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趙姐……”林天很是尷尬。
“怎麼?還不讓姐親拉!姐還親不得拉!”少婦架著雙手,低聲喝道。林天口中的趙姐,就是這個當麵親林天額頭的少婦,她叫趙庭芳,是這一群少婦的姐妹頭頭。
林天臉上已經是尷尬得像要滴出汗水來。另一個少婦盯著林天的表情,突然像想到什麼似的,誇張地尖叫道:“林弟弟,這……這不會是……你第一次被女人親吧?!”
這問話,一下圍著林天的六個女人,一臉驚詫地盯著林天。
林天實在是,實在是……無語。
“啊哈哈……”六個少婦相互疑惑地看了會,不由地爆發出哄然的笑聲,其中金文是笑得最大聲的。這引得其他幾個小群體有些詫異地看著她們這群圍著一個男人的少婦,而這群少婦的老公們,則一臉地無奈。
“趙姐,金姐,你們就別笑了。”林天的話語中,透著無奈。
“好……好……,我們……噗……我們不笑……”金文一邊說著,一邊憋著笑意,不斷地從她那憋紅的小臉上,散發著笑意。
林天坐在這裏,簡直像三審過堂一樣。這幾個少婦都是和許若梅同一個宿舍的姐妹,林天可以說對女性的免疫力很差,當然,並不是說林天是一個花少,關鍵是粘林天的女性比較多,而且都是善意的,很關懷林天。六個姐姐,誰都不能得罪,更別說趙姐這個大姐頭,或許,也就隻有在許若梅麵前,林天還可以保持稍微的平淡。
“若梅,你過來。”趙庭芳朝著不斷給其他人打著招呼的許若梅招呼道。許若梅作為這次同學聚會的發起人,又是老班長,自然要多多和其他同學交流下。這也是她剛才無奈鬆開林天手,讓林天被金文叫過去的緣故。
許若梅其實剛才也聽見了這群姐妹的笑聲,隻是她以為她們又是有什麼抓弄了林天,以前在學校,這群姐妹沒少對林天開過玩笑。“趙姐,怎麼了,剛才笑得那麼開心。”
趙庭芳先是壓了壓一群姐妹的笑聲,低聲地問道:“你都沒親過林天?”這問話剛好足夠周圍的姐妹聽見。
許若梅聽著趙庭芳的問話,臉刷地紅了起來,她瞧著林天那尷尬的笑容,心中也是十分地尷尬無比。
瞧著許若梅的表情,這群姐妹們不用說就明白了,更是笑得大聲。
“梅……梅姐……”金文強忍著笑聲,說道:“虧你還是大班長,虧你把清然經營得這樣紅火,沒想到呀沒想到,大學四年,你居然都沒親過林天。哎呀呀……這可不是你雷厲風行的作風啊!”
“對!對!對!”這時,從沙發後麵突然冒出一個爆炸式的頭顱,圓呼呼的臉上擠著笑容,劉星硬是憋著滿臉紅彤彤,配著劉星這臉型,就像大紅燈籠。
“要作死啊!劉星,給我滾一邊去。”趙庭芳揚著拳頭,朝著劉星揮舞著。
“切,打又打不過我,卻就會威脅我。”劉星撇著嘴,一臉地不服。
趙庭芳不怒反笑著說道:“好啊,小星同誌挺有骨氣的嘛!好,我就讓你見識下本小姐的實力!”趙庭芳雙手拍了拍,右手將肩頭的秀發向後掠去,很輕鬆地喊道:“老公!有人欺負你老婆!”
