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媽也是宋家人啊。而且你得叫我一聲表姐。”
宋洄想了想,斯文地喊了聲:“表姐。”
真乖啊。尤稚滿意地笑出聲。
一旁的宋嬈也是才與女兒接觸,女兒這爽朗的性格讓她又欣慰又心酸。
想著想著,宋嬈的眼淚又要奪眶而出。
她可憐的女兒啊,二十歲了,沒有父母在身邊,還能成長地這麼優秀啊。
嗚嗚嗚,她那素未謀麵的婆婆肯定是個極好的婆婆,把兒子和孫女都教養地這麼好。
等女兒傷好了,她就跟著女兒回宜都好好孝敬婆婆!
尤稚和宋洄稍稍聊了一些他家的近況,一轉頭就見媽媽熱淚盈眶在一旁。
害,如今她已經完全適應了媽媽的存在,在媽媽這感受到了不一般的幸福感。有首歌說有媽的孩子像快寶,這幾天她確實覺得自己幸福地像個寶。
但媽媽真的太感性了,不管她做什麼事,哪怕是笑一下,媽媽都會被觸動地濕了眼眶。
她知道是二十年的愧疚讓媽媽控製不住情緒,但她真的不介意媽媽這二十年不在身邊。
然而,尤稚不知道的是,母親和女兒兩個角色思考問題的角度從來都不一樣。
不管做女兒的如何不介意、如何安慰,從母親的角度想,她們依然會有濃濃的愧疚感,隻想好好彌補對女兒的虧欠。
宋洄經過與尤稚一番深聊,此時身心已經放鬆下來。
表姐還是那麼好,初次見麵他對尤稚的印象就極好,如今尤稚姐姐真成了他的表姐,他非常開心。
過了好一會,宋洄依依不舍地離開,熱情邀請姑姑和表姐有空到他家裏吃飯玩一玩。
宋儒明一家從宋家老宅搬出來後,去了自己郊外的別墅生活。
宋儒明由於玄術資質平庸,但有著不俗的經濟頭腦,這些年重心主要放在公司業務上。
他們家脫離了宋家,日子也過得非常不錯。
宋洄走了後,尤稚又見到了來探望以及道歉的言厲和言宛。
兩兄妹帶了許多禮物,神情很真誠。
言厲現在做了言家家主,氣勢無形中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整個人變得更加成熟穩重。
“尤稚,我替我們言家以及我的父親向你說聲對不起。”言厲誠懇地對尤稚說道。
一旁的言宛早已沒有往日言家大小姐的驕傲之氣,仿佛經曆過沉澱一般,內斂了不少。
她看向尤稚,真誠地說道:“尤稚,對不起。為以前對你的偏見說聲對不起,也為我父親的所作所為說對不起,更為百年前言家和宋家聯手對付尤家的事說聲對不起。”
尤稚想了想,坦然地說道:“其實禁地那天,你們倆的表現讓我刮目相看,我對你們兄妹倆沒有任何意見。如果可以,以後我們還能做朋友。”
“至於別的,言宛,我接受你的第一個對不起,這是關於咱倆的事。而後麵關於你們父親和言家所作所為的對不起,關於我個人的部分,我不會說原諒,事情已經發生了,說對不起也沒用。但我已經不放在心上了,畢竟他們已經受到了該有的懲罰。”
“最後,關於言家對尤家人百年前的所作所為,我沒權利替那些慘死的尤家人說原諒。”尤稚認真道,“希望你們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