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楠眉頭皺緊,臉色更是難看至極。
我不由用力攥緊了手,米母還真的是過分,怎麼可以如此侮辱一個人?
楊楠恍惚了一下,很快臉上便又重新漫上笑容,“米夫人,你可以這樣說我,不過,如果您這話被森悅那些盡職盡責的員工聽到的話,您覺得他們會怎麼想?”
米母啞口無言。
而就在這時候,我撥通了一個號碼,“你們出去吧。”
對方沒有出聲,我話落,他便掛斷了電話,很快蹲守在附近的記者便一窩蜂的湧了出來。
剛剛米母便已經懵了,這會兒這群記者又一窩蜂的湧出來,她的臉色真的已經不能夠用“難看”來形容。
“你們這是幹什麼?”她用手去撥開那些記者的鏡頭,並且也開始讓家裏的傭人出來,試圖將這些人轟走。
可是,我早已經猜到了她可能做的,所以,一早便將她的路都封堵住。
她今天越是鬧騰的歡,越是將自己凶神惡煞的一麵表現出來,那麼事情對她越會不利。
“請問一下,剛剛米夫人那話是真的想要表達那個意思嗎?”
“是啊,米夫人說說看,剛剛那句話是有意在暗指森悅的員工都是狗嗎?”
……
記者們的問題越發的尖銳,米母縱然再處變不驚,在這一刻,在經過連番的打擊之後,也會亂了陣腳。
她嘶吼著,讓這些人都滾開,而鏡頭將她的醜陋悉數記錄下來。
那些人看到記者都出來了,便按著之前所安排好的,對記者說他們懷疑米母遲遲不肯幫他們處理善款的事情,是因為米母私吞了善款。
記者們其實也是一早就接到了這條消息的,所以聽到這些人這麼問,趕忙追問米母。
此時的米母臉色非常不好,她撫著胸口一口氣喘,家裏的傭人看到她這般,擔心會出事情,趕忙打了電話。
很快救護車來了米家別墅,米母已經暈倒在地上,而那些人以及記者仍舊在追著那輛救護車。
“之前聯合那個狗屁孟董,好一頓逼迫暖暖的公公,這下好了,輪到自己進了醫院。”陳曦陰陽怪氣的說道。
我對崔赫說道:“先回去吧。”
“暖暖,不過依著我的經驗來看,這米家老巫婆裝的可能性很大。”陳曦又回過頭來提醒我一句。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曦曦,你覺得我會看不出她就是在用裝病來阻止這些人的追問和逼迫嗎?”
陳曦一臉不解的看著我,“那麼你為什麼……”
“我要的隻是她沒有時間去插手米娜的事情,而不是真的想要逼出人命來。她縱然可惡,可是我不想下狠手。”我疲累的說完,便靠在了後座上閉上眼睛。
很快,負責盯著醫療鑒定那邊的人便打來了電話,米娜的鑒定結果這一次絕對不會有一點兒的問題。
我深吸了口氣,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米母是真的沒有任何的病痛,送醫院的路上便已經好了,隻不過,她卻堅持住院。
那些人依舊在醫院蹲守,這讓米母異常懊惱,而第二天出的新聞也讓森悅陷入到了一片熱議之中。
眾所周知,之前森悅一個大戶拋出了手中的股票,引起股價動蕩,森悅隻用了短短時間便讓股價恢複,這中間如果沒有大比的資金注入,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裏就解決這件事情?
所以,即便森悅現在避不見記者,可是外麵的這些風言風語卻是越傳越烈,當然這中間也少不了我們在背後推波助瀾。
“溫副總,森悅今天下午要召開記者招待會,講一下關於愛之家慈善基金會以及森悅應對這次股價動蕩的事情。”楊楠一臉焦急的進了我的辦公室。
“這樣其實挺好的,我讓你聯係那些副會長的事情進展怎麼樣了?”我從文件中抬頭。
“他們已經開始查了,不過不確定今天下午是否能夠出結果。”楊楠皺緊眉頭。
“這件事,其實查起來很好查,目前基金會的錢還沒有流出去,隻要能夠確認在森悅股市發生動蕩的時候從基金會的賬號裏有出賬記錄,並且資金注入森悅,這就足夠了。”我提醒楊楠。
楊楠點了下頭,“那如果現在查明基金會的賬號上是空的,是不是也可以坐實這件事情?”
我搖頭,強調,“必須查出賬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