“誰!誰!誰敢欺負我老婆!”隻見一個大漢挽著西服袖口,一臉故作怒火的模樣,朝著趙庭芳奔了過來。其實,這幾個少婦的老公,雖然都彼此聊著天,可眼睛都瞟著自己的老婆。
趙庭芳一改大學的辛辣形象,小鳥依依般地靠著奔過來的男人身上,一臉嬌媚,配著男人的大無畏形象,倒是有些甜美的感覺。
“得!大姐,我得罪不起你,我還躲不起嗎?”劉星裝著一臉害怕的模樣,從沙發後麵爬了起來,朝著一群人都去。
趙庭芳挽著男人的手,笑著說道:“哼!敢欺負我。林弟弟,叫聲姐夫。”後麵這句話,卻是對著林天說的。
林天照舊是站起來,朝著那男人笑著叫了聲姐夫。
“你就是林天啊,你趙姐沒少誇你念你。我叫陸群,有事直接跟你姐招呼聲,衝著這聲姐夫,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陸群一改剛才怒氣衝衝的模樣,將袖口放了下來,笑嗬嗬地朝著林天說道。陸群的模樣,倒不是那種魁梧型,隻是,看起來,卻又不似普通商人那樣顯得肥胖。反而顯得很精練。
“好了,老公,你過去吧,我們姐妹聊天你就不要聽了。”趙庭芳雙手一推,又是把陸群給推回剛才的那群聊天人中。
趙庭芳笑著摟著許若梅的肩膀,拉著她坐下來後,輕聲地說道:“小梅,這可是你不對了。我們姐妹都知道林弟弟是最內向、最羞澀、最靦腆的,你不主動點,那怎麼可以。”
旁邊的其他姐妹於是唧唧喳喳地說起來。
“就是,害得我們林弟弟,現在還保留著初吻。”
“哇,初吻也,梅姐,讓給小妹我吧。”
“可憐我的初吻早就沒了。”
……
……
林天被圍在中間,期間被其他四個少婦拉著手,一一介紹了她們的配偶,相互之間認識了下。等到聊到九點多的時候,飯菜終於上齊了。
人和人之間,其實隻要有交流,就可以把許多複雜的事情完全明朗簡單起來的。感情的事,雖然很明朗,但是,卻又是最迷惑的,有時,你心中明明愛的要死,可是,會為一個不經意之間的一個小誤會,而葬送自己的愛情。這或許就叫愛極生恨,恨亦是一種愛的表達方式啊。這一切,林天其實都很明白,也很清楚。可是,林天他偏偏有著不能說的理由。如果說出來,那麼,林天甚至會懷疑,自己是不是會瘋掉。
毀滅的,終將在廢墟中重生。
當林天領悟到這句話時,也知道另一句話,置之死而後生。
飯局上,大家都很聊得開,話題無所不包,不過,現在聊得更多的,卻是那款即將發行的虛擬遊戲《家族》。對於這方麵的信息,林天隻是之前聽見廣告才知道,根本不知道它到底是有什麼吸引人的地方,林天不是遊戲迷。相反,劉星在這個話題上,那就值得他誇一晚上的了。
“就像一個投影機,現實中,大家都把自己的思維全都集中在《家族》的世界中,而後,這些又通過我們接受到的信息,做出相應的反應。像水紋那樣,一撥一撥地朝著岸邊湧去。哎……對這些理論知識,我又不知道。
不過,按照現在天幕集團公布的遊戲信息,這款遊戲,其實還是很有目的的。按照《家族》這兩個字詞去理解,就不難分析出,其實天幕製作這款遊戲的宗旨:分工,團結。嘿嘿……
《家族》的係統分類,主要分為:人族,妖族,鬼族三大係統設定種族。而人族,又稱古人類,細分巨人種族,亞人種族,矮人種族三個分支,隨後,這三個分支又再次細分出幾大家族。巨人種族就分為冰霜巨人,沼澤巨人,高原巨人;矮人種族分為山地矮人,地底矮人,高原矮人;亞人種族就沒有這樣分了,不過,亞人種族的居住地,分為七大國,這些,就以我們的春秋戰國那時的大環境為設定了。
不過妖族沒有這樣多細分,它就兩大分類,妖精種族,半獸人種族。鬼族就更簡單了,根本沒有細分,有的,也就是遊戲設定的各地區矛盾。
按照這個趨勢,玩人族就比較多,玩妖族和鬼族的自然就要減少。”
