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女孩》reference_book_ids\":[7012873192846920741]},{\"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9,\"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213,\"start_container_index\":9,\"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209},\"quote_content\":\"《心債》reference_book_ids\":[7229517121057721400,7225931131462356020]},{\"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9,\"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241,\"start_container_index\":9,\"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235},\"quote_content\":\"《烈焰紅唇》reference_book_ids\":[7155764070530944015]},{\"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9,\"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139,\"start_container_index\":9,\"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133},\"quote_content\":\"《風的季節》reference_book_ids\":[7195719354481118263]}]},\"author_speak\":\"code\":0,\"compress_status\":1,\"content\":\" 她,是個天生的歌者,聲似天籟,餘音繞梁;她,是個天生的演員,一張一弛,風情萬種。實則,她最是個天生的全能藝人,生於舞台,死於舞台,用就一生,將生命與舞台交相輝映。她,亦是個謎一樣的女子。她創造了香港的樂壇神話,她是真正的香港傳奇,亦是真正屬於舞台的百變天後。毋庸置疑,在她的時代,驚鴻一般短暫的生命裏,卻如夏花一樣絢爛,照耀著整個香港娛樂圈。隻是,她不是一個天生的愛情寵兒。
感情中,她雖是一個癡情的女子,為了愛,更不顧一切。然而,卻偏生得不到最想要的愛。於是,孤獨蝕骨般附著在了她的身體裏,最終,她隻能在幻夢中披著婚紗,孑然一身上路。
一
是個天生的戲子
白色婚紗,曳地綿延,伴她踏上紅毯長梯,走進一道白色大門,驀然回首一笑:“拜拜!”她不但嫁給舞台,還從容地策劃了葬禮,親口道別……世事短如春夢。夢裏繁花似錦,金玉滿堂,崇拜者眾,食客三千,華燈璀璨,掌聲雷動,揮霍縱情,男歡女愛,如癡如醉,欲仙欲死……——李碧華《還是情願痛》
這是,出自李碧華對梅豔芳追憶的文章中的句子。我摘抄下來,是為感念她對梅豔芳的思念之真切、深刻。向來,我對於歌壇上百變的梅豔芳頗多好感。今日,她雖早已離去經年,然而,我知道在梅迷的心中,她永遠都在,且仍以那百變的形象出現,並佇立於某一個地方。長長久久,不離去,亦揮之不去。
我知道,用筆記述她的點滴實在冒昧,然而,她這個生如夏花般絢爛的女子的芳華絕代,又驅使我不得不落筆,虔誠地抒寫。
那麼,就讓我忐忑著、虔誠著,來抒寫關於她的過往種種吧!記得,曾有人如是說:香港影壇的名伶中,隻有哥哥和阿梅最配得上“戲子”二字,那種於舞台的天分與熱愛,變幻之美與身世之傷,給人宛如隔世的恍惚。
誠然,這樣的說辭,言之最精淨、入骨。
所謂“天生戲子”,得益於她童年時期為了生計而登台表演的辛酸經曆。她,自4歲半時便踏上舞台,跟隨媽媽和姐姐梅愛芳一起在荔園登台唱《賣花姑娘》。從此,舞台就成了她生命中如影相隨的一部分。之後,她於1982年第一屆全港“新秀歌唱大賽”中創造了自己的舞台神話。以一曲徐小鳳的《風的季節》,驚豔舞台上下。當時,評分者黃霑給她打了滿分的台風;同為現場評委的顧嘉輝則驚其為天人。因而,待她入行後,“輝黃”隨之為她打造了那首人人皆知的《心債》。再之後,她挑戰禁忌的《壞女孩》,演繹性感的《烈焰紅唇》,以橫空出世之態“轟炸”了香港上下。她,由此成了香港歌壇上一位無人匹敵的天後。最風光時,她的個人演唱會,創下了史無前例的二十八場、三十場的紀錄,是為當時香港女歌星之首。故而,她被人稱為“梅二八”、“梅三十”。
如此的輝煌,便為香港歌壇創造了一個又一個神話。隻是,其中辛酸隻她一人自知。她,曾如是在電台訪問中感慨地說:“以前唱歌的人不被尊重,被稱呼為‘歌女’,家人們都阻止同學與我來往,看到同學玩耍,我卻永遠孤單一人。”
孤獨,在她初登台時就蝕骨於她身體裏了吧!要不,在她離世前不久的訪問裏,她怎會如此慘然地跟記者談及理想人生——希望讀書,讀到較高的學位,做高尚的職業女性,如女警、司政人員等,早早結婚,生孩子……這樣的字字句句,皆是血淚呀!
所說,沒一個不是她的痛處、她的缺失。她,是如此想得到嗬護、安慰。隻是,在她的生活裏,她再是怎樣地渴念,亦未曾獲得過,並且永遠都沒有機會獲得了。
心底始終係存希冀,也就注定了她在演藝方麵的風華絕代了。看她演繹的那些角色即知。
比如,《胭脂扣》中癡情的女鬼“如花”,淒婉的表演,使得她憑此片成為香港電影金像獎、台灣電影金馬獎及亞太影展三料影後。然而,當年的她可是被人稱為“歌星”的,能獲得如此巨大的肯定,足見其演技之精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