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善默想問她看不來幹嘛又要嫁給他,又說不出,就問她父母那邊的情況,道:“那你父母一定挺喜歡他了。”
溫小夏道:“喜歡也談不上,不過,他們是支持我嫁給他的。加上其他一些原因,當時我又年輕,就嫁給了他。”
黃善默勸道:“你也不要太往這方麵想,反正,在這個世界上,不如意的事情太多了,不美滿的婚姻也是太多了,並不是你一個,隻不過,像你這麼一個漂亮的人,可惜是可惜了點。本來,你應該擁有更多的幸福,應該擁有比普通人更多的東西。”
溫小夏看了一眼黃善默,道:“我不也很普通麼?”
黃善默道:“不!你不普通,你實在太漂亮了。”
溫小夏道:“你就會說假話,故意哄我。”
黃善默道:“真的,像你這麼漂亮的人,我從沒見到過。”
溫小夏放下這個話題不說,想起他剛才說的婚姻問題,就問道:“那麼,你的婚姻一定是非常美滿的了?”
黃善默胡亂地笑了一下,道:“談不上,一般化吧。”
溫小夏道:“還一般化呢,把市委副書記的女兒都討來做老婆了,還說一般化,要是你說不滿意,我可是要向尊夫人彙報去了。我看,她不知道會怎麼收拾你呢!”
兩人就哈哈地笑了。黃善默喝了口茶,在屋裏麵轉了轉,就提出告辭。溫小夏說:“我剛才買了菜,還有一斤羊肉呢,你就在這兒吃飯吧!反正我都是一個人吃,你就陪我吃一餐吧。”
黃善默硬是不從,溫小夏就走過來,身體都幾乎靠近他了,眼睛定定地望著他,說:“你就在這兒吃吧。”
黃善默越發害怕了,他怕自己控製不住自己,這餐飯一吃,下一步不知會怎麼樣呢。這樣子怎麼對得起洪葉呢,怎麼向洪一之交代呢,就撒了個謊道:“不是我不吃,我很想在這兒吃,隻是,中午家裏有個客人,等著我回去招待呢,反正,下次我一定會來吃的。”
溫小夏就嘟著嘴道:“那下次一定要來啊!”
黃善默退出了屋子,笑著道:“一定。”
回到家裏後,他就更吃不下飯,睡不著覺了。坐在辦公室裏,也是神情恍惚,不知道自己在幹些什麼。不管何時何地,眼前總是出現溫小夏的身影,他看見她在笑,看見她兩隻美麗的眼睛正定定地望著他,看見她白皙的臉蛋、苗條的身材在不停地召喚著他。
有空的時候,他就一個人到街上散步。走著走著,不知不覺就又來到了溫小夏的樓下,不知不覺又在樓下轉了一圈又一圈。他想見到小夏,又怕小夏見到他;他想擁有小夏,又怕這個世界會發生太大的變化。要是洪葉知道,她會怎麼想,洪一之又會是怎麼樣的態度。還有自己的父母、兄長。就算他們不知道,自己做出這種事,又如何對得起他們,尤其是洪葉和洪一之啊!
在一個禮拜五的晚上,黃善默正在那幢樓下麵左半腦想著溫小夏,右半腦想著洪葉,左半腦和右半腦打架,黃善默自己和自己打架的時候,溫小夏突然出現在了眼前,還給他肩膀上打了一拳呢!
溫小夏拉了拉他的衣服,輕輕地說了聲:“表哥!上去吧。”
黃善默就老老實實地跟她上去了。
外麵吹來一陣陣的涼風,房間裏忽然涼爽起來。黃善默在客廳裏坐了一會兒,發現溫小夏沒有給他倒水,鑽進房間裏已經好一會兒了,還沒有出來。
正在東張西望看牆壁時,溫小夏出來了,原來是換了件薄薄的襯衣、薄薄的短裙,手裏提了兩隻易拉罐出來,道:“口幹了吧,喝點飲料。”
黃善默忽然望著她的身子出神,溫小夏就笑眯眯地也望著他,過了一會兒,又道:“喝吧。”
黃善默才忽然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色狼神態,就拉出飲料蓋子喝飲料。他說:“嗯,味道不錯,生活條件有改善了嘛!”
溫小夏笑著說:“稍稍有點改善,不過,這都應該感謝表哥才是。”
黃善默也笑道:“是該好好感謝的,不過,不知道你將怎麼感謝我。”
溫小夏把身子湊了過來,胸脯上兩隻東西抖得很飽滿,笑得更美了,道:“那就隨你了,你說呢?”
黃善默忽然色膽包天地冒出這麼一句:“我要你這個人。”
他想溫小夏可能會變臉,不料她的膽子更大,道:“那就看你敢不敢要了。”
說完,就定定地看著他,似乎就等著黃善默去要了。可是,黃善默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似乎沒有那個膽子上去,就胡亂地笑了一下。
溫小夏見他沒有動作,就站了起來,在矮櫃上撥弄了一下,影碟機裏就響起了一首優美的音樂。
這樣美的韻律,這樣美的主人,黃善默都有些陶醉了。忽然,溫小夏把手伸了出來,做出在舞廳裏先生請舞伴跳舞的姿勢道:“黃先生,我們來跳一曲,好麼?”
黃善默就站了起來,摟著溫小夏,隨著音樂聲款款起舞。
黃善默左手抓著她的手,右手摟著她的腰,她腰很柔軟,他可以感覺到這具身體所散發出來的魅力。飽滿的雙乳、細細的腰身、豐滿的雙臀、修長的雙腿,這一切,對於任何一個男人來說,是一種怎麼樣的誘惑呀!
黃善默大膽地在右手上加了點力,溫小夏就把身子靠近了點。隨著他右手力量的加大,那身子就貼近了他的身子,最後,溫小夏竟把臉也靠在了黃善默的肩膀上,兩人甜蜜蜜地在音樂聲中進入了溫柔夢鄉。
溫小夏看起來顯然很文氣,黃善默卻早已控製不住了。他開始撫摸她的腰,撫摸她的胸部,用嘴不停地親她的臉。
正在這時,門口樓梯上響起了清脆的腳步聲。
兩個人慌慌張張地來鬆手,屏住呼吸,聽門外的腳步聲。腳步聲近了,近了,到門口了,忽然,又往樓上去了。
兩個人都吐了口氣,放下了膽子。溫小夏要他再坐一會兒,黃善默心有餘悸,說:“我走了,下次再來吧。”
然後,就親了一下小夏的臉,出了門。
走在綮雲大街上,風一陣比一陣的涼爽,黃善默的心卻跳得一陣快一陣慢,身子是一會兒冷一會兒熱。剛才是太刺激、太興奮、太幸福了,隻是因為它太短暫,好像根本不是真的,而是一個曇花一現似的夢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