劉星看了看大家的表情,繼續說道:“至於職業嘛,還是靠有興趣的大家去自己摸索吧。哈哈……”
本來抱著繼續探究的眾人,都不由地對劉星一副鄙視的表情。
“哇靠,你們以為我很容易啊?我可是在第一線,第一時間馬上進入《家族》官方網站,憑借我天才般敏感的遊戲嗅覺,我認為,這款遊戲一定火,而且是很火。”其實在座的,都已經是成年人了,大部分都有自己的工作要做,事業要忙,那裏有什麼時間去磨蹭這個去消磨時間呢?隻是抱著一種獵豔的心理,一直聽著劉星羅嗦。
“我告訴你們哦,聽說《家族》裏麵還有生活技能。想像一下,在裏麵釣魚,在裏麵登山,在裏麵做雕刻師,在裏麵做建築師。確實啊,天幕為了把大眾手中的鈔票賺進錢包裏,花了大心思,不同層次地引誘啊。在遊戲裏麵,隻要現實中主要的行業,幾乎都能在《家族》裏麵尋找到熟悉的身影。比如許大班長的清然飯店,如果,許大班長想把飯店開到遊戲裏麵,隻要在現實中,組織起清然的大部分廚師進入《家族》,這樣,不僅僅是賺現實中的錢,甚至還賺遊戲中的錢,那鈔票更是嘩嘩地流進口袋啊。當然,這有很大的風險,要是遊戲公司倒閉,或者是智能服務器發生故障,迫不得已停止遊戲,那麼,投入的資金越多,冒的風險也是越大啊。”劉星一臉感慨。
確實,劉星剛才打得那個比方,讓在座的一些頗具實力的家族公子們,很是暗爽了一把。可想到劉星說的那個意外,那冷汗就直冒。這種遊戲服務行業的發展,不是很穩妥的。
林天坐在一邊,默默地想著另外一件事。如果,如果像之前劉星說的那樣的話,或許,這是一個不錯的機會,雖然具有很大的風險,不過相對而言,這個風險還是值得去冒的。林天心中暗自下定了決定。
在飯局上,大家都聊得很開,聊的話題也越來越輕鬆,幾個少婦也唧唧喳喳地聊著一些流行服飾或女性品牌。
許若梅坐在林天的身邊,很是愜意地望著林天。這麼明目張膽的表示自己的愛戀,看來,許大班長是信心十足了。她從不懷疑林天對自己的感情,或許沒有自己對她那般地深,但也絕對不是冷淡的。林天隻是不擅長表達自己的感情的。這個念頭是許大班長給自己主動追求林天安的最大的安慰,也是周圍所有認識林天的朋友們,一直不斷地告訴著許大班長的理由。
沒有遭受到趙姐她們的轟炸,林天恢複了他依舊淡然的外表。在座的一些同學,或者如趙姐她們的老公,是林天現在不能去想像的社會地位。所以,林天沒有過分地去接觸他們,雖然現在自己過得有些荒唐,但是,林天知道,隻要解開了枷鎖,自己一定可以很輕鬆地。
一首很清悅的手機鈴聲響起。
坐在林天旁邊的許若梅這才驚醒過來,起身到沙發處拿起自己放在提包裏麵的手機,看了看手機來電顯示的名字,嘴角不由地笑了起來,按了接聽鍵。
“要晚好久才能來嗎?”許若梅笑著問道,“知道了。”
說完將手機放進提包內,坐回林天的身邊,側著腦袋對著林天說,“我一個堂妹,本來是要她過來湊下熱鬧的。她現在有事,忙著等下才能來。”
許大班長說的話不是很大,幾乎是貼著林天的耳朵說的,可是坐在許大班長旁邊的金文,卻一臉神秘地又貼過臉,靠著許大班長的耳朵說道:“梅姐,你這都還沒跟著林弟弟過日子,就怕他吃醋了呀!”說得許大班長是一臉紅暈,嬌喝道:“這滿桌的美食美酒,都堵不上你這張伶俐的嘴,姐姐我做得還不夠嗎?”
金文嘻嘻地笑著,腦袋探前朝著林天說道:“林弟弟,可別虧著咱梅姐一番好心思,也該表示表示嘍。哈哈、、、”
坐在林天另一側的趙庭芳看著戲弄林天的金文,夾了一把青菜放在自己老公的碗裏後,笑喝道:“金文,你又不曉得我們林弟弟的性子,你除非將他灌得一塌糊塗,否則,別想從他嘴裏得知他的心思情意。要不,我們就犧牲下,以美色勾引下林弟弟吧?”
