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她的錯,還是老天爺弄錯了。
如果老天爺有靈的話,宋安然想求老天爺,將曾經的高冷男神還給她。
她不要無賴流氓,她不怕流氓,就怕流氓有文化。不怕流氓有文化,就怕流氓比自己還要聰明絕頂。
這簡直就是絕人生路的跡象啊。
顏宓似笑非笑地看著宋安然,看著宋安然臉色頻頻變幻,他覺著很好玩。
見宋安然一眼瞪過來,顏宓又指指自己的嘴唇,示意宋安然別忘了給他獎勵。沒有獎勵,今晚他是不會離開的。
如果做無賴流氓能夠得到女人的愛和吻,顏宓願意做一輩子的無賴流氓。
他就是這麼的霸道任性。
宋安然已經清楚地意識到,她要是不滿足顏宓,顏宓絕對會賴在這裏一整晚。到時候宋安然會被煩死的。
於是宋安然深吸一口氣,自我安慰,不就是一個吻,又不是沒有吻過。
宋安然閉上眼睛,慢慢貼上顏宓的嘴唇。
宋安然本打算一個蜻蜓點水的吻,結束今晚的一切。
當她想要離開顏宓的時候,顏宓突然抱緊了她,猛烈地加深了這個吻。
顏宓的吻來得猶如狂風暴雨,霸道,猛烈,讓人窒息。
宋安然被迫接受著顏宓的吻,她感覺自己快要不能呼吸,感覺自己已經不能思考,而且她的身體開始發軟,靠自己幾乎站不穩,不得不靠在顏宓的懷裏。
而且她還覺著臉紅心跳,身體燥熱。總有一種強烈的欲望,想要衝破身體,毀滅一切。
宋安然感覺到了危險,因為她發現不僅是她發生了各種變化,顏宓的身體也在發生著明顯的變化。
當被頂住的時候,宋安然臉色一白。
她捶打著顏宓的胸口,一直在掙紮再反抗,不能再下去了。
就在即將失控的那一刻,顏宓終於主動放開了宋安然。他一把推開宋安然,厲聲說道:“離我遠一點。”
顏宓眼睛發紅,盯著宋安然的眼神,就像是狼一樣。
他警告宋安然,“不要靠近我。否則我不能保證自己還能克製。”
宋安然臉色先是一紅,接著又是一白。顧不得發軟的雙腿,宋安然趕緊遠離危險的顏宓。
她才不要被顏宓吃。
顏宓見宋安然跑開,躲得遠遠的,有些哭笑不得。
老天啊,一晚上讓他經受兩次這樣慘無人道的折磨,顏宓感覺自己真的要被毀了。
怎麼辦?
那就早點將宋安然娶回家。這樣一來,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天天睡宋安然。
顏宓啞著嗓子,對宋安然說道:“改明兒我就找媒人上門提親。”
宋安然身體一僵,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道:“我父親不會答應的。他肯定會拖上三五次。”
“別說三五次,就是三五十次,我也要娶你回家。一定。”顏宓咬牙切齒的說道。他懷疑宋子期拒絕他的提親,肯定是故意的,就是為了折磨他。
顏宓抹了一把臉,不行了,他不能繼續留在宋安然這裏。再留下,他就會化身禽獸,甚至變得禽獸不如。
他要離開,離得遠遠的。他要找一個地方清醒一下大腦,給燥熱的身體降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