可以出手！”
心裏默默補充，充其量就是欺師滅祖。反正這師尊都是便宜得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