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於聖傑，於聖傑！”
他們連喊了於聖傑好幾聲，於聖傑都沒有回應。
“不會吧，那小子在背單詞？”
“太陽從哪邊出來了？這是病了吧？”
“別理他，裝模作樣，還不是全校倒數第一，走，踢球去。”
幾個體育生懶得理會於聖傑，拿起足球跑向了足球場。
二年六班的氣氛變得十分詭異，座位不但打亂了，人也亂套了，各科老師走進教室時都有些發蒙，找不到誰對誰了。
副主任劉成沒把六班這些孩子看在眼裏，學校之所以妥協，也是看在靳韓的麵子上，暫時給出緩兵之計而已，他們隻等這個月的月考出成績，假如六班沒達成預定的目標，打散班級的計劃會馬上實施。很多班級的班主任都期待抓鬮的時候能抓到學霸，當然也有人擔心抓到於聖傑，成了燙手的山芋甩也甩不掉了。
月考考試的那一天，六班的教室裏安靜，沒有一個人大聲喧嘩的，每個人的神情都很凝重，知道這次考試的成績意味著什麼。
為了嚴肅考紀，劉成親自來六班監考，他戴著高度近視的眼鏡，不停地走來走去。一直盯著幾個學習不好的學生看，尤其是於聖傑。
待考試結束的鈴聲響起時，劉成立刻喊了一聲，讓所有人都出去，生怕大家多寫一個字。
“這個老家夥，太壞了。”
“他巴不得我們考不好呢？”
出了考場後，大家沒像以前那樣迫不及待地打聽考試的情況，大約每個人都在擔心對方的回答是，考的不怎麼樣。
劉成是最後一個走出考場的，不知出了什麼狀況，他突然一個趔趄趴在了地上，重重地摔了一個狗啃屎，狼狽地爬起來後，劉成罵罵咧咧地問是不是有人故意絆了他。
當時在場的有食人花，羅麗拉、張斌還有於聖傑。劉成一口咬定是於聖傑幹的，旁邊的人趕緊作證，說於聖傑什麼都沒幹。
因為那個位置剛好是監控的死角，劉成也隻能把這口惡氣吞到肚子裏了。
“你們這群……等著瞧。”
“等著瞧就等著瞧！”
於聖傑撇了一下嘴巴，食人花嘿嘿地笑了出來，她的腿慢慢地縮了回來，然後轉過身裝沒事人兒一樣走開了。這是一次極其完美的配合，張斌掩護，於聖傑吸引劉成的注意力，食人花出腳，羅麗拉適當地擋了一下劉成的視線，讓他吃了虧不說，還抓不到人。
二年六班的月考成績，全校都在關注，特別是副主任劉成，成績還沒出來，他就跑了幾次教研室。
“怎麼樣？”
“於聖傑的數學成績一般。”
“一般是什麼意思？”劉成稍有些不安，於聖傑平時的數學成績都是零分的，他甚至懶得猜選擇題的答案，卷紙上除了自己的名字，不出第二個字，這次的“一般”是什麼意思？還是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