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朝臣不同,朝臣們有親人有家族有銀錢,伺候完了這個皇帝,還可以繼續伺候下一個皇帝。甚至直接推翻皇帝,自己做皇帝。
比起忠誠,朝臣們有太多私心,的確沒有太監們忠心。在私密事情上,皇帝用他們也無可厚非。”
到了此刻,宋安然總算拚湊完了事情的真相。
她有些煩惱,有些不解,她問顏宓,“這麼重要的事情,你們為什麼都要瞞著我。甚至今天我去找父親尋求真相的時候,父親還一口否決了我的猜測。”
顏宓撩起宋安然的長發,說道:“報仇是男人的事情。而且誰也不知道事情最終會不會成功,自然不能輕易將你牽連進來。”
宋安然嗤笑一聲,“口口聲聲說報仇是男人的事情,你們還不是將簪花夫人牽連了進來。要是沒有簪花夫人,你們就是將計謀玩得驚天地泣鬼神,也別想動江忠一根汗毛。”
顏宓微微搖頭,“安然,這話你說錯了。我說過,對於陛下唯有權利和女人,任何人不能動。誰動誰死。沒有女人,我們自然會從權利下手。
當然,這樣一來,事情肯定會比現在複雜百倍,時間也會無限拉長。但是。終有一天江忠還是會被陛下下令抓起來,人人都會跟著落井下石。”
宋安然發現了一個事實,男人天生就對陰謀詭計充滿了激情。尤其是顏宓這等野心勃勃的男人。
宋安然問了一個很不合時宜的問題,“顏宓,你的誌向是什麼?你考了科舉,還被點為探花,你是打算走文官道路,終有一天位極人臣,掌握無上權柄嗎?”
顏宓笑而不語,輕撫著宋安然的臉頰,溫和的笑著。
“別管我想要什麼,隻要是你想要的,就是天上的月亮,我也給你弄來。”
宋安然嗤笑一聲,不吃顏宓這一套。
顏宓緊緊地貼著宋安然,他就是喜歡這個姿勢,兩個人之間親密無間。
顏宓厚顏問道:“我已經將真相原原本本地告訴你了,你不獎勵我嗎?”
宋安然偷偷翻了個白眼,她發現顏宓有越來越不要臉的趨勢。長此以往,她肯定會被顏宓吃得死死的。
宋安然深吸一口氣,她決定不能放縱顏宓,一定要鎮壓住這股歪風邪氣。
宋安然推了一把顏宓,“夜深了,你該回去了。”
顏宓不為所動。宋安然那點力氣,對他來說好比擾癢癢,沒有任何殺傷力。
顏宓指著自己的嘴唇,強烈要求道:“獎勵我!”
宋安然俏臉一紅,暗自大罵一聲不要臉。
顏宓一副勢在必得的態度,“你不獎勵我,我就不離開。安然,你確定要我陪你一整晚。我倒是樂意,就怕你臉皮薄,受不了,一會又開始生氣。”
宋安然大怒,“你能要點臉嗎?”
顏宓搖頭,表示從認識宋安然之後,他就意識到做男人絕不能要臉,尤其是在女人麵前更不能要臉。
宋安然有種無力吐槽的感覺。
她怎麼就遇上這麼一個男人。明明說好的走麵癱冰山臉的路線,做高冷男神。怎麼一轉眼,畫風越來越詭異,從高冷男神搖身一變就成了無賴流氓,而且還樂在其中不能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