被趙庭芳趕跑的劉星,聽著這話,馬上借口道:“嘖嘖嘖……天哥要是不能抵抗住你們倆的美色誘惑,早就不叫林天嘍。”
許大班長被這他們一說,口上是接不上話了,心裏卻是喜滋滋的。林天是什麼樣的人,大學四年身邊所有認識的,都是一個統一的口碑,木頭疙瘩。不僅說他感情上冷淡,更是學習上,也是平平穩穩,不貪上,也不偏下。可偏偏他對於一些學習上的疑難雜症是手到擒來,照著他的水平,隻能說明,林天一不是貪享樂的,二不是慕名利的。實實在在的一個講究中庸之道的優秀男生。
林天自己的事,自己心裏有數,也由著他們說。雖然自己喜歡許若梅,但在一些事情沒有做好完善解決之前,林天是不會讓自己陷入任何感情旋渦當中的。
大家又是嬉笑地邊吃飯,邊聊著自己趕興趣的事。偶爾,劉星不斷地爆發一些讓人笑翻肚皮的笑話或行為,也給大家帶來適當的娛樂。
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隨後包間門打了開來。
走進來的正是許若梅的父親,許成天。隻見他臉上掛著濃厚的笑意,嗬嗬地說道:“大家玩得還盡興不?不知道我們清然的飯菜還上不上口。”
席間的眾人,認識許父的都起身叫著許伯伯,不認識的,在提醒之下,也都站了起來,朝著許成天笑嗬嗬地表示下自己的敬意。
許若梅看著許成天,表情有些意外,隨即又興高采烈地起身走到許成天的身邊,挽著許成天的手,拉著他走向席間。
等著許若梅回身看向依舊坐著的林天,眼中閃現一絲不解與疑惑,還有一些擔憂。她不明白,為什麼林天看著席間眾人的反應,自己卻沒有任何表示,許若梅擔心父親對林天的第一印象會很糟糕,從而影響自己和林天的交往。
劉星早就注意到林天的反應,隻是他不知道,在這樣的場合,林天居然還我行我素,第一次見許成天就有這麼大的反應,看來林天對許成天的成見很深,絲毫不顧及自己將給許成天帶去的不良印象。
坐在林天身邊的趙庭芳也感覺到林天的情緒,按理,林天的性情不是這樣啊,林天待人,一直是很和氣的,從來不得罪任何人,也不對任何人報以臉色,隻是她也無法理解,此刻林天的行為,到底表明著什麼。
反而是金文,雖然心中很是嘀咕,不過她馬上反應過來,笑嗬嗬地拉著林天的手,把他拉起來後,雙手捧著林天的腦袋,喝道:“喂,你這家夥,酒量這麼不行還喝那麼多酒,小心姐姐我的拳頭!哼哼!”
一轉念頭的趙庭芳,也配合著金文的表演,對著林天也是一番威嚇,試圖將這種尷尬場麵化解。
許成天一進門,就看見坐在女兒身邊的林天,對林天的反應,自然也是心中有數,臉上雖笑嗬嗬地同席間其他人打著招呼,眼睛卻瞟著林天。心中不由地想起剛才得到的林天的資料。
林天,男,2XXX年出生,老家XX。XX。XX。十五歲那年,其父母均因山道發生泥石流,意外遭險。第一次獨立出現在XX。XX公民電子信息中心登記個人資料,同年入當地公辦高中,同年參加高考,以優異的成績被J城大學錄取,就讀經濟管理專業,大學畢業後,先到一家外貿公司上班,不知為何被經理解雇。後做過各種行業工作,現年二十三歲,事業上依舊毫無建樹。
一句評語:平平凡凡。
對於這樣的調查,簡簡單單的個人信息,許成天確實無法從中得到自己希望的資料,於是,忍不住的許成天,再次來到這裏,想進一步確定林天。他實在是害怕,會有什麼意外出現。何況……
看了看幫著林天想要掩飾尷尬的金文和趙庭芳,再看看一臉擔憂的寶貝女兒,許成天在心中感到好笑,這小子,女人緣不錯嘛。
“大家都坐啊,隨意嘛,本來像我這樣一個糟老頭子,本就不該湊你們這群年輕人的熱鬧的。”許成天自己開了這個尷尬的局麵,笑著說道,“不過,我來這裏,也是有件重大的事要同時宣布的,憑著各位同我寶貝女兒的交情,這點我還是親自來邀請,顯得更加有誠意。”
此時大家都依稀地坐下來,翹著耳朵,看著許成天,等著他宣布的所謂的重大的事。
此時,從門外走進來一個看起來年齡在二十五六的青年,一身潔白的白西服,襯著他俊朗的臉龐,柔順烏黑的短發,顯得精練利索,一雙有神的眼睛,正凝視著站在許成天身邊的許若梅身上。
“咦,風總監,你怎麼來了。”許若梅的表情異樣驚詫,她實在不明白,為什麼公司的風總監也來這裏。這個風總監,全名叫風野,在財務上很是有能力。許若梅有許多不懂的地方,也一一請教他,這幾年清然的發展,作為財務總監,在公司發展和經營管理上,給於許若梅不小的幫助,而且,這個風總監,似乎對自己還有些意思,不過自己很有分寸,一直保持著工作上的交流,私地下卻沒有多大的交流。
從門外又走進兩個人,都是中年人,看起來不比許成天小。中年男人很有一種無法言語的氣勢,而中年女人,則一直用一種挑剔的眼光,盯著許若梅看。隨後很是滿意般地拍了拍風野的肩膀。
