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點頭:“全憑母親做主,這幾年我想將心思全部用在學業上。
兒子的學問不是最好的,對於考上舉人沒有太大把握,所以想多努力努力,不想被婚事分了心。”
若是早早的成了親,總不能不圓房吧?
若是圓了房,妻子懷了孕怎麼辦?
到時候妻子和孩子勢必得需要他分心。
原本學問就算不得最好,再被這些雜事分了心,考舉人就更沒有把握了啊。
哪怕他算不得多聰明,也希望能夠更進一步,至少考上個舉人啊,哪怕是中不了進士,但有個舉人的名頭,至少還能捐個官做~~~自家又不是缺錢的。
但秀才就不行了,沒聽說過哪家秀才當官的。
在大禹朝,考中了舉人是可以捐官的,正大光明的捐,當然這是一筆不小的費用。
不過也有限製,一來是這個官職不能超過縣令,二來也需要考核。
用錢捐來的官職,每兩年考核一次,若是考核不合格,會直接擼了官職。
從另一方麵來說,國庫的收入有四分之一的來源,都是來自這裏。
其實對於當不當官,顧瑾倒是不十分在意,她原本就是個低調的。
不過嘛,江辰不是一個甘於平淡的人,這一點跟顧瑾是不同的。
顧瑾對於兒子的想法既不讚成也不反對,一切都順其自然,任憑他自己撲騰吧。
至於說捐官的銀子,顧瑾表示,沒問題。
轉眼間又是兩年半過去了。
因為這一次準備下場,所以就要提前做準備了。
按照大禹朝的規定,參加進士的考試,考場是設在京城的,所以半年之前,顧瑾就獨自前往了周圍幾個省份一趟,先是用人皮麵具改變了容貌,把手中的銀票都換成了銀子,存到了空間裏。
又將“打劫”來的那些珠寶古玩出手了一部分。
中間還盜取了幾個當地豪紳的私庫,當然這些豪紳也是挑的那些口碑不好的,或是仗勢欺人的,或是為富不仁的。
當她收手的時候,空間裏已經存了43萬兩現銀。
隨後又獨自一人去了京城,在一處不算繁華的街上,買了一棟三進的院子,用傀儡碎片換了兩個傀儡,將他們留下看家護院,就獨自一人回了安陽城。
眼看著還有半年就要考試了,一家人這才收拾了東西,將安陽城的院子賣了,往京城裏趕。
不同於從開元城過來的時候,這次他們足足趕了三輛馬車,不僅僅是傀儡的人數增加了,還有一些財物需要放到明麵上。
畢竟,如果這次考取舉人的名次不算好,就得考慮捐官的問題了,所以財不外露什麼的,這次不行。
至少要讓看到他們的人,都要認為他們是有錢人,畢竟捐一個官職,需要一到五萬兩銀子不等,若還是平庸低調,到時候再拿出大筆的銀子,恐怕就要惹人懷疑了。
所以,在進入京城之後,顧瑾不準備隱藏自家的財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