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利爾失神地躺在指揮室冰涼的地板上,身下是被壓得亂糟糟的軍外套。
他剛剛才從極致的愉悅中掙紮出來,失焦的眼瞳在狠狠晃了兩晃後終於透過睫毛上的汗水看清了天花板上的紋路。
伊斯利爾大口大口******,伏在他胸前的娜塔莎也好不到那裏去,她一麵***氣,一麵用手輕輕撐在伊斯利爾光luo的胸膛上,還壞心眼地用指甲刮了刮——又換來伊斯利爾一聲悶哼。
她湊近了伊斯利爾的下巴,輕輕一笑,低聲地問道:“如何?”
伊斯利爾氣息不穩,低頭看了看娜塔莎柔媚的雙眼,正要開口說話,又不小心瞥到她胸前瑩白的***,臉上頓時燒起來。他剛剛稍稍平緩的呼吸頓時又有些急促起來,他閉了閉眼,別扭地轉頭看向一邊。娜塔莎隻能看到他從頸脖紅到臉頰的側麵。
娜塔莎低聲地笑起來,笑聲震蕩在他的胸膛上,她一麵笑一麵問:“啊,你真是太可愛了,”她些微地移動了一下,臉貼在伊斯利爾的頸脖上,感受著他動脈上急促的跳動,在他耳邊輕輕嗬了一口氣:“你剛剛可是叫的很大聲呢,揉過,親過,抱過,怎麼反而不敢看了?”
伊斯利爾的脈搏上跳動地更快了,隻能伸過疲憊的手,緊了一緊,摁下娜塔莎支撐起來的身子,讓她緊緊貼著自己。兩人的身體上都掛滿了汗水,此刻密密地貼在一起,肌膚相親,卻不覺黏膩,隻剩柔情。
他轉過臉來,輕舒緩慢地吻著娜塔莎,溫存著不讓她再說出話來。沒有攻城掠地的急切,他耐心地汲取著娜塔莎***的香味,她唇上的口脂早就被***舐地一幹二淨了。
半響,他才放開娜塔莎,聲音沙啞地說道:“很好。”
不會說話還好,他一說,娜塔莎又忍不住笑起來,用滑膩的******蹭怏頭怏腦的小家夥:“可不是很好?”她又忍不住***了***伊斯利爾的耳垂:“它可是累壞了呢......”
伊斯利爾身體一震,羞惱地說道:“還不都是你......”
“嗯,都怪我,”娜塔莎伸手撥開伊斯利爾因為汗水而貼在額前的碎發,親了親他的姣好的眉眼,輕笑道:“你現在還有力氣站起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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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你就不能輕一點麼?”
娜塔莎此刻正趴在沙發***上,而布刻正盡職盡責地替她按摩腰部,他一邊毫不留情地下手,一邊冷哼道:“你當時痛快的時候怎麼沒有想到,”他手掌狠狠一壓,換來娜塔莎又是冷抽一聲,“怎麼,你要不要說說昨天晚上過得有多麼愉快啊?”
娜塔莎一麵愜意地享受布刻的服務,一麵懶洋洋地伸出手比了個數次。
“你居然能有七次?”布刻手下一停,不無嫉妒地問道。
“那是他,”娜塔莎不屑地看著布刻翻了個白眼,“女人在這方麵比男人要更容易些,你不是號稱博覽群書麼,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
這回換了布刻倒抽冷氣了:“你第一次開葷就敢這麼***?”
“我怎麼不能?”娜塔莎重新趴好,仔細回味著昨天的旖旎說道:“他都敢,我怎麼能忍心拒絕他呢?”
“哼,你們也就是趁著年輕罷了,”布刻酸溜溜地說道,“人類壽命短暫,你們很快就會走下坡路了。”
“對,對,”娜塔莎打了個哈欠,“要是像你一樣始終穩定在一個水平也不錯,這樣就不用體會走下坡路的心酸了,”她衝布刻飛了個媚眼,“對不對?誒,你怎麼停下來了?繼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