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閆埠貴不由歎了口氣。
院裏這些孩子們大都無心學習。
除了老何家的何雨水還有眼前這個丁國慶,剩下的沒一個肯用功的。
不說別人家,自己還是個老師呢。
閆解成就隻是初中畢業,連普通高中都沒考上。
閆解放比他哥強些,可再過一年也要中考了,中專也好,重點高中也好,都不指望了。
可若是連技校都上不了,還不是跟他哥一樣。
閆解娣閆解曠還小,希望不要像兩個哥哥一樣。
丁國慶倒是個用功的,可讀書最多也就到明年了。
可惜了。
“對了,三大爺,其實你可以去問解放的,不就是他幫我把魚運回來的嘛。”
閆埠貴有些尷尬的笑笑。
他當然知道是閆解放幫丁國慶運的魚。
他其實並不是真的想問丁國慶是在哪兒釣的魚。
他真正想知道的是丁國慶為什麼可以一次釣到這麼多魚。
小二十斤呢!
丁國慶釣魚,何雨柱負責掌勺,四合院裏每家都分了些。
剩下的也夠丁家,何家,三位大爺家一起美美的吃上一頓。
要是他閆埠貴能有這技術,還用得著整天算計來算計去嗎?
畢竟,誰也不是生來就願意讓人在背後叫老摳的。
“吃飯嘍!”
一陣敲門聲,是何雨柱在屋外扯著破鑼嗓子喊。。
丁國慶起身收拾碗筷。
丁國慶貢獻的魚,何雨柱貢獻的手藝,三位大爺,特別是一大爺家提供的主食。
雖然隻是雜合麵的饅頭,不過總比窩頭強。
何況在自己家,啃窩頭也是要花錢的。
至於那些魚,丁國慶倒是不心疼。
以後要靠自己頂門立柱,拿這些不花錢的魚稍稍示好一下鄰居總不會有錯。
更重要的是這麼多魚他一個人也吃不完。
這麼熱的天,沒有冷藏設備,隔夜魚就肯定全壞了。
飯桌上,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笑。
這年月,吃飯能沾上葷腥可不容易。
何雨柱在食堂能沾光,可食堂也不是天天開小灶,剩菜剩湯的,有誰都很少,更不要說葷腥了。
一大爺家算是四合院裏最不缺錢的,可即便是易中海也不敢敞開肚皮吃肉。
二大爺家比一大爺家還差些,別看劉海中整天打老二罵老三的,爭的最多也就是個煎蛋,肉是不大敢吃的。
三大爺家還要更差,閆埠貴也不是總能去釣魚,釣魚也不是總有收獲。
雖然同樣不能敞開肚皮吃,不過這一頓也要算眾人自打過年來吃得最好的一頓了。
不,確切的說應該比年夜飯還要吃得更放肆些。
一大桌子人,隻有何雨水似乎沒什麼胃口,也幾乎不說話。
魚吃得很少,多數時候隻是機械地啃著饅頭。
“雨水姐這是有心事了?還是說柱哥的手藝退步了?”
丁國慶一麵將一塊魚肉送進嘴裏,一麵問了一句。
“什麼話?別的不說,做飯這件事上,你柱哥我還是有自信的。”
一麵說著,一麵還伸手來敲丁國慶的頭。
丁國慶隻是笑笑,稍側了側身,躲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