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容改神難卻(2)(1 / 2)

“為什麼不能一個人回去?我可以在當地賣幾首詩,用不著撲騰翅膀也可以回冬青。”

“你這娃娃啊!”那圖撒拍腿一笑,真不像是不是不苟言笑的殺手,也許,這個殺手不太冷嘞?

“你若能從此處安全走回你家,那天下真真就太平嘍!”

什麼意思?瞧不起我的能力還是說大燕朝治安不行。

我正欲反駁,上座的白衣少年拿起筷子,突然發了話。

“用飯。”

那圖撒立刻繃上了臉,看都不看我,隻端起碗一個勁兒扒飯。我拿著筷子,瞅了瞅南宮越,又瞄向麵色嚴謹的那圖撒。南宮越隻手攏起廣袖,夾菜入口的動作絲毫拖遝,楊木筷握在手,手指修長玉白。

在他倆十分詭異的主仆關係中,斂著性子,學南宮越的姿態,斯斯文文地夾菜,桌上太過安靜,其間幾次想向那圖撒交流,他卻像見都沒見過我一般,將我無視。

一頓飯後,南宮越隻在臨出門時撂下一句:“食時,不可言語。”

我麵上紅了紅,再轉眼,錦緞白袍的身影已坐回馬車之中。

我沒問過南宮越此行將去往何處,隻曉得跟在他身後,至少性命無憂。

他貴為一國皇子,性情又那般高冷,應該不會像霍止一樣沒事找我逗樂。

時間一晃就過了半剌月,我同那圖撒的交流多了不少。僅是因為酒樓第一次就餐後,南宮越便不願再同我和那圖撒一道用飯了,於是我和那圖撒承擔起了為越七爺跑腿買飯的工作。一次和那圖撒同去時,無意間發現,他竟也是無糖不歡之人。

****血統流傳至今,自然對美食有著一種特殊情愫,從前我同小十一在這方麵相談甚歡,而今對象換位那圖撒,每每見到他,心中總是免不了憂愁。

也不知小十一身在何處,可安好,臉上的傷好了多少?

好久未露麵的露水,一直被關在第二輛馬車後。她不吵不鬧,安靜的可怕,那輛馬車的車夫雖然隔三差五就換上一個,但卻從未忘記將飯食準時送進去,順便簡略清理一下車內。那圖撒告訴我,那第二輛馬車的車夫叫做褚粟,同他一樣是越七爺的手下。

當時我疑惑地問道:“那個名字是你們的代號嗎?咋昨兒個和今天的人都叫一個名字。”

那圖撒聽了我這話,仰天哈哈一笑,“就料到你會這麼問。他們其實就是同一人!”

我望著那圖撒神情,雖然看不出哪裏撒謊,但讓我相信,簡直是開玩笑!就算現代易容師,在行屍走肉裏將金發碧眼的美女畫成哈喇子亂流的僵屍,臉模子還是十分明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