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一點點探索。
帶領她感受其中的美妙滋味。
殷離不斷加深這個吻,一點一點將她的甜吞入腹中。
隨著情動,他的身體起了最原始的反應。
小腹的燥動讓他口幹舌燥。
二人都是新手。
言沫被憋的臉蛋通紅,殷離卻很快尋到了換氣的奧妙,帶著她繼續深入。
很快,她就感受到了他的異樣,言沫驚的輕輕去推殷離的胸膛。
“小師傅,你身上有傷,等你好了……”後麵的話她是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
言沫早已被他撩撥的不能自已,身子軟的像一灘水,隻能任由殷離抱著。
殷離用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情難自禁:“沫沫,你總能讓我失控。”
她注定是他的劫。
他躲不開,也逃不掉。
若言沫是毒藥,他也甘之如飴。
在她解釋後,殷離便對她換了稱呼。
問他為何喊她沫沫,不是像他們那樣喚她沫兒,他支支吾吾的不回答。
後來言沫才知。
殷離那個小心眼的男人。
他覺得,沫兒是兗朝長公主。
而沫沫,隻是他一個人的阿默。
兩個月後。
殷離的鞭傷足足養了一個半月,那些血肉模糊的鞭痕才算完全消退。
隻是此後,他原本瑩白無瑕的後背,多了許多深深淺淺的印記。
言沫每次看到他身上的疤痕,都會憤憤的嘟囔:“言翳就是個小人!”
殷離不喜歡從她嘴裏聽到別的男人。
哪怕這個人是和她有血緣關係的哥哥。
然後,他就小心眼的不給言沫看他背後的痕跡。
“哼,殷離小氣鬼!”言沫雙手叉腰,氣鼓鼓的瞪著他。
這男人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了。
突然就不給她看他的背了。
都怪這兩個月養成的怪癖,她每天都要看一眼那些疤痕,才能心安,否則一整晚都會抓心撓肺的睡不安穩。
殷離不知道,言沫在第一次給他處理後背那些觸目驚心的鞭痕時,她便落下了心理陰影。
總覺得它們還血淋淋。
非要每日親眼目睹了,撫上那一道道凹凸不平的舊痕,她才願意相信,殷離的痛都過去了。
言沫也並不打算讓他知道。
夜幕降臨。
“叩叩。”
屋外響起了敲門聲。
“幹嘛!”言沫沒好氣的開口。
這座小院就他們兩個人,想也不要想,就知道是誰在敲門。
門外傳來一聲低笑聲,隨即一道語調微揚的清冷音傳來:“今夜會有雷電雨,沫沫確定不用我陪?”
殷離不會忘了言沫最怕打雷。
“不要!”
嘴上拒絕的威風。
手上的薄被卻在抖動。
言沫也不知她怎麼那麼害怕雷聲,光想就覺得心裏發毛。
聽到門口的腳步聲漸行漸遠,她突然後悔了。
殷離隻是回到房間搬了把躺椅,放在她的門口,蓋上被子便躺了上去,替言沫守門。
言沫在聽到去而複返的腳步聲,笑容猶如抹了蜜似的甜。
她在床榻上躺好。
想著殷離在屋外守著,言沫打著哈欠,用被子遮住眼,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