“風伯伯,風伯母,您們怎麼也來了。”說話的正是坐在金文身邊的秦凱,還有坐在趙庭芳身邊的陸群。
“哦,秦世侄陸世侄也在?那中年婦女這才注意到這席間,已經站起來的秦凱和陸群。“你們……”這中年婦女有些疑惑地看著他們,顯然不知道他們為什麼也在。
“嗬嗬……這是我的妻子,趙庭芳。她和許若梅是同班同學。上次我們大婚時,正巧伯父在國外,所以沒見過。”陸群拉著趙庭芳的手,很親熱地介紹著。趙庭芳也適當地表示著對這個中年婦女的尊敬。
“嗬嗬,我和陸兄一樣,也是隨著老婆參加這次同學聚會的。”秦凱拉著金文的手,朝著中年婦女說道。秦家同風家並沒有多大的交情,不像陸家那樣。因此,秦凱也僅僅隻是對這個中年婦女笑著,並沒有把金文介紹給他們認識。
這樣不用說了,這中年婦女,相必就是風野的母親,而那中年男人,就應該是風野的父親,風林了。風林,風家當代家主,風氏集團的總裁。
“嗬嗬……沒想到,大家居然都認識啊。”許成天打著哈哈,挽著依舊是一臉迷霧的許若梅,站在風林的旁邊,繼續說到,“這件重大的事件,就是,我們許家將和風家結為秦晉之好。”
說著,許成天還很親熱地拉過風野的手,這樣,他左手挽著許若梅,右手拉著風野。
在座的各位,隻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這是在宣布,許若梅要嫁的,正是這個被許若梅稱呼為風總監的男人。
晴天霹靂!許若梅的腦海,像炸翻了的汪海。她那迷茫的眼神中,盡是一片慌亂與驚恐。她一臉不敢相信地看著正笑臉的父親,再看著依舊一臉淡然地坐在座位上的林天,看著席間眾人也驚訝的神情,許若梅心中,猶如一把刺刀紮著,她不敢相信,真的不敢相信。
席間眾人,也就隻有林天保持著一臉的平淡,可是,他那眼中,也閃現著無法掩飾的驚詫。他知道,當他在走廊看見許成天的時候,就感覺不對勁。直到許成天出現在這個普通的同學聚會上時,他就感覺到,會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與許若梅相識的眾人,一臉驚詫地看著許成天,再看著許若梅,再看著林天。他們都知道,許若梅一直喜歡林天,而且,在席間,她的反應也是如此。可是,在許父的口中,就變成了許若梅即將嫁給這個風家的人,叫風野的男人。所以她們迷惑不解,希望在許若梅或林天的表情上,尋找到什麼答案。
顯然,許若梅的表情,告訴他們,她是完全不知情的;而林天的表情,似乎,似乎預示著,他早知道會這樣?
劉星也是一臉不相信,不過,當他看向林天的時候,他心裏總是放下一些壓力。在心中仔細思量下林天表情的含義後,劉星又十分痛苦地發現,原來,一切,都是那麼地天真。雖然許若梅的表情,告訴大家,她並沒有欺騙大家,她對林天的感情。可是,作為許家,這個家族而言,她還是天真了。
林天站了起來,不動聲色地走到門口衣架旁,取下自己西服外套,朝著門外走去。
許若梅的眼睛,就一直盯著林天看,一直盯著,隨著林天的步伐,直到看到林天走出門外,消失在走廊的轉彎口,許若梅才驚醒過來。
“不!”
驚叫一聲,許若梅渾身癱瘓,暈了過去,借著許父,沒有一下摔到在地板上。
劉星見著,心中一慌,馬上擔心起已經不見的林天,低聲朝著趙庭芳和金文說了幾句話後,馬上朝著門外跑去。
現場剩下的,這才驚醒起來,有的默不吭聲,有的打著尷尬的哈哈。
現場是這樣的情形,完全出乎許成天的意料,甚至出乎於風家的意料。隻是風林的目光,狠狠地盯著林天剛才坐著的位子,一臉思索。
林天心中什麼都沒想。他知道這種情況為什麼會產生,不就是家族之間的利益結合嗎,很正常。這不正是自己以往明白的嗎。所以,林天心中什麼都沒想。他很平靜地離開會場後,走出清然大廈。
追上來的劉星,默默地走在林天的身邊。
“去J城大學吧。”劉星說著。
“好。”林天輕輕地回答著。
“去後麵的小攤吧。”劉星繼續說道。
“好。”林天依舊輕輕地回答。他的回答,沒有一絲情緒。
在大學時代,劉星就經常拉著林天到J城大學後麵的小攤上喝酒。不過,喝酒的一般都是劉星,而每次喝醉後,把劉星背回宿舍的就是林天。因為劉星的煩心事似乎特別多,在劉星大學生涯中,失戀的和戀愛的次數加起來,就是每次喝酒的次數,而每一次,墊背的,都是林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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