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也太狠了,你看看那血流的。”
“還好地上有雪,要不然啊,我看這臉都摔得不能看了。”
“誰說不是呢,真是狠啊!”
……
“哎呦~這個遭雷劈的,他是要殺了我們家棒梗啊,棒梗要是死了,那我也不活了,嗚嗚嗚……”
聽著街坊鄰裏都站在自己這邊,一起譴責著何銘,賈張氏鬧的更起勁了。
不過,旁人的指指點點並沒有對何銘造成任何影響。
何銘也不解釋,就靜靜的看著他們鬧。
心裏卻想著,鬧吧,使勁兒鬧吧!最好晚上再鬧的大一點,這樣還能過個清淨年。
因為下午還要工作,所以他們也不能一直在家耗著。
一向喜歡鋤弱扶強的一大爺,就提出了一個臨時方案。
何銘先賠償二十塊錢醫藥費,帶著棒梗去醫院包紮,後續治療費用,已及營養費,等晚上再議。
嗬嗬!
何銘吐了口吐沫之後,在眾人大驚的目光中,關上何雨柱的房門就走了。
“這這這,這成什麼樣子了,一點兒規矩都沒有!”
二大爺氣急敗壞,竟然無視他。
一大爺雖然也很氣,但是何銘已經走了,要算賬也隻能等晚上了。
無奈,一大爺隻得先暫時出了五塊錢醫藥費,又找了個鄰居陪著賈張氏,把棒梗先送到了醫院。
轉眼間,天黑了。
院兒裏的人也都陸陸續續回來了。
一大爺在中院兒大喊著開會。
不一會兒就聚滿了人。
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像以前一樣,圍坐在一個四方桌子邊,桌子上放著三個裝著熱水的瓷缸。
不過,與往日不同的是,一大爺身邊還坐著一個滿臉繃帶的人。
要是不說的話,絕對猜不出來是棒梗。
何雨柱回到家的時候隻覺得房間很亂,不過他的房間經常這樣,也就沒有在意。
等到通知今晚要開會的時候,這才拖拖拉拉的出了門兒。
“呦!今兒這又是怎麼了?”
何雨柱感覺有點不太對勁兒,看著何銘也在,就坐到他身邊了。
又一看一大爺邊兒上坐著個包的嚴嚴實實的人,差點兒噴笑出聲,“這是誰啊?包粽子呢?”
“哈哈哈……”
街坊們被逗得哈哈大笑,他們也感覺像粽子,隻是都不像傻柱那麼憨,直接說出來罷了。
“咣咣咣!”
“安靜!!”
二大爺拿起瓷缸用力的敲了幾下桌子,大喊著,衝何雨柱說道:“這是個極為嚴肅的事情,不能隨意發言。”
確實不大對,何雨柱隻覺得好多目光在盯著自己,“何銘兒啊!他們怎麼老是看我啊?”
何雨柱斜著身子,朝何銘耳語到。
何銘白了他一眼,心中無語。
秦淮茹,賈張氏,三位大爺還有街坊鄰居,有幾個看你的啊!
他們是在看我!
何銘驕傲的挺起了胸膛,然後瞬間又縮了回去。
大爺的,差點被這貨給帶偏了。
“哼!”
現場安靜下來了,一大爺看著秦淮茹可憐巴巴的目光,對著何銘冷哼一聲,開始了今天的批判大會。
“今天的會議,主要是討論一下何銘對待賈梗的迫害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