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顧盛安,他的業務也變得繁忙起來。
回家吃晚飯的時候不斷的往後推遲。
石真梅吃的滿嘴是油,才想起來果凍還沒吃飯。
正好樊簡已經放下碗筷,石真梅好像沒看到樊簡收拾東西準備出去擺攤掙錢似的,她伸手抹一把嘴上的油,要求樊簡喂完果凍才能出去。
樊簡也沒說什麼,果凍是她的兒子,果凍餓著肚子,她的心裏自然是最不好受的。
隻是,隻長了十隻牙的果凍吃飯並不快,吃完飯剔牙了十幾分鍾的石真梅絲毫沒有援手的意思。
喂完果凍出來,已經晚了,市場邊上,所有的好攤位都被別人占走。樊簡隻能在一個角落裏蹲著。
今天晚上的生意是樊簡擺攤開始掙錢以來,生意最差的一天。
樊簡的心情有些沉重,如果生意一直這樣差下去,她不得不思考一下別的出路。
樊簡攏緊衣服,手經過腹部的時候,又想起了今天那陣不同尋常的疼痛。
眼前的生意困境讓人不安,今天發生在身上的疼痛也隱隱的讓人不安。
樊簡總覺得有什麼東西自己隱約的要失去。
回到家的樊簡單一直疲累異常,甚至連洗澡都沒力氣。
顧盛安看了臉色蒼白的樊簡一眼,才想到問為什麼?
樊簡坐在床邊,勉強的揚起微笑將今天在新房裏發生的事說了。
“你大概是太累了。”顧盛安歎了口氣,他馬上就幫樊簡想到了分擔壓力的好辦法。
“要不,衣服你就別洗了,現在出汗不多,我的還能再穿一天,幾天洗一次就好了。”
樊簡聽完之後差點笑了出來,這就是顧盛安的好辦法?衣服穿幾天不洗,想來隻有他能忍受。
從小被媽媽教導髒衣服不能過夜的樊簡,推遲洗衣服的時間已經做出很大的改變和讓步了。
顧盛安可能和石真梅說起過樊簡和他說的事。
第二天早餐時候,果凍衝過來要樊簡抱,樊簡剛把果凍抱在懷裏,石真梅就跑過來,將果凍硬生生的從樊簡的懷裏拉了出來。
“你媽媽說累,你不知道嗎?你還要她抱?等下又不知道跟誰說,她太辛苦了,我們虧待她了,累著她了。”
石真梅的語氣比秋天的風還涼。
樊簡的嘴巴動了動,卻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隨著一日一日的操老,新房的裝修已經完成了大半,隻剩下水電沒有安裝,那也不過是細致末尾的事,有幾天的功夫就完成了。新房隻是貼了一層踢腳線,其餘的都是刷的大白牆。空氣中漂浮著一種說不出的異味。樊簡打開門窗通氣,前來驗收成果的石真梅和顧盛安露出的滿意的微笑。
就連一直吹毛求疵的顧淮南在樊簡將一張花費清單羅列出來,給大家過目之後,顧淮南更石什麼此都跳不出。
而隨著新房裝修的完善,樊簡的生意和身體都變的越來越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