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體育健將,這麼清閑?”
靳韓走上了天台,坐在了項夏的身邊,項夏指著操場的一角。
“看,於聖傑在教潘多多踢球。”
“哦,這還真是一個難題。”
靳韓放眼望去,足球場上,於聖傑正在教潘多多踢球,潘多多跑來跑去累得氣喘籲籲,看到這樣的場景,靳韓無奈地搖搖頭。
“潘多多踢球的動作夠笨拙的,不知是她踢足球,還是足球踢她了。”
“你發現了嗎?於聖傑變得有耐心了,這樣也不發火。”
“你沒看到潘多多給他補課的時候,一道題講了十幾遍,說起耐心,他要向潘多多學習。”
“你也很有耐心啊。”
項夏記得靳韓的最高記錄,一道題給她反複講了二十多遍,她才真的心領神會了。
靳韓歎息了一聲,自言自語道,為了粉絲不離開愛豆,永遠支持愛豆,他也是拚了。不過拚搏的結果十分理想,他有了一個特別的朋友,就是項夏。
“喂,靳韓,你看看那是誰?”項夏拉扯靳韓,讓他往操場的門口看。靳韓順著項夏指的方向看了過去,那不是副主任劉成嗎?
校門口,劉成抱著一個大紙箱子,垂頭喪氣地往外走著。
“校長說,劉成已經申請調轉去其他高中了。”
“不是辭職嗎?”
項夏鄙夷地撇了一下嘴巴,這位大主任,為了主張自己的見解完全不顧學生的感受,誇下海口,卻沒勇氣兌現,走了也不可惜,隻是不知道他又跑去哪所中學害人了。
校門口,很多學生在圍觀,卻都站得遠遠的,沒一個人肯走上去和劉成說一聲再見,劉成很尷尬,回頭看了好幾眼,也隻是校長和幾個老師衝他揮著手。
劉成落寞地離開了K高,後來再沒聽到過任何關於他的消息了。
項夏向靳韓打聽陳悅雯的情況,她這幾天實在太忙了,距離省裏的足球大賽還有不到三天的時間了,她現在能坐在天台上,也是忙裏偷閑,不出半個小時,她就又要去接受訓練了。
“陳老師已經醒了,隻是還不能下病床,她知道這次月考成績很高興,我們為她爭了這口氣,趙主任已經向學校申請了,在陳老師沒回來之前的這段時間,暫代我們班的班主任。”
“太好了。”
有了趙主任帶班,學校更無話可說了。
“你要參加比賽了,是嗎?”靳韓突然轉移了話題。
“是啊,這次比賽成績很重要,如果踢的好,高考可以加分的。”
項夏摩拳擦掌,為了能踢出好成績,她已經使出了全身的力量,教練也很看好她,把籌碼都壓在了項夏的身上。隻不過這一幕實在太熟悉,就好像當年她父母離婚前夕的那場比賽,教練也是把全部的希望放在了項夏的身上,可惜,最終她還是讓教練失望了。
這一次,她還會讓教練失望嗎?
不,她不要!
項夏為自己打氣,無論如何不能讓夢想再次落空,她要全力以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