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Waterloo Bridge (2)(1 / 3)

邁拉去燭光俱樂部見羅伊。

場景1:

邁拉:你好!

羅伊:噢,你好!我很高興,我還擔心凱蒂給你指錯地方了呢。

邁拉:噢,沒有,不過你的紙條讓我在大家麵前念了出來。

羅伊:你很尷尬吧?

邁拉:是的,如果是你也會尷尬的。

羅伊:可能是吧,恐怕我讓你為難了。

邁拉:噢,你放棄了上校,因此我想我也讓你為難了。

羅伊:是的,但我得到了獎賞。你來了真好,我們進去吧?

邁拉:好的。

他們走進俱樂部,選了一張桌子,然後坐下。

羅伊:你真美。

邁拉:謝謝。

羅伊:舞蹈演員吃什麼?

邁拉:噢,大多是一些沒有味道、營養豐富、卻不會讓人發胖的東西。

羅伊:噢,不,今晚不行。(麵對侍者)你能推薦一種特別美味、不易消化的食品嗎?

侍者:薄煎餅非常不錯,先生。

羅伊:再來點兒酒,喝點低度酒不違反舞蹈演員的戒律吧?

邁拉:噢,今晚……

羅伊:好的,40號。

侍者:40號。

羅伊:剛才的芭蕾舞真美。

邁拉:夫人可不這樣想。

羅伊:噢,行家永遠不懂,外行才懂。我告訴你剛才的芭蕾舞很美。

邁拉:那就正好證明你是外行。

羅伊:你……再次見到我高興嗎?

邁拉:是的。

羅伊:我感覺你有點兒保留。

邁拉:噢,我想是有點兒。

羅伊:什麼?為什麼?

邁拉:這有什麼好處?

羅伊:你是一個奇特的女孩,不是嗎?一切有什麼好處?活著有什麼好處?

邁拉:那也是一個問題。

羅伊:噢,等一下,在這一點上我是不會放過你的。生活的美好就在於會發生這種事;在死亡空襲的陰影下我能遇到你,這比在和平時期到處漠然閑逛更能讓我強烈地感受到生命。

邁拉:為此付出的代價很高。

羅伊:我不這樣認為。

邁拉:我就是這麼認為的。難道人們必須自相殘殺才能強烈感受到生活嗎?

羅伊:這和人們相互殘殺無關。你要麼對生活感到激動,要麼不。你要知道,我從來等不及未來。小時候,實際上還是一個小孩子,我爬上一棵大樹的最高枝上,像潛水員一樣站著,對嚇壞了的女管家宣布說,現在我要跳進未來,就跳下去了,結果我住了兩個月醫院。

邁拉:你應該讓未來慢慢趕上你。

羅伊:噢,不,不,絕不。我的脾氣就是這樣,我忍不住。你看,如果我們在平常時期以平常方式相遇。隻會跟對方說上過什麼學校。我們現在說的要遠得多,你不這樣認為嗎?

邁拉:是嗎?

羅伊:你知道是這樣。好了,我太高興了,吃不下,我們跳舞吧。

邁拉:好吧。

他們注視著對方的眼睛,翩翩起舞。幾分鍾後,他們回到座位上,羅伊舉杯。

羅伊:為你幹杯。

邁拉:謝謝。

羅伊:為我們幹杯。我還不懂,不很懂。

邁拉:什麼?

羅伊:你的臉:真年輕,真漂亮。

邁拉:你還不懂什麼?

羅伊:你知道,今天下午我要離開你時,我怎麼也記不清你長什麼模樣,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我就想,她很美嗎?她很醜嗎?她長什麼樣子,我就是想不起來。我隻好今晚去劇院看看你的長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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