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種菜種瓜(2 / 2)

沿著石室旁邊的台階拾階而上,到了山坡頂上,再翻山下去沙灘。然後再沿灘向海的南邊進發,此時,天剛露出魚肚白,海麵上有薄薄的霧氣,芸娘拿出一隻熟地瓜遞給林月月,自己也拿出一隻撥了皮,一邊走一邊吃。

拐過南麵的山口,遠遠的林月月看到原本金黃的沙灘上竟然鋪了一層白花花的東西,大群的鳥兒在上麵飛過。走到近前,林月月才看了清楚,沙灘上麵竟然秘秘麻麻的一層白色鳥蛋,哇,林月月興奮得大叫起來,以前隻在動物世界的電視節目中看到的場麵,想不到出現竟然在眼前。

芸娘拿起放在藤筐裏的小鏟將地上的厚厚的鳥屎,一點點放起藤筐裏,林月月有點不解:

“師傅,這個是要拿回去做什麼?我還以為是要來撿鳥蛋呢!”

“嗬嗬,這個是很好的肥料,有了這些,那麼菜園裏的蔬菜才會長得更肥壯。”芸娘一邊說一邊很快將藤筐裝滿了。

想到自己也要背臭鳥屎,不禁撇了撇嘴。芸娘將這一切都看在眼前,輕笑了幾聲

“月月啊,還說做弟子呢,連鳥屎都不願意背啊。這樣偷懶師傅可不教你東西喔!”

林月月一聽立馬來勁了,趕緊接過師傅手中裝滿鳥屎的藤筐,吃力地背在背上,然後還給師傅施了一個標準的萬福:“師傅大人,弟子定會改邪歸正,努力上進的”,一席話逗得芸娘哈哈大笑,芸娘一把將林月月背上的筐拿過來自己背上,然後指著空筐說到:“師傅現在吩咐你,將這個空筐裝好鳥蛋,自己能背多少拿多少,不要弄太多。吃完了可以再來拿的。”

林月月連忙點頭,連忙將鳥蛋撿了小半筐背著,也不敢弄太多,怕路上嗑碰破了。一路上,這師徒倆一前一後,晨曦的陽光將二個身影拉得好長。芸娘說那邊沙灘是白歐鳥的天堂,堆積了成片的鳥蛋。其實芸娘是從來不吃鳥蛋的,隻吃蔬菜,怕林月月受不了這清淡的生活,所以拿了鳥蛋來給林月月吃

林月月聽了很感動,心又更一層貼近了芸娘。

回到家的時候,遠遠看到蘺芭被什麼拱蹋了一片一片。芸娘叫聲不好,就連忙奔了過去。隻見地裏的地瓜被拱掉了一片,瓜藤亂糟糟的扯得滿地都是,泥土下的地瓜都被拱出來了,有的吃得剩下半截,到處是殘渣。

林月月放好鳥蛋後也連忙趕了過來,看到芸娘的眉毛擰成一團就知道出什麼大事了。

“是不是森林那邊的野獸過來了?”林月月觀察到地上淩亂的腳印,看起來像是野獸。

芸娘沒有吭聲,隻是點了點頭,就彎腰收拾地上的瓜藤。

“有凶猛的野獸嗎?會不會吃人?”林月月也彎腰幫著收拾,這一問,倒惹得芸娘噗地一聲笑了,她搖搖頭說:

“這麼多年了,我還未見過凶猛的野獸,隻見過一些調皮小獸類,比如像今天這批來換搗亂的家夥們,就是野豬!”

“哇,野豬啊,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呢!”林月月拍著叫起來,在她心裏,野豬跟麥都一樣可愛。

“嗬嗬,野豬急了會咬人呢,你見著了就慘了。來,我們今天把剩下的地瓜全收起來放在家裏,不然野豬晚上還會來”芸娘一邊說著,一邊加快了手中的進度。

到旁晚的時候,地瓜全部被收完回來,芸娘總算鬆了口氣,下半年的吃食不用愁了。

可是第二天清晨,那批搗亂的家夥又來了,這次吃的不是地瓜,而是半熟不熟的青瓜和茄子,豆角的秧苗也被拱得滿地都是。好在野豬不吃藥草和茶樹。唯獨這二塊地沒有受到損失。整個上午,芸娘氣得沒吃下飯,幾個月的辛苦全白廢了。末了,芸娘想走走散散心,叫林月月先自己照顧自己一下。林月月心裏知道,芸娘又要去小溪的盡頭去了。那個地方,好像就是芸娘的心一樣。每天可以不吃飯,但那個地方是一定要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