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訝的望著三師兄。以為他說錯話了,但他隻是重複說了一遍:“以後,她就交給你了!”三師兄說話的音量不大,但明顯語氣強硬了不少。
“我不喜歡女人!”
“記住,她就交給你了,很長一段時間都需要你來好好保管。”
“可我是出家人,四大皆空。”我不明所以。
“疏空,我再說一遍,在遇見那個人之前,你必須保管好她!”三師兄的語氣陡然間變得無可辯駁,有一種讓人無從抗拒的威懾力,他那張本就沒什麼表情的臉上添上一層瀟肅神色後顯得更加凝重,我想對峙卻有些心虛。順便說一下,我就是疏空,聽起來是不是很像孫悟空。
稍微冷靜過後我發現三師兄很有問題,不管玉棺裏趟著的是活人還是死人,在他口中根本就不是一個人,作為一個出家人,這也太沒節操了。
“我來替他保管吧。”
循著聲音我和三師兄看到了門口出現了一個身影,不是別人,正是二師兄。
看到二師兄出現,三師兄的臉上出現了一絲驚疑,但隨即就消失,回複了之前的森肅。
此時的二師兄表情看起來毅定非常,眼乏凶光,散透著一股戾氣,先不說這是不是一個出家人該有的氣韻,這品相儼然跟平日裏假癡不癲的形象大相徑庭。
二師兄看了一眼玉棺裏趟著的女子,嘴角斜揚起一絲邪笑,怪異得讓我直打寒顫。三師兄倒是一直保持著他慣有的天塌不驚的冷靜表情。
我還沒搞清楚到底什麼狀況,從來隻聽說過“三個和尚沒水喝”的故事,我們現在是三個和尚為了一個沒穿衣服的女人,甚至是女屍弄得劍拔弩張,這要傳揚出去,是不是會名流千古呢?
二師兄話倒也不多,徑直朝趟著那女子走去,三師兄擋在了他麵前,並囑咐我趕緊把女人帶走,還要我去找師傅。
“你知道疏故是幹嘛的嗎?”二師兄見我還在疑惑中,好像在點撥我一樣,但他那表情我看著總是覺得怪怪的,渾身不舒服。三師兄也沒要解釋的意思,隻是鏗鏘的擲下兩個字——快走!
不明就裏的情況下我還是選擇相信三師兄多一點,雖然表情很呆,但看著沒那麼鬧心。所以說區分好人壞人的時候,臉也很重要!
我正要去扶起玉棺裏的女子時二師兄果斷出手了,兩個彈指,“彭彭”兩聲兩個鐵柱子結實的打在玉棺壁上,落下兩個深深的凹槽。之所以沒打中我,是因為三師兄造成的幹擾,兩人纏鬥在了一起。我見勢趕緊用僧袍裹著玉棺裏的女子束在身上就跑。
出了洞口,二師兄沒追出來,三師兄本事應該不小,看他之前上崖壁的功夫就知道了,但我還真不好祈禱誰死誰傷的,本來是為了解開謎題,現在更是迷霧重重了,誰好誰壞我都還沒真正分清楚呢。
我半靠運氣半摸索,憑著不是很靠譜的記憶跌跌撞撞的好不容易才走到去寺院的大道上。剛一停下就感覺全身刺痛,火辣辣的那種痛,大概是草叢林子中被劃拉太多口子的緣故吧。想著二師兄和三師兄的怪異,也不敢多做停留,心裏一串疙瘩也梗得難受,就想著趕緊回寺院找師傅問個究竟,就加快了步伐。
之前可能太過心慌意亂沒察覺,現在沒那麼緊張過後,開始覺察到有什麼不對勁了。由於我是躶著上身的,背上的女子也是隨便披著我的僧袍,兩個人之間基本是直接肌膚相貼的,她的身體又柔又軟,整個胸部隨著我的跑動很有節奏感的在我背上摩挲,蕩得我心坎子七上八下的。師傅說過“非禮勿視”,“非禮勿親”,“非禮勿近”,“出家人應得道而成,色即是空。”可我這種情形下怎麼空的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