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話呢?”
何雨柱怕惹怒了一大爺再讓何銘吃虧,不得不裝裝樣子訓斥著何銘,“一大爺人是院兒裏的領導。”
然後又看向一大爺,傻笑著,“一大爺,賠個幾十塊也就算了,一下子賠一百塊,這有點太多了吧?”
“就該多賠點兒,這樣才能引以為戒。”
三大爺一本正經的說到。
何銘站起身來,把何雨柱拽回了身後。
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中,何銘衝著賈張氏開口了,“一百塊可不是個小數目啊?你確定要那麼多嗎?”
“呸!”
賈張氏啐了一口,惡狠狠的說道:“你想的美,沒聽一大爺說的還有後續費用嗎,一百塊,你想的美!”
作死啊!
何銘搖了搖頭,從心裏感覺高興,看著一大爺嘲諷道:“行了,時間也差不多了,這件事你還做不了主,一會兒能做主的人就來了。”
時間差不多了?
什麼時間也差不多了?
做主的人就要來了?
眾人一陣疑惑。
“哼!隻要在這個院兒裏,我……”
正在一大爺要表現表現自己的威望,放句狠話的時候,變故發生了。
話還沒說完,隻見三四個身穿製服的人直接走了進來。
警察怎麼會來?
不會是秦淮茹已經報警了吧!
有這個想法的可不止何雨柱一個人。
賈張氏和一大爺也是狐疑的看著秦淮茹。
秦淮茹也是滿頭霧水,就算報警也要等到賠完錢以後啊,她又不傻,怎麼可能現在報警呢?
沒有給他們胡亂猜測的時間,為首的警察看了周圍人一眼,徑直走到何銘身前。
“你好,誰是何雨柱和賈梗?”
這位警察正是給何銘做筆錄的那位。
“王警官好,那個就是棒梗。”
何銘打了個招呼,伸手指了指在桌子後麵目光呆滯的棒梗。
“哎!警察同誌好,這位就是棒梗。”
一大爺見狀,主動拉著棒梗上前說到。
他覺得要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裏,不能任由何銘胡攪蠻纏。
隻是拉棒梗的時候有點費力,這小子好像有點抗拒。
要是何銘知道了他的想法,肯定會控製不住笑出來。
主動權?
這個時代沒有後世那麼多彎彎繞繞,在大部分情況下,隻要你占著法律,占著道理,就幾乎已經立於不敗之地了。
而且,這是什麼年代?
風雨飄搖的前夕啊!
暴風雨真就是一夜之間突然到來的嗎?
不是的。
在很多方麵早就有了苗頭了。
而在法律這方麵的表現就是——有錯必罰。
這種罰可以是因為你作風不正,那是罪有應得。
也可以因為你說錯了一句話……
“警官好,我是何雨柱。”
雖然不明所以,何雨柱看一大爺帶著棒梗出來了,也隨後站了出來。
看了看一臉憨厚的何雨柱,又看著被包成粽子的棒梗。
為首的警察最後看向何銘的眼神麵色複雜。
何銘報以微笑。
這位警察拿起手裏筆錄,“何雨柱你丟東西了嗎?”
“沒……”
何雨柱麵對這種狀況也有點懵,順口就要說沒有,不過被何銘攔住了。
“沒錯,你先去你房間看看有沒有丟,到時候再報給警察同誌。”
什麼情況?
何雨柱在何銘和警察的目光下,滿頭霧水的回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