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錦煙,他隻希望把這世上一切美好的事物雙手奉獻給她。
舞畢之後,眾人依舊沉醉。而這時,一位穿著華麗的貴公子從雅間裏躍了出去,飛身到了亭子上。
台上嘩然,議論紛紛。
貴公子並沒有在意他人的眼光,他的目的隻有一個。
“錦煙姑娘,在下是布德錢莊的公子阮毅,今日欣賞到姑娘的水袖舞實乃三生有幸,不知錦煙姑娘可否與在下入雅間一敘?”阮毅看似一副正人君子模樣,可其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旁邊突然衝出來了個小姑娘,她將手擋到葉錦煙麵前,柳眉倒豎道:“公子,我家小姐賣藝不賣身,這也是大家都知道的,公子意欲何為?”
葉錦煙拉下了她的手,輕輕地搖了搖頭道:“不可,七巧。”
葉錦煙往前走了一步,“對不起,這是我家小丫鬟,她還小不懂事。若是冒犯了公子,請公子見諒。”
阮毅笑而不答,而是揮了揮手。看台上便有幾個家丁抬著一個大箱子搬到了亭子正前方的看台中央上。打開一看,竟是滿滿的一箱金子。
見到眾人吃驚,阮毅滿意地笑了笑,“錦煙姑娘恐怕是沒有做主的權利吧,在下可是把這裏的老鴇請來了,由她定奪可好?”
葉錦煙冷笑,由她定奪?
“答應,答應!”老鴇見了整箱的金子,餓狼撲虎似地衝了過去,緊緊地抱住箱子,生怕阮毅會後悔,而全然忘了葉錦煙當初來到這裏她們的約定。
葉錦煙冷冷地輕哼,這種人果真不能輕信。
來參加這次花魁盛日的人,也不乏許多皇親貴族和名人。他們聽到老鴇的話,全都沸騰起來,爭先恐後的競相出價。
“公子切勿心急。”侍衛壓低著聲音說道。
“你可是沒瞧著麼,那些個人哪個不是衝著葉錦煙而來。隻是,他們倒還沒有那個本事。是了,我前來醉仙樓的消息沒有泄露吧?”
“還未。”
玄衣男子慵懶地支起下巴,淡淡地說道:“嗯。等本公子將葉錦煙帶回去之後,這裏的人……”
“是,公子。”侍衛勾了勾嘴角,陰險地笑著。
而看台之上。
阮毅也沒想到是這樣子的結果,他欲趁亂帶著葉錦煙逃走,於是手就搭在了她的肩上。
“咻。”
阮毅吃痛地縮回了手,看了看滾落在地上的小石頭,憤怒地像四周看去,到底是誰敢偷襲他!
“別碰她。”
一名紫衣男子穩穩地落到了水麵上,他一步一步地踏著湖水走來,全身散發著一種王者風範的氣息。臉精致到如同上天為他親手雕刻般,他那黑玉般的眼睛散發著絲絲寒意,仿佛一掃便能讓人墜入冰窖。
全場驟然安靜下來,視線全都落下這名來路不名的男子上。正因來路不明,所以才要更加謹慎注意。
葉錦煙不動聲色地收回了夾在指間的抹著劇毒的銀針。
她討厭別人碰她。
男子走上亭子,看也不看台上,直接就對著阮毅說道:“布德錢莊?我記下了。”